“有个人跟我说了一句话,我觉得他说得很对。”
萧彤不停下脚步,忽而淡淡开口。
“他告诉我,你的心很大,很野,可是你的能力配不上你的野心。”
冯秀微微一愣,随后恼怒道:“臭娘们你什么意思?看不起我?你知道我哥是谁吗?”
萧彤越来越不想和冯秀说话,烦人事小,她害怕把自己的智商也拉低。
凭心而论,这样的人能从入学考试中活下来简直对自己身边的人就是一场灾难,萧彤能偶忍受他不停地骚扰,但现在她有要事在身,可以说干系到丰南的生死,她不能在这里耽搁。
“你哥是谁跟我没有关系,我现在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和任务有关,如果我做成了,大家就会距离真相又接近一步,你也是其中的直接受益人,所以就当是为了你自己,不要再骚扰我了好吗?”
萧彤将话题说开,寄希望能够通过利益让冯秀离自己远一些。
冯秀看着萧彤语气变软,一时间竟觉得有些得意,腆着脸说道:“行啊!只要你答应我做我女友,我现在就帮你一起把事情做了,绝不添乱!”
萧彤秀气的柳眉拧成一条线,看见像个无赖拦在自己身前的冯秀,眼神冰冷。
“冯秀你是不是活到这么大没见过女人?要是你没见过,我现在让你看个够,看到你失血过多而死。”
冯秀闻言面色一僵,随后愠恼之色浮上脸,怒笑道:“萧彤!这是你自己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的事情我冯秀记下了!你给我等着!”
言罢他捂着自己的肚子快速朝着一个方向离去,想要先寻找安全的栖息地将不断渗血的伤口处理好。
萧彤见他离开后,不再耽搁,尽自己最大的程度朝着厨堂方向一瘸一拐地奔去。
大约半个钟头,她气喘吁吁赶到厨堂的时候,柔嫩的手掌心已经被腐朽的钢管上面锈迹斑斑磨出血,路上抓的紧不觉得有什么异样,现在摊开手满是鲜艳一片,刺痛传来。
“屠夫先生,花花被恶鬼抓走了!”她一进破旧厨房便大声呼喊,里面刀劈钝物的声音立刻便止住,沉重的脚步声传来,屠夫拿着一把沾着碎肉的菜刀冲了出来,对着萧彤怒目而视,恐怖的面容吓了萧彤一大跳。
“花花在哪里?!”他愤怒地咆哮一声,恐怖的压迫力让萧彤站立不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在2号楼!丰南您知道吗?就是之前帮您给花花送血汤的那位,他正在想办法营救花花,让我来这里跟你说一声,希望能够得到你的帮助。”
屠夫闻言二话不说,立刻动身提着菜刀快速朝着2号楼狂奔而去,暮色下很快就消失不见了踪影,留下浑身湿透的萧彤一个人略显茫然地留在这里。
“我过去想必也帮不上什么忙,索性就留在这里帮屠夫看场子好了。”萧彤看着自己仅剩下的一条腿,明白自己根本就跟不上屠夫的步伐,快速地做了决定,她便扶着一旁的板凳站起来,进入厨堂内,找到某一处比较隐蔽的位置,藏了起来。
……
丰南手中握着先前从萧彤出生点搜索出来的匕首,仔细地搜查着2号楼的每一处房间,从一楼到六楼,除了变异病人满地的残尸和血泥,他没有看见任何有用的线索,就连程楠云也没有见着。
“护士的战斗力非常高,和普通的病人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即便是我拿着趁手的武器面对护士也不敢言胜,所以刚刚鬼化还没有衍生出什么特殊能力的程楠云不可能是花花的对手,即便是花花杀不死她,她也绝对绑架不了花花。”
“这个营救花花的任务是S级,程楠云的级别绝对不可能是S级的鬼物,掳走花花的应该是另一个人,并且极有可能是让程楠云鬼化的人。”
“一到六楼都没有花花的身影,所以一定在天台了。”
脑子里快速地分析判断,丰南面无表情将匕首收回自己的袖子里面,来到六楼通往天台的一处铁门,上面用着老旧的锁锁上,丰南用力一扯便将锁从铁门上面扯掉,生锈的铁门划出吱呀的尖锐声音,听起来格外刺耳。
丰南顺着阶梯一路向上,很快便来到了天台,看见了三个人影。
都是熟人。
“早该想到是你了,哈德应神父。”
丰南靠在天台一旁的旧栏杆上面,面色平静地说道。
花花被五花大绑地用铁链穿刺全身,带出猩红的碎肉,最后拴在了木质的十字架上,她的精神状态似乎很糟糕,丰南并不清楚怎样才算是判定花花死亡,但看样子她并不是不死之身。
程楠云像是一条狗一样趴在哈德应神父的脚下,背后竟然长出了一对狰狞骨刺,共有十二根,长近三米,模样恐怖异常,眼神极为怨毒地注视着丰南,仿佛随时都会将他撕得粉碎。
神父虽然长着一张鬼脸,但眼中却透发着人性的光辉,他看见丰南后,并不急躁,礼貌笑道:“是我。”
丰南点点头,淡淡道:“你在找祭品是吗?”
“关于造神计划,我粗略地观摩过上面的内容,后来重新去一号楼514搜索过,却没有找到证据,想来是被你收拾干净了。”
哈德应可怖的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獠牙外翻,越发开心。
“没错,我的确是在找祭品,一共六个,你这么聪明,大可以猜猜。”
丰南微微沉思一小会儿,记起了之前他们几人背上的线索,说是六个完美祭品献给‘?’可以一定程度上弥补缺陷。
“所以最后问题还是落到了那本造神笔记上面,你先是寻找程楠云,她身上我能看出来的只有‘自私’,如果这个结论是成立的,那么其他五个祭品则也是分别代表了五样负面人性,费了力气去抓捕花花我想是因为花花身上有一样因为爱着屠夫而对学校产生的‘仇恨’。”
“学校,你应该听过这个词语,就在二十年前,现在你所做的这些,一定是为了弥补当初造神计划失败后所留下的缺陷,哈德应这个名字,我在你和院长和医生的身上均听到过,所以我在心里有了猜测,二十年前傅山精神病院的院长,医生,神父其实就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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