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刚一上班,夏目凉介面带笑容的主动走进了会长办公室。这第一阶段由井田上二完成之后,那就应该轮到自己上场表演了。为此,他早已经是急不可耐。
夏目凉介是屁股还没有坐下就脱口而出道:“文艺春秋出版社的社长亲自打了一通电话给我。
希望我转告会长你,能不能今晚九点在上一次那个酒吧见面?他还说,喝喝威士忌,聊聊天什么的。”
岸本正义禁不住笑了一下道:“怎么,他们坚持不住了?我清楚记得文艺春秋出版社的社长曾经还对我放出豪言壮语,他们不是三叶银行,而是日本国内的一家大型出版社。”
“文艺春秋出版社的股票一个劲的下跌,已然是让他们成为了热锅上面的蚂蚁,急得团团转。就算文艺春秋的社长想要再抗一抗,大股东们也不干。
这文艺春秋出版社的股票价格一天天地下跌,也就意味着持有它股票之人的账面资产是一天天地缩水。
特别是中小投资者,一见到这种情况发生,必然就会心头恐慌,继而出现纷纷抛售的羊群效应,进一步加剧了文艺春秋股票的下跌势头。
井田上二再进行多番的砸盘,那完全可以让文艺春秋股票的下跌势头更快,让大投资者和一些机构投资者都会在心里面产生出危机感。
作为文艺春秋出版社的社长不得不忌惮被迫召开股东大会,大股东们会联合起来罢免其社长一职。
所以,他做出见你的决定,既是别无选择,也是最好的一个选择。毕竟,你当初承诺过他,可以保留他的社长一职。”夏目凉介一针见血道。
“下一个阶段就该是你唱主角了。你可得好好地干。今晚九点酒吧见面的事情,我就不去了。
你一个人去就足够了。他应该明白什么叫做此一时彼一时。不过,保留他社长一职的事情,还是可以的。
如果这一次不是遇上了我们,文艺春秋出版社在他手上的经营状况还是不错。文艺春秋出版社被我们成功收购之后,我会对它进行一个分拆。
文艺春秋出版社旗下涉及到不动产领域的项目和经营会被划归硬金建设。至于它金融方面的资产,会被划归到硬金银行。
剩下它主营业务的出版物方面会被划归到硬金传媒。”岸本正义早就有了会对文艺春秋出版社进行一个分拆的决定道。
夏目凉介明白了老大的意图道:“我在私底下已经和文艺春秋出版社的前十大股东们都有过密切的接触。
他们当中的大部分是已经表态支持这一次的收购案。余下少部分的态度是模棱两可,却也没有正面反对。
这一些人想必也清楚的很,主动权完全是在我们的手上。胳膊拧不过大腿,反对也是徒劳。
再者,假使我们不收购文艺春秋出版社,只是想要从做空当中捞上一票,也不是不可以。
毕竟,我们还可以选择去收购日本国内其它大型出版社。届时,他们的损失就太大了。”
岸本正义不无想起了上原智美即将跑路的惨样道:“即便他们有损失,也只是账面上的损失。
只要被我们收购完成,无论是置换成我们硬金集团的股票,还是继续持有文艺春秋出版社的股票,仍旧照样能够从今后的股价抬升当中得以赚回来。
真正最惨的人是那一些听到小道消息就跟风的中小投资者。据我所知,好些人不但把房子,车子抵押给了银行,而且还有借高利贷,场外配资。”
“这一些人原本想着从我们这里分走一杯羹,却不料被我们抓住扔进锅里面一起炖煮了。
那些放高利贷,做场外配资的,即便不分我们一点,也应该在心里面感谢我们。要不是我们搞了这么一出,他们的生意也不会有那么的好。”夏目凉介发笑道。
“你说得这些其实本就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意打,另一个愿意挨。我从来就不相信借高利贷或者场外配资的人在干之前就完全没有在脑袋里面思虑过一二。
他们之所以还是干了,往往都是带着侥幸的心理。这事儿一旦成了,那么他们且不是赚得盆满钵满,发财了?
富贵险中求这一句话可是影响了不少人甘愿冒险。任何人都知道,小打小闹是发不了财,唯有大干一场才能够有机会发财。”岸本正义平静道。
“也不好好地想一想,个体怎么对抗群体?何况个体的智力水平还特别普通,又怎么干得过一群脑袋聪明的社会精英们呢?
我们为了设计出这么一个局,不但动用了大量的人力和物力,而且还制定了详细和周密的计划,各方面是做足了对外的洗脑宣传。
我们这边有精算师,有经济师,有各种专业性人才。即便一个人再怎么聪明,也不可能做到什么都会。
即便我们没有一网打尽,极其少数漏网之鱼或者一部分能够从我们这里分得残羹冷炙的秃鹫,也是干着和我们目标一致的事情。
他们所获得的这一部分好处,也是应得的那一笔劳务费。”夏目凉介收起了笑脸,认真道。
“你亲身经历了这么一个项目,也使得你又成长了不少。”岸本正义明显感觉到了他的进步道。
“我不敢居功,都是会长你对我的多多栽培。没有会长你,也就没有我夏目凉介的今天。”夏目凉介突然坐直了腰板,一本正经道。
“即便是要栽培一个人,也得看他原本是不是那一块好材料。如果是一个扶不上墙的烂泥,再怎么栽培都是枉然。反之,这要是金子,那就总会发光的。”岸本正义直言道。
“我们硬金集团一定会成功收购文艺春秋出版社,从而得以实现会长所制定下的一个战略目标,泛娱乐化(指的是一股以消费主义、享乐主义为核心,以现代媒介电视,戏剧,网络,电影等为主要载体,以内容浅薄空洞甚至不惜以粗鄙搞怪、戏谑的方式,通过戏剧化的滥情表演,试图放松人们的紧张神经,从而达到快感的一种文化现象)。”夏目凉介保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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