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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师兄,这情况非常诡异!”宗政札扶着妹妹,紧紧跟在司宺身边,周围还有家族卫护守护着,可原来近二十人的小队,如今只余有十三位了!不过半天,就损失了六名精英金丹期修士!
“确实,这些玄兽是乎受制于人,它们的目标是咱们两个?”司宺衣着凌乱不复往日的潇洒飘逸,现在这个紧张时候,他也没时间打理装容。
“你也发现了?我发现这群妖兽只要一面对咱们两个时,出手就会有所忌惮,是乎只想抓掳我们?”宗政札蹙紧眉头,说出自己的发现。
“那怎么办,哥哥,司师兄,再这样下去,侍卫们要损失惨重了!”宗政臫[jiao]倚在双胞胎哥哥身上,她灵力十去九成,已经即将枯竭了!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遇上这种凶险的情况,以往历练,尊主与尊主慈总会把一切危险都控制在她能应付的范围内。她第一次知道,生命原来这般脆弱!
“臫臫,等一下你找个机会自己离队,也许还有一线生机!”宗政札扶紧妹妹,下了决定。
“不要,咱们同生亦共死,我才不要丢下哥哥自己一个人逃生!”宗政臫心下一暖,可让她自己逃生丢下胞兄,这样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听话,现在不是说义气的时候,哥哥和司师兄,还有这些侍卫们都要等你寻人来救呢!”宗政札板着脸,严肃的说。
“玄三。等一下你找到突破口,将姑娘护送出去!”宗政札使了个眼色给梅玄三,他是尊主慈特别安排给他们的私卫,最是忠诚可靠。
“是!”梅玄三护在宗政臫身后,大声应诺。
“臫妹妹,司师兄就等你找人来救,可别回头。知道吗?宗政兄。就这时!喝!”司宺手上剑一劈,将紧贴着他的玄兽一剑劈开,打开了一个小裂口。背对着宗政札吼道。
“走!”宗政札一手提着妹妹的腰部用力一甩,正好将她甩出了这妖兽包围圈,“玄三,跟上!绝对要护着她逃出去!”
“是。”梅玄三早在司宺的提示声下急急从小裂口逃窜。正好接住主子丢过来的姑娘,也未停下来。只小小声地应诺后抱着姑娘向山壁逃离。
“哥哥——”宗政臫向宗政札拼命呼喊道!
“臫臫,听话,速度逃离!”宗政札死命甩动手上灵剑,每剑都在玄兽身上带出血气伤痕。听到外围妹妹的呼喊,只能大声回了句。
然而,就因为他这一句呐喊。惊动了正在打坐关头的景晏!
毕竟两间相距不过三里,对方一个金丹期修士大吼一声。便是十里外都能听见的。
听到不远处战斗中的呐喊,景玄林与景玄机同时对视一眼,急忙转头看向主子,正好对上主子——
“噗!”景晏吐出一口心血同时,睁开黑沉地丹凤眼眸,身影瞬间疾风移动,急急从梅玄三身上抢过‘臫臫’,然而,一接触到女子时,他就知道错了。
“啊——”宗政臫大大的桃花眼,惊慌地盯着突兀出现抢掳她的男人。
“尔等何人!”梅玄三欲抢回姑娘,手上动作不慢,不过霎时,姑娘又回到他怀里,对方这是何意?
“主子,不是姑娘!”景玄机叱道。
景玄林与景玄机同时追上来,只是他们终是慢了一步,那‘臫臫’姑娘已经从他们主子怀里又送了回去。
景晏用修长的手指擦拭了嘴角上的血迹,瞥了眼那名‘臫臫’,压下岔气的血气翻滚,“走。”
“等一下!”宗政臫从侍卫身上下来,拦住景晏的回路,争争地接着求道:“景师兄,我是宗政尊主的嫡亲玄孙女,我哥哥正在前面受围袭,请帮帮忙救救他们!那里还有司宺师兄在!”
宗政臫一起到自己哥哥把生机给了自己,她就心里难受,上挑的桃花眼秋水盈盈地凝视着景晏,水光浮动,极为吸引人的爱怜。
那眼神,象极了害羞时的娇娇,景晏紧攥拳头,转过头看向战场,眼见又倒了一名修士,他带头冲进去战圈,冷然道:“玄林,玄机,上!”
宗政札与司宺眼见已成了惊弓之鸟穷途末路时,景晏的急时赶到刹时解了他们的危机。
景晏心里压着一股火气,手上钧雷剑招招凌利,剑上布满雷电之力,凛然毁灭之意充斥其剑,每一招下去,瞬间收割一条妖兽!
然而,他终是抱伤之身,不过一柱香,身形就开始滞慢起来,脸色更是青灰异常,一个疏忽,既然被一条疾风玄狼得逞,胸前被狠狠爪击一拳,幸好他现在身上的法衣是宁珏送给他的灵器,虽说严重内伤,可却是没有破防伤了*!
“咳哼!噗——”景晏一剑劈了下去,将疾风玄狼一剑解决,自己也同时吐出一大口血!
“主子!”景玄机瞬间来到他的身边,击退一条欲偷击的玄兽,一手扶着他。
“无碍,撤退!”景晏见方圆二里都是兽尸,此地不适久留,眼见玄兽还会继续有来,他见司宺将最后一条玄兽击杀后,略为颌首示意,便下了命令。
“是。”景玄林与玄机听到命令,见主子去取阵盘,他们便将自己击杀的玄兽全都收笼进乾坤袋,瞬间几十条玄兽尸体一下子少了大半,他们跟司宺与宗政札打了个辑,便与自家主子会合。
“景师兄,且慢!”宗政札拖着伤体,欲拦住景晏离去的方向。
“何事?”景晏蹙着剑眉,清冷问道。
“感谢景师兄施以援手,小弟感激不尽!只是不知为何这些玄兽受何人指使,竟然对咱们一直打压还耍弄车轮战,景师兄如若看得起宗政札,便一道历练相伴,可否?”宗政札瞧了眼妹妹,客气地邀请景晏。
“甚好。”景晏见自家两名侍卫颔首低眉,可衣裳脏乱血腥,两个人的精神状态都极度疲惫,便颌首回道。
“多谢景师兄照顾,此地不宜久留,咱们先寻个地方休养生息。”司宺听到景晏应诺,心下一松,连忙说道。
“确实,咱们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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