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吗,他说这玩意是唯一的成功品。”
面对两个灾变级强者,温文没有一丝一毫的紧张,他指着那个半透明的对先驱六零说道。
“对他们来说,我是失败品中的失败品,所以这个说法也没错。”先驱六零摘下了自己的兜帽说道。
看到先驱六零之后,埃里安脸色大变,真理学会九港市的成员,一直都在躲避着先驱六零,没想到这家伙竟然会在今天出现在这里。
“看来提前找你,真的是找对了,那么这家伙就交给你了。”
温文拍拍先驱六零的肩膀,就对着埃里安嘿嘿一笑,然后身形瞬间消失,手掌按在埃里安的老脸上,带着他撞在了身后的全知之眼雕像上。
那坚固的雕像上,浮现道道裂纹,一个女人的雕像从里面显露出来,正是生命之光妮维雅。
“看吧,我就说这地方是我的。”
……
先驱六零走到门口,看着那半透明的秃子,眼中带着一抹怜悯问道:“你的代号是什么。”
那秃子疑惑的看了先驱六零:“我是……先驱壹佰!”
“你这样,很痛苦吧。”
先驱六零知道,自己变成现在这样,到底付出了什么。
他无法吃喝,无法感到快乐,甚至无法真正的触碰到别人的皮肤,他永远也不可能拥有自己的爱情。
他的眼睛像是高倍的显微镜,看任何东西都无法欣赏到美感。
他已经无法再当一个人了。
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之后,先驱六零就失去了大多数人类的感情,剩下的就只有对真理学会的仇恨,以及对自己同样遭遇者的怜悯。
在他看来眼前的先驱壹佰,要比自己可怜的多,他至少还有反抗的意志,而先驱壹佰已经变成了他们的机器。
“痛苦……”先驱壹佰的脸色更加疑惑了,似乎不明白的先驱六零在说些什么。
“你是学会的敌人,敌人就要肃清,肃清战斗正式开始!”
先驱壹佰的语气像是机器人一般,但是他的眼角有泪水流下,也许那液体不是泪水,但先驱六零就把它当做泪水看了。
“你放心,我会帮你解脱的!”
先驱壹佰双眼变得通红,两道灼热的射线放了出来,这射线的威力很强,被其触碰到的东西当即就一分为二,不过圣所的主体并没有受到影响。
温文差点被那射线扫中,骂骂咧咧的对先驱六零说:“管好你的对手,别让他干扰到我。”
先驱六零没管温文的屁话,手上的金属化作一面盾牌,然后身上放出各种各样的武器,这些武器都是一些强大的收容物。
这其中不乏一些和孕之弓同级的强大物品,在先驱六零的操控下,这些物件都有了灾变级的力量。
温文余光瞥了先驱六零一眼,这家伙有点深不可测啊,那些武器如果全爆发开来,威力一定很惊人。
怪不得真理学会,一直在避免被先驱六零找到,他就是一个依旧彻头彻尾的灾变级战斗机器。
先驱六零是真理学会制造人造神灵的计划,距离成功最为接近的一次,所以使用的材料都是最好的。
他们原本准备用六十个儿童的意志,混合成一个混沌的意志,这个意志将完全服从他们的操控。
谁知那一次出来意外,所有的力量都聚集在了,作为祭品之一的先驱六零身上。
先驱六零在赶到这里之后,就察觉到了先驱壹佰的存在,所以才那么容易就同意帮温文的忙。
和先驱六零相比,先驱壹佰就寒酸多了,虽然也是灾变级实力,但是他有很多部件都是用来凑数的。
这些凑数的零件使得他更加全面了,但也削减了他作为战斗兵器的实力,所以他的战斗能力完全不如先驱六零。
最关键的是,先驱六零要比先驱壹佰更熟悉自己的力量。
如果有埃里安从旁指挥,那么先驱壹佰自然可以从容战斗,但是埃里安被温文牢牢压制,根本没有指挥他的能力。
所以这边的战斗呈现一边倒的态势。
幸亏真理学会为了不让普通人打扰自己,所以隔绝了附近的空间,不让光是这两位的打斗,城市中就至少要死一半的人。
……
另一边埃里安面对温文也毫无反抗之力,他的黑体之力对温文基本没有伤害,温文甚至不用动用黑月的加持,就能牢牢的压制住埃里安,不,这不止是压制了,这就是吊打。
不过温文一直没有下死手,因为他觉得埃里安有些不对劲。
至于哪里不对,他也说不清楚,可能是因为埃里安太镇定了,虽然他表现的很愤怒,看起来在很认真的战斗,但是温文总觉得他心不在焉。
就好像他的注意力不在这里一样,只是麻木的完成和温文战斗的任务。
这不像是一个将死之人该有的样子,所以温文对他万分警惕,打着打着温文突然放出锁链,将埃里安团团围住,自己则站在妮维雅的雕像后,偷偷的摆弄了两下。
埃里安轻松的破开了温文的锁链牢笼,但迎接他的是一记黑刀捅像他的身后。
这一刀曾让餍祖吃亏,温文也想让埃里安尝一下电光毒龙钻的感受。
埃里安原本没把这一招放在心上,但是他的所有能量防御,都被黑刀一下贯穿的时候,他就失去了镇定,温文第一次在他的眼神之中发现了光彩。
然后这光彩就再未退去,埃里安好像是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他的眼中充满了自信。
埃里安高高在上的问:“你就是收容所的继承者?”
“你是?”温文反问道。
埃里安微微一笑:“你可以叫我大贤者,你真是破坏了我不少的计划,不过我都不是很在意。”
“只是没想到,当年那可怖的收容所,继任者是你这么一个猥琐的家伙,刚才那一刀要是命中,场面就太难看了。”
“如果不用那一招,你也不会出来不是吗,我知道埃里安有问题,可没相到这问题是你藏在他的身体里。”
“藏?不,你太肤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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