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兵实在太累,只喝了一碗人参汤和稀饭之后便安神入睡了,秦与月搂着王一兵,看着他那精致的轮廓和那有些发白的嘴唇,把头埋在她的怀里,很快也安慰的睡着了。
清晨,第一缕阳光射从大落地窗帘的空隙之中照着进來,在这二十多层的高楼中,更是明媚清爽,王一兵醒了过來,伸出手摸着秦与月惊艳的面孔,似乎带着一丝笑容,她睡得很安稳,呼吸也很均匀,红唇性感撩/人,就在王一兵想偷偷一亲芳/泽时,秦与月醒了过來。
“醒了啊,”
秦与月从王一兵爬了起來,不好意思地笑了,一只手轻轻撩起耳朵边的秀发,王一兵顿时觉得美极了,也许男人最经不起的就是清晨这种醉人的撩拨。
“想老婆了。”
王一兵嘿嘿一笑,搂了上去,看來体力是恢复了不少,再加上秦与月本來就半推半就的,两人自然而然就滚起了床单,王一兵再轻轻一挑逗,她的香舌便在王一兵的攻击下自然而然的动了起來。
“不要,早上嘴巴有味道。”秦与月呢了一下,可嘴巴却舍不得放开。
或许开始还真有点味道,毕竟过了一夜,不过在香津的滋润下,很快香气就扑灭了原來的味道,再加上感觉上有了,两人顿时已经难舍难分,王一兵的大手可是轻车熟路地很,不一会,秦与月就差点要瘫痪了般,就像一团软泥。
咚、咚、咚……
门口响起了敲门的声音,秦天则大手用力的拍打着高效防盗自动门,嘴里着急地顺道:“老姐,姐夫,太阳都晒屁股了,还沒有起來。”
“啊,起了啊。”秦与月一把推开了王一兵,慌乱地应了一声。
“这小子,真是个坏银。”王一兵巴渣了两下嘴巴,看了一眼,正在忙着扣内罩罩的秦与月,胸前的一抹白光很快就掩盖了过去,但似乎还散发着原始的香味。
“干吗呢,一大早大呼小叫的。”王一兵等秦与月穿戴好,转身进了洗漱间,按了一下大门电钮,沒好气地说道,然后伸了一个懒腰。
随着大铁门升了上去,门口柳随风和秦天则正手拉着手着急在等待着,一见门开,秦天则便拉着柳随风快速走了进來,“姐夫,我们身上的毒听说还沒有除干净,怎么办,”
“是啊,姐夫。”柳随风也是一个模样,急巴上火了。
“呃,你们还是别叫姐夫吧,我听了很别扭,后背直发冷的。”王一兵皱了一下眉头,掏出一根烟点上,悠悠吸了一口,尼妈,你们迟來打扰半个小时就可以叫了,现在叫个毛。
“姐,姐。”秦天则见王一兵有点不高兴,也不好再招惹他,只得冲哗啦啦的洗漱间喊道。
“怎么啦,天则。”秦与月拉开了门走了出來,她怕让人看出什么來,毕竟女神不能太邋遢了,立马进去洗了一把脸。
“姐,你可不要大意,我和天则身上的毒根本就不可能完全清除,以后,我和随风都可能变……痴呆。”柳随风咬着嘴唇一字一句说道。
“是啊,姐,你快叫姐夫救我们吧,因为这种毒是无法清除的,听说一旦冲入神经末端,就很有可能让我们变痴呆,快则三五天,慢则几十年。”
“一兵,这……是真的么,”秦与月一听秦天则的话,扭过了脸。
“是……真的,快则三五天,慢则三五年,不过有我在,不会有什么问題的。”王一兵抓了下头,看了柳随风一眼,这小妮子真会装,昨晚在那种特殊的情况下,她竟然还想和自己來一次,一大早却又好像什么都沒有发生一样。
不过,很明显这小妮子在使着坏心眼,想要累死老子,或许有什么阴谋也说不定。
“那怎么办。”秦与月吓住了,原以为王一兵输入了内气杀死了毒虫就不会有大碍了。
“一般而言,经过我的内力外放调动了气血之后,大部分毒素已经逼了出來,可是还有一小部分会留在体内,存在的多少因人而异,如果我不用内力逼毒的话,他们也确实如医生所说活不过七天,但是他们现在应当一年之内不会发作吧。”王一兵解释道,“而且,我准备再过三天便带他们去湘西寻找高人,帮他们彻底解毒,其实也不用这么紧张好不好,”
“那就先休息三天吧, 天则。”
秦与月一听,松了一口气,她这才明白为什么王一兵说过几天要带他们去解毒,也怪自己当时太紧张了,根本就沒有听到王一兵的话,只觉得他一回來,自己的主心骨就回來了。
“可是,可是,万一这三天之内,我们真出了问題怎么办。”秦天则问道。
“这种可能性极小嘛,不要过度太担心,就算发作了,我还是可以再用内力治疗的。”王一兵笑道,他看了看柳随风,因为柳随风的手一直握着秦天则,似乎还在暗暗用力。
“可能性再小也是有的,姐夫,我们能不能今天就去。”
尼妈,果然有暗子,王一兵一听皱了眉头。
“天则。”秦与月额头全是黑线,“一兵昨天才累了一整天,今天再去恐怕是不行的了啊,万一出点什么状况可不好。”
“姐,沒事的。姐夫动的是内力,就是他的功力恢复要点时间,他的身体并沒有问題。”柳随风笑了一个,抿了下小嘴,转而望着王一兵,“姐夫,是不是这样,今天能不能去,你……行不行啊,”
靠。看着那双媚眼,王一兵知道那里面的暗示,这小妞是想把昨天晚上的事弄出來吧,果然有点心机,如果昨天晚上让她搞了,估计今天就说不清了,当然王一兵是不是会怕她乱咬舌头的,昨天晚上已经告诉了秦与月,只是,她问的这种话……有深度。
男人怎么能让人说不行呢,更何况老子是地下之王。
“行……肯定是行的。”
王一兵看了一眼媚眼横飞的柳随风,真他娘有点后悔沒找个地方好好弄她一回,让这个贱人骨头都要散了她的架,三天下不了床,娘希逼的,唯恐天下不乱,王一兵在心里啐了一口。
“一兵。”秦与月不由替王一兵担心了。
“不过今天是去不了的。”王一兵朝秦与月摆了摆手,笑着说道,“昨天那架飞机因为太仓促,我们暂时放在了楼顶,但是这是一架军用武直十,已经引起了市民的关注,所以,今天我们必须重新涂装,改成了民用直升机的样式,当然,如果今天你们执意要去的话,也是可以的,你们可以坐高铁,然后改汽车走山路,反正我派人保护你们就行了,当然我们开飞机后去,也一定会在你们前头的。”
“那我们明天一早去吧。”柳随风看着王一兵那一副随便你们的样子,立马说道。
“是啊,我们明天一早就去。”
“好的。”王一兵吸了一口烟,吐了一个圈,翘起了二郎腿爱理不理的样子。
“那谢谢姐夫了。”秦天则心满意足的拉着柳随风的手转身就要走。
“天则。”王一兵站了起來,叫住了秦天则,然后走了过去,一把拉住他,“我既然是你姐夫,有些话呢,我想单独和你说说,包你有兴趣,嘿嘿。”
“姐夫。”秦天则不知王一兵有什么事,但还是只好松开了柳随风的手,让王一兵拉到了一边。
王一兵也不说话,拉着秦天则就进了包厢里的另一个小间,脸上有点银银的浮光,玩味地说道:“你真的很喜欢柳随风,”
秦天则点了点头,认真地说道:“为了随风,我什么都可以不要。”
“很好,姐夫太感动了。”王一兵拍了拍秦天则的肩膀,咬着嘴唇动情地说道,“你放心,我是你姐夫,是你永远的亲人,柳随风我不可能碰她,但是……她确实还是喜欢我,昨天我救了她时,她还是这样说过。”
“姐夫。”秦天则慌了。
“不过,她最后说她会选择一个爱她男人。”王一兵故作深沉,“但是一个女人这样是不行的。你还是有可以有会失去她。”
“那怎么办。”
“很简单。”王一兵神秘一笑,凑到秦天则的耳朵边轻轻说了一句。
“啊,这样不好吧。”
“靠。听姐夫的准沒有错,征服女人嘛,先要征服她的身子,如果总是和她玩拍拖,那就有大问題了,她很可能是玩你的,女人嘛,咱就得拿出男人的气概,能上就上,不能上就换掉,爱情是什么,爱情要建立在性的基础上,你搞了她,她就觉得自己是你的女人了,否则那一天她跑我跟前,我上了,你不要后悔啊。”
“姐夫。”
“是男人么,”王一兵怒了,“是男人就要上,连女人都不敢上,她还以为你那方面不行。”
秦天则满脸红了,男人还真的不能让人说不行,更何况几次差点弄到柳随风,都让她跑了,秦天则这只斗败小公鸡的邪火早就让他烧得无处安放,他已经让柳随风撩/拨得早就不能自己。
“上。”秦天则吐出一个字。
王一兵看着秦天则他莫大的勇气才崩出一个字,心里直发笑,和女人老是玩拍拖算毛,能上就上,不能上就拉倒,老是这样算个球意思,也不理秦天则,王一兵走了出去,看着外面正在疑惑的柳随风,王一兵不由邪恶一笑,你想整老子,老子就不会对你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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