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费虽然有些不明白,但看着两人的脸色,知道这件事可能不好办,于是说道:“王少,如果有什么需要大叔帮忙的你们尽管吩咐,我虽然不清楚你们说的事,但是我敢肯定有人是针对天则和随风的毒做的文章,不管是寨子里什么人,只要他敢犯事,我一定会主持公道的。”
“谢谢费大叔,”王一兵看着络腮胡子真诚的眼睛,点了点头说道。
“不要这么客气,你们就把这当自己的家就可以了,我还有些事,我先去忙了,”
“等等。”王一兵急忙说道。
阿九从口袋里拿出几沓钱,递了过去,脸色有此伤感:“费大叔,我们知道钱也许不能解决所有问題,这几万块钱你先替我们送上,让两个老人风光安葬了,这就是我大哥尽的最后一点心意。”
“好吧,我替他们两家感谢你们,”费石头点了点头,抿了下嘴,似乎有些话想说,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便只好转身出去了。
看着费大叔出去,王一兵和阿九都沉默了,然后叹了一口气,站了起來,决定到河对面的山坡上的帐篷里去,这里实在很压抑,回到山坡上,打开一瓶白酒两人便喝了起來。
柳随风跟在费小花和郑天则后面,进了寨子之后,她很少说话,任裙子在风中飞舞,不时轻挑起耳朵边的发丝,看着河中清澈的流水,以及那无忧无虑的鱼儿,秦天则跟着小花,一人拿着一根鱼叉,慢慢走在河中央,静静等待鱼儿游动到自己面前时,猛地提起叉一叉,一条肥鱼可能就叉了上來。
刚开始时,秦天则一条也叉不到,要么脚先动了,要么下叉迟了,而费小花却叉上了好几条肥鱼,秦天则不服气,一叉來杠上了,逗得费小花笑得合不拢嘴了,不过后來终于让他叉上了一条。
这条河是寨子的母亲河,她的源头就是前面不远的大山,沒有任何污染,水非常的甜,在下游不远处,苗寨的人筑了好几个坝,这样不但可以贮藏流水,还可以让鱼儿长得更大,人们约定不准以任何方式进行打鱼,网鱼等行为,只准用鱼叉叉鱼,所以,这条河的鱼比较多,而且又大条。
柳随风坐在河岸边的大石头上,用手肘撑着大腿,手掌托起腮,似乎在看两人捉鱼,又似乎无动于衷,其实她的心一直是迷离的状态,秦天则自讨沒有趣了几次,便也不再烦她,自从來了湘西,柳随风便似乎听不到秦天则说话了,秦天则渐渐只是守候在她身边,却也不再像以前一样死缠乱打,或许秦天则认为:就算你再怎么看不起我,我已经上了你,也算是对我的付出的一种回服,自己沒有吃亏。
男人似乎就有这种心里,一个女人如果追了几年沒有上过,那一定无比懊悔,而一但上过了,但会有一种阿q精神,或者是一种解脱吧。
再加上秦与月时时打电话來,要他小心柳随风,秦天则在这种情况下,似乎还是听进去了一点。
“随风,看我一条大肥鱼,”
“啊,你干什么啊,”柳随风不由跳了起來,看着秦天则光着脚,把一条鱼叉了过來,不由嗔怒起來。
“我就是看你整天不高兴,想逗你玩一下呗,”秦天则一副不以为然的无辜样。
“你和小花去玩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柳随风安抿了下小嘴说道,似乎也突然自己反应大了点。
“好吧,我们烤鱼了,等下你來吃,”
“恩。”
费小花已经在小树边捡起了柴火,然后快速点了起來,山里的姑娘就是能干,一条条鱼已经用小竹杆穿了起來,大火一起,鱼一烤,香味便散了起來,秦天则送了一条过來,柳随风食欲全无,拿在手里愣了半天……
苗族老人过世了,老人寿终时要沐浴、修面、穿戴、入殓,最好是老年人在弥留之际,亲生儿女都能在他的身边服侍,以体现敬孝之道,死者气尽时,亲属或祭师要把一只小鸡捏窒息(称为“落气鸡”)后,置于堂屋后壁的右上角,发丧时才能丢掉。随后为死者洗浴、剃头、修面、剪指甲,再给死者换上衣裤、鞋袜等。然后由子女将死者扶成半立状态,祭师交代完随即王前后左右洒牛角酒三次,同时门外地炮三响告知寨邻。
费石头是村里公认的能人,对村中的各种礼节他都懂,为人忠厚老实,又是热心肠的人,所以,他自然成了这两起土葬的管事,一连三天,日子就这样无息中过去了,而老寨主和法师也终于入土为安,夜色慢慢來临,王一兵和阿九仍然站在丛林之中。
“大哥,”阿九在背后叫了一声。
“是时候行动了,”王一兵叹了一口气。
一条黑影闪过,阿九便如一阵风一般消失在黑夜之中。
王一兵叹了一口气,因为他觉得柳随风在挺而走险,他很不愿意看到这一切,更不希望阿九带回來的任何不好的消息。
阿九蛰伏在一外山顶上一动不动,在这里,他可以看清楚整个村子的动向,夜色太美,山里睡得早,八点多钟便几乎家家户户熄了灯了。
突然,山寨中的后山之中响起了几声鸟叫,声音不大,但很清脆,费大叔家的后门一条黑影闪过,慢慢地摸着小路向后山走去,但这一切离不开特工阿九的神眼。
走过几座房子过后,柳随风快步移动。
到了最后,她是动跑的,不时回过头看了几眼,确认后面沒有人,她便快速寻声望去,鸟声越來越接近,在一棵老槐树下,一个黑影从树上跳了下來,一把抓住柳随风的手,然后猛地把她一拉,便抱在怀里。
“小美人,嘿嘿,想死哥哥了,”
“放开,”柳随风轻喝一声。
可黑影又怎么会轻易放弃手中的肥肉,这城里的女人还真是别有风味,在柳随风身上乱摸起來,嘴巴也沒有忘记自己的功能,在柳随风躲闪不及的脸蛋上乱亲。
“放手,”柳随风怒了,双手用力挡住那张臭嘴,可挡不住人家的大手乱摸了,只不过这女人经男人开发几次,似乎对这些并不是特别慌张了。
“再玩一次嘛,嘿嘿,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事,”黑影又怎么会轻易放弃呢,一只大手便向柳随风的底部弄去,另一只大手便去解她的裤头。
“哎哟,”
黑影突然跳了起來,,立马抱起了自己的脚,愤怒地抬起头,狠狠地啐了一口,骂道:“小美人,你娘的,你敢踩老子的脚,你不要忘记了,你想要的东西在我手上,”
“费二狗,我给了你那么多钱,已经足够你生活在任何一个城市,你不要得寸进尺了,你以后再碰我的身体,我都会反击了,”柳随风平静地说道,脸上沒有任何表情。
“娘的,老子还沒有玩过隐,你装什么纯洁,早就不是处了,”费二狗冷笑道。
“费二狗,把万毒之毒拿出來吧,”柳随风站在风中,目光冷静,“你已经得到了你想要的一切,包括寨主的位置,你有这些钱,玩什么女人都可以了,所以,我希望你尊守规矩,”
“规矩。哈哈……”费二狗笑了起來,自己手上有柳随风想要的东西,难道还怕她不从自己,这小妮子肉香皮滑的,那个男人不想把整在跨下,好好玩玩。
“我最后问你一次,东西拿來了沒有,”
“拿了,”费二狗看着这个女人,笑了笑,“但是不给你,”
“我劝你最好把它给我,”柳随风狠狠地说道。
“笑话,我不给你能怎么样,”费二狗扬了扬手中的小纸包,挑衅地看着柳随风那冷如秋风的脸,一个女人在他眼中根本就算不上什么,常年在山里与动物搏斗,他还就不信了,这个女人能把自己制服。
“费二狗,我可以马上就死,你能做到么。”
什么。费二狗不由睁大了眼睛,这个女人疯了吧,虽然他不太懂,但是他看到了这双绝望的眼睛,山里人都知道,在打猎的时候,一但猎物绝望一击的时候,就一定要小心了,与其激怒它,不如把它放掉。
“我可以明确告诉你,如果你不给我你手中的东西,那么我就会向他们说出整个事情都是我和你做的,我已经是一个沒有任何求生欲望的人,你难道沒有看出來。”
“……”
费二狗愣了一下,他原想拿这万毒之毒要挟这个女人,却沒有想到这个女人早就疯了,他不由睁大了双眼。
人最怕的是死,如果一个人连死都不怕了,那么她就无敌了。
“这是心蛊,必须要男女两个人单独在一起时,同时喝下,那么两人就会爱上对方,今生今世永不能分开,如果有一方变了心,男女双方都是蛊毒发作,犹如万箭穿心痛苦而死,”
“好了,我知道了,”柳随风一把抢了过來。
“记住,最好让对方先喝,这样的话,就不会一个人喝了,如果一个人单独喝掉,而对方不肯喝的话,那变成了穿心蛊,必死无疑,”看着柳随风远去的背影,费二狗添了下嘴巴,尼妈,到手的肉跑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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