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攻龙泽集团失败后,桑海市也发生了剧变,npf军部派遣了一位地位极高的老将到沐泽学园视察工作。
npf的专车按时到达桑海总部大楼楼下,几个负责迎接的军官早已等候在门口,只见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走下车,还有几名随行护卫。
这一干人被卫士拦下,迎接的军官问道:“你们是什么人,这里可不是随便进的地方。”
随行的护卫道:“睁开你们的狗眼看仔细,这位是军部特派员南丁格尔中将,快闪开。”
军官不禁笑道:“冒充别人,也不调查清楚,这座大楼里连普通士兵都知道萨拉芬多?南丁格尔中将与施信将军是同一时代的战友,现在少说也有六十几岁了,怎么会那么年轻。冒充军部中将,不管你是什么人,今天都要讲清楚,来人,抓起来。”女军官示意护卫不要反抗,就这样被铐起来带到邓肯办公室。
邓肯见到那女人后,轻声一笑,让卫士们都离开。
“多年不见,南丁格尔老师还是如此光彩照人,不过青春永驻有时候也有不便之处吧。”
邓肯的话出人意料,眼前这个三十左右的女人竟被四十出头的邓肯称作老师,看来这人确实就是军部特派员,六十岁的年纪却有着三十岁的容貌,卫士搞错也是情理之中。
邓肯欲帮她解开手铐,谁想南丁格尔轻轻一撑,特制的合金手铐便被拉开,这样的力度绝不是所谓的大力士可比。邓肯心里明白,萨拉芬多的突然到来绝不是什么偶然。
“老师突然到此,有何贵干啊?没想到桑海这座小庙还能招来您这尊真神。”
“我可不记得有教过你这样的学生,我这次来桑海是受联盟军司令部委派宣布对你的处罚,鉴于你在‘天谴’计划和此次袭击龙泽集团两次行动的表现,军部决定解除你在桑海的军事指挥权,此后这里将由我萨拉芬多?南丁格尔全权指挥,你的任务是履行与联合理事会的合作条约,保护vir网络和整个‘守护神’计划安全进行。就是这样,从现在开始这间办公室就属于我了。”
这样的命令对于一位军事主官来说就像是职业生涯的结束,尤其是像邓肯这样的战争狂人。可出人意料的是,邓肯不仅没有暴跳如雷,反而稍稍有些高兴,这样的反应就连萨拉芬多也没有料到,但有一点她心里清楚,邓肯不是那种甘愿吃亏的人,这其中一定隐藏着什么阴谋。
当晚,萨拉芬多便与一个黑衣神秘人秘密见面。
黑衣人调侃道:“南丁格尔中将,你应该知道擅自与‘poker face’的特工见面是违反游戏规则的吧,前不久‘ace c露b’就是因为坏了规矩而丢了性命,我可不想步她的后尘。”
谁料这玩笑招来的竟是萨拉芬多的一记重拳,刹时土石飞溅,烟尘滚滚,还好黑衣人躲得快,飞身跃到安全地带。
萨拉芬多揉着手腕道:“这一拳是给你的警告,我不管你是什么‘ace spade’、‘ poker face’,惹怒了我是没有好下场的,所以你最好还是老实回答我的问题。”
“遵命。在‘poker face’所能了解到的范围内,我们掌握的有关邓肯中将的情报也并不多,不过据我分析,他感兴趣的应该是vir网络,军部的命令正中他的下怀,他早先便对沐泽学园的网络十分感兴趣,还曾试图拉拢学园的前任网络总工程师蓝柯,但他到底有什么企图就不是我所能调查到的了。”“ace spade”的话提醒了萨拉芬多,对于邓肯不得不加上十二分的小心。
深夜,蓝其羽回到自己的公馆,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缓解着一整天的疲劳,只听一声开门的声音,便以为是是手下有什么事报告。
“有什么事让他们明天再来报告,我累了,别来打扰我。”
迟迟没得到回复的蓝其羽感觉事有不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绕到了侵入者的身后,枪口直指对方后脑。
“你现在之所以没有死,并不是我想知道你是谁,想杀我报仇的人太多了,我只是很好奇,你是如何在我毫无察觉的情况下进来的,这是你死前唯一需要交代的事。”
蓝其羽对于能有人在他无法察觉的情况下进入他的房间似乎有些耿耿于怀,否则按照他的小心谨慎程度,早就一枪结果了侵入者。
“没有人会在意射入屋里的一缕月光,能察觉我身上如此细微的杀气并作出反应,你已经成长到了如此地步,真是难以想象啊,欧文。”侵入者的话深深刺中了蓝其羽。
“砰”的一声,子弹应声而出,侵入者却闪开了子弹,速度惊人,蓝其羽的枪口就顶在那人后脑,距离不过一两毫米,可想侵入者是以一种什么样的速度在躲避射出的子弹。
蓝其羽马上又用枪对准那人,可当对方掀开兜帽露出面容的一刻,他手中的枪砰然落地,瞪大眼睛,自语道:“不可能,不……不可能。真正的蓝其羽已……已经死了……”
“是啊,蓝其羽早就已经死了,那你又是谁?杀人凶手。”
蓝其羽被那人的话搞得心烦意乱,可他又马上强制自己平静下来。
“你真的没有死,蓝其羽。”
“没错,我没有死,你将我打下山崖坠入海中,后来我漂到桑海外城沙滩上被人救起,又逃过了一劫。”
原来,十六年前,魇王毁灭乾源的计划被阻止了以后,御摩风殉教,他的妻子雪薇儿和即将出生的孩子都不知所踪,魇王为了找到母子二人的下落,便对当时负责保护他们的蓝其羽下手,企图从他口中逼问出母子的下落,可蓝其羽宁死不肯开口,便被魇王打下悬崖,恰被当时住在岛上,欲上乾源观拜师学道的欧文所救,在养伤期间,蓝其羽教习他道术,两人以兄弟相称,可有一天不知为何,欧文偷袭了正在崖边看海的蓝其羽,将其打下崖去,而欧文则摇身一变,成了反战联盟的少将,并且用的是蓝其羽的名字。
欧文虽然对蓝其羽有救命之恩,可他却借此博得蓝其羽的信任并对其痛下杀手,这是难以容忍的,就连欧文自己也认为蓝其羽是来报复的。
“在杀你之前我想知道,那天我离开你家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要对我痛下杀手,还要以我的名义加入npf。”蓝其羽似乎并不急于杀欧文,而是先把当年事件的来龙去脉搞清楚。
欧文调整情绪后,便将当年的情形缓缓道来:“那天早晨你离开后,我也照常去海边捕鱼,本来一切都相安无事,但那天我捕鱼时碰到了一伙人,正是现任npf联盟军总部中将萨拉芬多?南丁格尔和他的随从。
他们不知从谁口中得知你还没有死,起先那伙人并未说明来意,只是打听你的下落,我以为他们是来寻找你的教中同仁,便引他们到我家中等候,可后来在我准备茶点时,听到了他们的谈话,npf想拉拢你获取更多关于乾源的情报,而我这个知晓情况的旁人唯一的下场就是死。
听到这话后我慌了神,知道自己会被杀就害怕得要死,可后来他们说如果蓝其羽顺从便前途无量,如果反抗也是死路一条,我便看到了生的希望,作为一个知情人,我横竖都是一死,如果我是蓝其羽的话就不同了,我们是无话不谈的朋友,我了解你的为人,是绝对不会屈服于敌人,你贯彻的是人道、正义,而我不同,我想活下去,想更好地活下去,想出人头地,所以我不知羞耻地将生的机会留给了自己,我骗他们说开始自己是为了安全起见才没有露出身份,为了证明我的诚意,我必须要亲手杀了你,就这样,我和你互换了身份并且凭借着你讲给我听的事和教我的法术,成功的进入npf,后来我还做了微整容,让自己各方面都接近于你,可假的就是假的,我永远都走不出自责的阴影,忘不了……对不起,我不乞求你的原谅,真的对不起。”
真正的蓝其羽并没有太激动,淡淡地道:“这些年我也整过容,化名左斯文,一直关注着这座城市,你想活下去,我可以和你换身份,你想进npf要杀我,我也不怪你,可这十几年来,死在你手上的乾源弟子和无辜之人有多少你还记得吗?用从乾源学来的一身本领来对付乾源,即便我原谅你,天理也难容,你可以对我下毒手,因为我欠你一条命,但小非是无辜的,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
蓝其羽上前一把攥住欧文的领子道:“欧文你听着,我不杀你不代表你不该死,只是现在你还有用处,从现在开始你还是蓝其羽,做好你该做的事……还有……替我照顾好小菲,身处黑暗的我能给她保护却没办法给她家的幸福和温暖,所以我妹妹就拜托你了。”
欧文则会心一笑道:“不是你的妹妹,是我们的妹妹。今天你来这里应该不只是来交代这些事吧?”
“我想知道你和魇王合作的目的,联盟军方应该是在全力通缉魇王的吧,作为军部的少将却反其道而行,你有什么想法?”
“与魇王合作并不是军方的意愿,而是联盟会议,准确地说应该是联盟总长的意思,而且我也想通过这个机会,了解更多关于魇王和‘gatekeeper’计划的事。这些年来,我一直活在自责中,努力想象如果是你在面对这些事的话会如何做,既然和你互换了身份,我也不敢活得太轻松,一定要帮你击败魇王,终止‘gatekeeper’计划。
npf高层与魇王很早就保持着联系,后来我调查到,将你没有死的消息告诉npf的就是魇王,有许多大的破坏性事件都是 魇王与npf联手干的。十六年前的袭击也不例外。最近双方谋划的就是即将被世人瞩目的……问道大会。”
欧文的话让蓝其羽稍有吃惊,毕竟问道大会聚集了世界各大宗教的首领、精英,场上的宗教界高手数不胜数,即便是npf与“魇”组织联手,想要消灭世界宗教势力,也是绝不可能的。
想到这里,蓝其羽问道:“计划具体是如何实施的?”
欧文面露难色道:“这现在是最高机密,只有此次行动的特派指挥官萨拉芬多?南丁格尔和议会特派员mr.王知道计划内容,但想要从那两个人手里盗取情报可以说是不可能的。当然,我会尽力做我能做的事。”
蓝其羽走到窗边推开窗子道:“我可以相信你吗?”
“乐意效劳。”听到这句话,蓝其羽淡淡一笑,从窗子一跃而出,消失在黑夜里。
欧文也感觉十分释然,困扰了他十几年的心结终于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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