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楼里的商人,其实各自都有自家的产业,如今绑在商会上,也只是为了赚钱给方便而已。
他们都是独立的个体,并没有被杨霖所吞并,杨霖要拿出钱来做什么,都是他自己的事,不会动用商会其他人的钱财。
作为对金钱最敏感的商人,袖楼中很多人都不能理解,为什么少宰就跟和钱有仇一样,赚的虽然多,却变着法花出去。
其实杨霖的心中,自有一杆天平,若是跟个守财奴一样,疯狂敛财,成为王黼蔡攸之辈。
那么大宋的钱财,不出几年,就得有相当一部分,被自己私吞。
那真的是好事么?多少人会疯狂眼红,皇帝也未必会免俗,即使当了宰相,睡觉只怕都不踏实。
不如像现在这般,赚的多花的更多,变成实打实的东西回馈给这个文化、科技、经济都一枝独秀的朝代。
而且还有了遍布全国的商业帝国,如同这片土地上的脉搏一般,滋养大地的同时,也可以带给自己无穷的回馈。
财富,绝对不只是橙黄闪光的金银珠宝,堆满仓库的铜钱通宝。
从秦汉到盛唐,从唐末到北宋,这冠绝当世的地位,是属于先人的辉煌,既然有这个能力,理应为这锦绣盛世使劲地添花。
因为惯性,宋朝或许很长时间内,不会成为银本位的货币国家,但是也应该开始向着这个方向改变。
从现今的贸易中,让足够多的白银流入,等到将来商路全面打通,大宋才有无与伦比的购买力。
王运等大宋商户的佼佼者,对杨少宰心服口服,这绝对不是一个但知贪腐的高官。他的诸多举措,会让大宋的繁华,成倍的翻转。
回到昭德坊之后,杨霖到卧房,由徐家姐妹服侍着换了衣服,然后带着她们漫步来到方妙怜的院中,眼看着第二个孩子就要临盆了。
回廊上,几个身穿碧色纱衣的侍女丫鬟,都在闲坐聊天。
内廊靠近厅门,却有一个插金佩玉,身穿白裙的俏丽佳人,正逗着一个小孩儿,却是李凝儿在逗着杨天乐玩。
杨霖过来之后,看到儿子眼珠滴溜溜地瞪着自己看,嘴角不自觉漾起一丝微笑。
顺着小孩子的眼光,李凝儿才惊觉杨霖的到来,赶紧抱着他起身,道:“大郎这么早就回来了。”
“明堂全是蔡京的人,懒得在那里多待,不如回来陪陪你们。”说完伸手逗弄趴在李凝儿怀里的儿子,小子长得粉团团的,十分秀气,正在努力地为杨霖表演自己刚学会的吐泡泡的绝活。
李凝儿芳心一喜,把杨天乐交给奶娘,挽着杨霖的手臂就往里走。
小美人儿还在长身体,每次自己的胳膊的感觉都不一样,杨霖心道吃的好了发育就是不错,再大一些都能夹枪捧棒了。
进到房内,方妙怜倚在一张榻上,肚子圆溜溜地藏在一张薄毯下,从外面看只是微微隆起,正在午睡。
怀孕的女人有不少都嗜睡,方妙怜也有这个毛病,散挽着半月的发髻,从左侧腮边披散下来一挽秀发直至胸前,下身只穿一条粉桃色的绸裤,露出一段雪白玉腻的玲珑脚踝来。
赤着的一双小足交织着,不着套袜,玉足之背肌理可辨,肤色胜雪,晶莹可爱。
李凝儿压低声音,娇笑道:“大郎,怜儿姐姐刚刚睡下。”
杨霖竖起手指,道:“那就别吵醒了她。”
嘴上这么说,手却不安分起来,把李凝儿臊的俏颊阵阵羞红。
杨霖一下子来了兴致,便让她伏在方妙怜卧榻前,掀起裙子忍住不敢出声,分外刺激——
上京城,一片愁云惨淡。
天祚帝耶律延禧御驾亲征,败的比赵匡义当年还惨。
至少人家赵匡义,前期是按着契丹打的,而耶律延禧刚攻了几天城,就被女真人冲出城池,杀了个丢盔弃甲,战阵杀人比砍瓜剁菜还容易,七十万大军一败涂地,简直是丢人丢到了姥姥家。
更为可怕的是,刚刚立国的完颜阿骨打,在金国最缺少物资的时候,耶律延禧给他送来了几十万俘虏和七十万大军的物资。
屋漏偏逢连夜雨,耶律延禧亲征刚刚失败,他钦点的三军都尉东征军的副先锋元帅耶律章奴率领两千多骑兵北上拥护燕王耶律淳为帝。
东征军渡过鸭子河后,几个野心家就神差鬼使地碰在一起,耶律章奴、萧敌里、萧延留竟然异想天开,趁天祚皇帝在前线,他们率领两千多辽军深夜逃往上京发动政变,企图推翻天祚皇帝,拥戴耶律淳为帝。
燕王耶律淳也很懵逼,我没说要做皇帝啊,但是毕竟是帝位的诱惑,他岂能不动心。
谋反这种大事被他们办成这个模样,若是搁在中原,简直如同笑话一般,但是在契丹却屡见不鲜。
耶律淳是天祚皇帝的堂叔,封燕王,一个之下,万人之上。现在两千多叛变趁天祚皇帝不在家,偷偷地拥戴他为帝,他的野心固然喜滋滋的,问题是如此叛变能成功吗?能成功才行哦!
燕王的岳父、王妃的父亲害怕惹上灭族之祸,马上向天祚皇帝告密。
这时候天祚帝身边的萧奉先终于干了一件正确的事,派使者及时赶到了耶律淳的府中。
燕王耶律淳吓得脸如土色,这时候皇帝梦早就破碎了,赶紧磨亮了屠刀指向这三位背叛者,耶律章奴被逃跑,率军而去,萧敌里、萧延留成了刀下鬼。
萧敌里是耶律淳的妻舅,无缘无故地死于非命,说起来契丹的贵族们,立国几百年都没有成为真正的贵族,大部分人骨子里还是当自己是当初的酋长、首领,视叛变、谋反如儿戏。
天祚皇帝从护步答冈败回广平甸,看到眼前这位亲王老实巴交,觉得挺可怜的,就赦免他的罪,其实他本来就没有罪,当亲王好当,当乱世的亲王就难当,人家总是拿叛变找他合作,往往会无缘无故沾上叛乱之名。而这是轻易掉头脑的经营,历史上这样的例子不胜攸举。耶律淳命大福大,天祚皇帝和赵佶一样心胸宽阔,饶了他一死。
谋反的头子耶律章奴逃走之后,和背叛完颜阿骨打的渤海人搞到了一起,在上京周围烧杀劫掠。又攻打祖州、庆州,这些都是契丹兴王之地,都建有宗庙,祖州是耶律阿保机兴起之地,太祖庙就是这里,耶律章奴在祖州、庆州祭祀诸庙,向祖先历数天祚皇帝的罪恶,陈述自己举兵叛变是大义所在。
耶律章奴的叛军如无根的浮萍到处流荡,沦成流寇。而辽国在天祚帝和萧奉先的统治下黑暗和混乱,百姓流离失所,耶律章奴向各州县颁发檄文,这些檄文犹如革命的号角,那些活不下去的契丹人纷纷投靠叛军。叛军日益增多,人数达数万,声势浩大。
这次叛乱闹剧,彻底拖垮了契丹的最后一口气,这个时候上京城外,来了一群衣着华丽,车马豪奢的客人。
天祚帝对于大宋这个时候,还这么讲义气,派使者来的行为,大为感动,亲自设宴款待他们。
宇文虚中、马扩、白时中、秦桧、高柄
没有一个省油的灯,有能打的将军,有能玩阴谋的超级间谍,有汴梁根正苗红的纨绔子弟,吃喝玩乐,打猎狎1妓的领袖,有溜须拍马,察言观色的班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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