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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案子还未定下来,国师怎么一口咬定就是萧皇的阴谋呢?”
史思齐毫不客气地反唇相讥。读书都 m.dushudu.com
“够了,都给我住嘴!”
王后蹙起眉头,随即看了两人一眼,沉声道:“都不别争了,如今之计,是想着如何解决这件案子才好!”
“原本以为也就是几个小贼,杀了也就是了,可如今疑犯可是萧国的使臣,弄不好可能就会上升到国家层面上,因此在处理的时候一定要谨慎。”
说着,王后似乎想起了什么,对着史思齐换换开口道:“这样吧,思齐,母后这就修书一封给萧皇说明此事,看他怎么说,至于这件案子先将疑犯收押,收集证据再审。”
“王后!”
王后的话刚一说完,坐在一旁的国师却蹙起眉头来,出声道:“就这样一直拖着也不行,百姓怨声载道,这样下去,并不好。”
说着,那国师转头看了一眼王后,对着她使了个眼色,对方低下头去,仔细思索着国师所说的似乎也没错,因此点了点头,随即抬起头来,看着史思齐,缓缓开口道:“国师说的也不如道理,这样吧”
她顿了顿,看了史思齐一眼,缓缓道:“就给你五日的时间,五日之内调查所有的疑点,找到真凶,给萧国和百姓一个交代。”
史思齐抬头看了一眼国师,沉默了片刻,随即抬起头来,点了点头。
“是,母后,儿臣知道了。”
随即行了个礼,道:“那儿臣先行告退。”
说完,便退了下去,待史思齐走了之后,只见那坐在高位上的王后便瞬间变了脸色,转过头去,看了一眼国师,缓缓开口,语气十分清冷,“国师,你这是什么意思?”
那国师却蹙起眉头,一副听不懂的样子,双手合十,嘴里喃喃道:“阿弥陀佛,娘娘说什么,贫僧听不懂。”
“听不懂?”
王后却只是淡淡瞟了他一眼,明摆着不吃这一套,“是吗?若不是这样,为什么要给我儿设这么大一个圈套呢?!”
“哼!”
王后转过头去,看起来是有些不满,语气中也淡淡地,充满了怒气。
“上次的事我已经跟思齐说过了,你又何必!”
最终王后有些怒气地转过头来,缓缓看了一眼国师,开口责问道。
看着王后审视的眼神,国师却忽然轻笑一声,看了一眼王后,缓缓道:“哎呦我的娘娘呦,您倒是跟二殿下说过了,可是这样管用吗?那二殿下刚才对我的态度,您也看到了,若是殿下得了天下,估计第一个死的人就是贫僧了。”
说着,那国师抬眼看了一眼满脸怒气的王后,轻笑一声,轻轻伸手攥住了王后那双白嫩细滑的小手,语气温和了下来,缓缓道:“贫僧这不过是为了给殿下一个下马威嘛况且那出尘一直跟我过不去,趁着这次这几个机会除掉了,对我们都有好处不好吗?”
“即便如此,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瞒着哀家啊!”
听罢对方的话,王后的语气渐渐缓和了下来,随即抬起头来,看了旁边那人一眼,有些不满地开口道。
国师看到王后那副有些嗔怪的表情,心中一乐,攥着那双小手的手更加了力气,捏得对方有些蹙眉。
“这不是担心娘娘心疼二殿下嘛”
“那那真凶现在在何处?”
王后仍旧有些不放心地开口问道。
法国师一把便将王后搂到了自己怀里,缓缓道:“放心吧,凶手我早就安排好了,等到第四天的时候,二殿下就会如愿以偿的抓到的。”
说着,国师小心翼翼地将王后的纤纤玉手拿了出来,伸出手去,在那圆润的指腹上来回打转,逗得那人心痒痒的。
“这里可是合欢殿”
王后朝着四处看了看,有些嗔怪地开口道,然而她的身子就想是一滩水一般瘫软在国师怀里。
“怕什么?”国师咧嘴一笑,看着怀中媚眼如丝的女子,这分明是情动了的表现。
因此他也不再客气,伸手下去。
空空荡荡的合欢殿中瞬间响起了衣帛裂开的声音。
话说这头的史思齐走出宫门,朝着衙门走过去的路上,路过一条羊肠小道的时候,一个身影忽然出现在他身后。
这是被人跟踪了?
史思齐蹙眉,侧头朝着身后瞟了一眼,装作没看见一样,缓缓朝着前面继续走了过去,待走到一个拐弯处的时候,小心翼翼地停了下来,转过头去,猛地就是一拳。
那个身影一个侧身闪了过去,待他正要继续挥拳下去的时候,却忽然愣住了,只见那跟在自己身后之人,不是别人,正是萧景瑞。
“瑞王爷,你”
史思齐的拳头就那样直挺挺地停在了对面那人的面门处。
“这里不方便说话,我们还是重新找个地方吧。”
萧景瑞直接堆着对方比了个噤声的动作,随即抬起头去,一把拉起对面那人将他一把拽进了旁边的羊肠小道中。
“嘘有人跟踪你。”
萧景瑞冲着史思齐比了个“嘘”的动作,随即抬起头去,越过对面那人的脑袋,朝着那人身后看了过去。
只见两个穿着老板姓服饰的男子鬼鬼祟祟地朝着前面走了过去,一边走还一边朝着四周看了看,随即径直消失在了前方。
“瑞王爷,您怎么会在这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待确认甩掉了那两个尾巴之后,两人这才缓缓从那小道中走了出来。
史思齐有些惊讶地看着对面的萧景瑞,对着他开口问道。
萧景瑞则摇了摇头,缓缓道:“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次的事情是一个设好的圈套,只是这个圈套究竟是用来对付谁的?我到现在还是没有头绪。”
史思齐低下头去,缓缓叹了口气,开口道:“刚才我进了一趟宫。只有五天时间了,若是五天之内,证明不了柴姑娘他们的清白,恐怕我也没有办法了。”
说到这里,只见那史思齐脸色有些黯然,抬起头去,看了对面的萧景瑞一眼,缓缓道:“出尘大师这件事牵扯甚广,若是找不到凶手,民怨估计会掀翻王宫了。”
“这么严重?”
萧景瑞有些惊异。当他抬头看到了对方沉重的表情之后,也明白了事情的重要性。
“要不然这样吧”
萧景瑞略微思考了片刻缓缓道:“既然时间有限,那事不宜迟,我们就分头行动,二皇子你去调查佛寺那边,
我偷偷潜入驿馆里面调查一下,之后我们在您第一次带我们去的酒馆里汇合,可好?”
史思齐抬头看了他一眼,略微思考了一番之后点了点头,随即又似乎想起了什么,伸手自怀中摸出了一枚玉佩递给了对面之人,缓缓道:“瑞王爷,如今您的处境十分尴尬,这枚玉佩是我齐王府的玉佩,必要的时候或许能给您带来一些方便。”
萧景瑞看了一眼,也不推辞,如今最重要的是眼前的案子。
“多谢。”
萧景瑞爽快地收下了玉佩,转身离开了。
史思齐看着那人急匆匆的背影,一时之间有些想不通。这件事为什么会发生在这个时候,尤其是在自己继位的节骨眼上。
这样想着,一个大胆的想法缓缓出现在史思齐脑海中。
莫非这整件事根本就不是冲着柴姑娘他们人来的吗,而是冲着自己
可他是二皇子,谁又有这个胆子来对付自己呢?
这样想着,一张咧着嘴笑着的脸便出现在了自己的脑海中。
那人蹙起眉头,这整件事情开始越来越复杂了。
天气阴阴沉沉,大雨将至。合欢宫中一片狼藉。
格桑叹了口气,缓缓走了进去,手中端着一盆温热的水,精致的锦巾整整齐齐地搭在铜盆沿上。
“娘娘,洗洗吧。”
格桑小心翼翼地将锦巾放入盆中拧了几次之后,拿了出来,上前一步,递给了那坐在高位上,衣钗凌乱的女子。
王后呆呆地接了过去,小心翼翼地擦拭着自己光滑的脖颈处,神情中透出几分凄楚来,自言自语道:“格桑啊,哀家”
说到一半却怎么也说不下去了,攥着锦巾的手倏然收紧,似乎想到了什么恶心的东西一般,忽然间脸色大变,猛地伸手将锦巾丢了出去,连带着脸上的凄楚瞬间切换成了震怒,大喊大叫起来。
“滚!都给我滚出去!”
格桑一惊,心头大骇,随即连忙跪在了地上,连连磕起头来,嘴里不断地重复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滚出去!滚出去!都给我滚出去!”
这番求饶丝毫没有打动王后,对方更加愤怒起来,大吼道。
格桑立刻跪着倒退了出去。
等到格桑出去之后,整个合欢殿中瞬间便只剩下王后娘娘一个人。
只见她缓缓地抬起头来,妆容凌乱,眼下还带着些泪痕,呆呆地走下来,拖着长长的裙摆,缓缓走到铜镜前,看了一眼镜中之人,缓缓坐了下去。
铜镜中的女子面容憔悴,妆容脏乱,眼下的美好的胭脂此刻却被泪水冲出了一条条脏污的痕迹,看起来又无助又可怜。
“你可是一国王后,怎么能这么可怜?”
铜镜中忽然出现了另外一张脸来,那张脸虽然看起来跟王后的脸没有任何区别,看起来气质却截然不同。
王后的身上充斥着一股可怜的感觉,而镜中那个人却看起来接霸气,又透着一股狠厉的美感。
王后整个身子一怔,看了一眼那镜中的女子,有些无奈地缓缓道:“我是一国王后,可是谁又知道我背后的苦楚呢”
这样说着,她忽然毫无征兆地苦笑了一声,形如鬼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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