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缘来到村口,果然见大门左侧立着一块牌子,上面贴着一张硕大红纸,赫然写着“新手招募告示。笔砚阁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说”
这榜文乃是济州太守何道坤所发,说的是方今天下动荡不安,流寇四起,又有鬼魅妖邪遗祸人间,州府诚招天下英才为国效力,建不世之功,成万代之名。
读罢之后,李修缘被这榜文激的热血沸腾。
叮!系统提示:玩家李修缘心在江湖、志在天下,可前往元墉城演武堂修习武艺,报效朝廷。
李修缘听到这个提示,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能进元墉城,就能见到柳承露,可是见到以后又该怎样呢?他忽然忧郁起来,莫非自己对一见钟情了?可是彼此身份差距悬殊,携手到老的可能还是比较低的;他忽然又释然起来,这可能只是单纯的因为柳承露无意间挑拨到自己那条脆弱而敏感的神经,等自己完全走出来,多结识一些志同道合的朋友,视野开阔了,想必就不会再执着什么。
管它呢,开心最重要!死过一次的人,在乎他娘的!
但是!柳承露必须第一时间就去见!
因为他还有一桩生意要谈。
胡思乱想的李修缘一路跌跌撞撞地来到元墉城,此时已是晌午时分。
李修缘再一次站在元墉城门下,双手叉腰、桀桀发笑:“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周围行人斜眼鄙视:“神经病!”
他也不理旁人怎么看待,径自向城内走去,穿过门洞时,他的心毕竟是发虚的。
李修缘甫一进城,立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只见房屋排排幢幢、鳞次栉比,或富丽堂皇,或简朴有致,街上行人神色各异、川流不息,路旁店铺迎来送往,好不热闹。
他呆立半晌,想想还是先联系柳承露比较好。
“哈喽,你干嘛呢?呀?你来元墉城了?”柳承露起先并未在意,待看仔细了才发现李修缘背后正是元墉城南门楼。
“嗯,哈哈,也没个目标,走着走着就到这了,既然到了,就得跟地主打声招呼不是。”李修缘微微一笑。
“哼哼,算你小子识相。你在那等着,我这就过去找你。”柳承露也不点破,说完就挂断了通讯。
李修缘哑然,想不到这丫头长得香甜可爱,行事却是雷厉风行。
李修缘抱着胳膊,嘴里叼一根稻草,斜倚在城墙下,他看着天空中飞翔的鸟儿,怔怔发呆:柳承露说来找他,这都过去半个时辰了,怎么还没影子?
正想着,就见迎面飞奔过来几匹白马,领头的不是柳承露又是谁?
李修缘远远瞧见柳承露骑在马上英姿飒爽的模样,一时间竟看的痴了。直到柳承露勒住白马,飞身下来冲他嘿嘿一笑,他才恍然初醒,赶紧上前招呼。
“来了?”李修缘温情一笑。
“嗯,离得有点远,他们又吵着要来看看,就晚了一点。”柳承露说着一指其他几人,接着说道:“怎么样,等着急了吧?”
“说哪里的话,我又没什么正事,急什么。”李修缘看看柳承露,又看看其他人,来的除了柳承露,还有二男三女,于是挥手向其他几人致意。
五人中有四人相继下马,只剩一个男子还跨在马上,神色颇为傲慢,也不正眼瞧他,李修缘只当做没看见。
三个女孩却看着李修缘咯咯直笑,其中一名女孩上前说道:“死神大哥,终于见到你啦。”
“死神?”李修缘疑惑道。
“对啊,你的英勇事迹露露都跟我们说了,我们一直认为只有死神这个名字才能配的上你。”那女孩说完,几人笑的更开心了。
“哈哈,承让承让,都是道上兄弟给面子,不值一提,不值一提。”李修缘抱拳笑道。
“呸,谁跟你谦虚了,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柳承露笑骂道。
“哼,也不过就是一个乡下土包子,寒酸。”马上男子此时忽然不冷不热地说了一句,声音不大,在场众人却都听得清楚。
李修缘再细看去,原来众人穿着都十分华丽,只有自己还穿着系统赠送的布袍,但他这生死都看淡的人,又怎会在意旁人眼光,当下哈哈一笑,不予置评。
柳承露有些怒意,扭头说道:“江城,你说什么呢?”
那人冷哼一声。
李修缘微微一笑:“心直口快,说的也是实话,没事没事。”
柳承露有些尴尬,毕竟这些人都是自己带来的,当下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走,我带你去我们的宅院歇歇脚。”
李修缘道:“悉听尊便。”
柳承露刚想转身上马,突然意识到李修缘还没有坐骑,便转头看看其他几人。
另外一名女孩会意,将缰绳递向李修缘,道:“你骑我的吧,我正好还有点别的事要处理,就在这附近,不必骑马。”
“一个大男人抢女人的马,也不怕人笑话。”那名名叫江城的男子揶揄道。
“江城!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我又没有叫你来。”柳承露气愤说道。
江城闻言轻哼一声,不再说话。
李修缘心下好奇,怎么这江城总跟自己过不去呢?难道遇上情敌了?有意思,有意思。
他也不去接缰绳,对那女孩道:“多谢好意,我有坐骑,咱们一起走吧。”
“啊?你哪来的坐骑?”柳承露讶道。
“年纪不大,满嘴跑火车!这附近哪来的你的坐骑。”那江城嘲笑道。
“江城,你闭嘴!”最后那名女孩终于忍无可忍。
“我就是看不过骗子当众撒谎,就要戳穿他!”江城理直气壮道。
江城一句话刚说完,正好看见另外一名男子觑眼盯着他,他似是对男人有几分畏惧,终于不再言语。
那人略有几分歉意,冲李修缘抱拳道:“让李兄弟见笑了。”
李修缘也赶紧抱拳:“没事,小兄弟年轻气盛,无妨无妨。”
柳承露四下看了看,没见到单独拴着的马,奇怪问道:“你把马放在哪了?”
“啊?我没有马,坐骑不应该是放在衣袍里的吗?”李修缘奇道,说罢,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将锦冠鸡从衣内取出,口中念道:“锦冠锦冠,任我驱唤,疾!”
锦冠鸡随他心意,变化到马匹大小。它似是要为主人争脸面,抖擞一下静神,引吭长鸣。
喔喔喔!
一众白马听得此声,浑身颤栗不止,更将头底下,竟隐有臣服之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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