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迪缓缓是驶入了白沙市区,许一让司机把他和梅淑芬放在一个十字路口,并没有答应李若曦的邀请去李元强的家里吃饭。£∝
“走吧,淑芬,中午我请你吃饭。”
许一摸出一颗烟点燃吸了一口,抬起头打量了一眼四周的位置,“对了,我们赶紧吃饭,下午早点回去,公司还有一堆事儿要处理呢。”
“行了吧,有了柴迎春在,哪还有你什么事儿?”
梅淑芬很不给面子的拆穿了许一虚伪的面具,“行了,就在前面那家馆子随便吃点吧,车站那里半个小时就有一趟去衡川的汽车呢,我妈刚刚跟我说了已经做了好吃的在家里等我,还让我请你过去吃饭呢。”
“那必须要去,你妈的手艺那可不是一般的好。”
许一嘿嘿一笑,大手一摆,“走吧,我们吃饭去,先填一填肚子再说,飞机上那汉堡塞牙缝都不够。”
“那是你吃得多好不好。”
梅淑芬哼了一声,酥.胸一挺,“对了,你在飞机上跟李若曦说了什么呢,怎么说着说着就睡觉了?”
“没说什么,是昨晚上睡得很晚有点累了,说着话就睡着了。”
许一呵呵一笑,脑海里想起了睡觉前感知到李若曦脑海里的意念,目光下意识地扫过梅淑芬的胸前,果然是更见巍峨挺拔,也不知道是衣服厚了还是长大了。
梅淑芬脚下一顿,脑海里想起飞机上看到的那一幕,嘴里喃喃地念叨了起来。“她很喜欢你呢。”
“淑芬。你点菜吧。我去一下洗手间。”
许一向梅淑芬招招手,摸出手机走向了洗手间,翻到刚刚的电话拨了过去,电话很快被接通了,话筒里传来一个急促的声音,“许大哥,我,我。我杀人了!”
“啊,胡飞,怎么回事,胡蝶怎么样?”许一闻言一愣,第一反应就是肥龙那些人又去找胡飞兄妹的麻烦了,胡飞有一身功夫倒是不用担心,反倒是胡蝶那个懂事的小丫头让许一有些放心不下。
“许大哥,谢谢你的关心,胡蝶没事儿。”话筒那边胡飞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倦,“今天上午我带胡蝶去给我爸妈上坟的时候。被肥龙他们发现了,我去买火车票的时候。胡蝶被他们抓走了……”
胡飞在电话那边冷静地叙述着上午发生的事情,胡飞去买车票的时候,肥龙他们居然找上门来,把胡蝶堵在了家里,肥龙那死变态居然还想强.奸胡蝶,幸好胡飞赶回来及时,看到这一幕胡飞再不隐藏他的杀人手段,将肥龙等人狠狠地揍了一顿,尤其是肥龙本人被胡飞从二楼直接一脚踢飞了下去。
肥龙的脑袋不知道撞到了什么东西上,当场血流不止,被人送到了医院,胡飞则趁乱带着胡蝶逃跑了。
“胡飞,你确定肥龙死了?”
许一眉头一拧,如果胡飞真的杀了人的话,这事儿还真的不好处理,虽然肥龙的作为死一万次都不够,不过,那也是法律来审判他,胡飞就为了这种人身陷囹圄很不值得。
“我刚刚跟一个朋友联系过了,他说肥龙送到医院后没有抢救过来,许大哥,对不起,我让你失望了,我不能连累了你。”
“那你准备怎么办?”
许一的眉头一拧,“你让胡蝶一个小女孩跟着你浪迹天涯,而且,她还刚刚被人欺负了,心里受到了极大的创伤,你知道怎么照顾她吗?”
话筒那边沉默了起来。
“许大哥,你是个好人,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情,我要出去躲一阵子再说,你帮我照顾胡蝶好不好,你刚刚也说了,她一个小女孩跟着我出去不方便,你的大恩大德我胡飞这辈子都不会忘记,我胡飞这条命就是你的了。”
胡飞沉默良久,终于向许一开口求援。
“胡飞,你送胡蝶到江南的衡川市来,到了给我打电话。”
许一叹息一声,“一路上一定不要惹事,安全到了江南再说。”
摸出一颗烟点燃吸了一口,许一将手机塞进口袋里,眉头微微一拧,虽然是打算让胡飞做一些暗地里见不得人的事情,不过,如果让胡飞有一桩命案在身的话也不好,看样子得想个办法帮一帮他才行。
怎么帮他呢,许一眉头一拧,转身走回了餐厅里。
许一两人草草地吃了午饭,匆匆忙忙地赶到汽车站,运气还算是不错恰好赶上了一趟马上出发的班车,赶到衡川市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
来车站接许一两人的是梅芳,三个人回到家里,她们母女两人就忙碌了起来,梅淑芬的弟弟去了郊区她奶奶家。
许一坐在客厅里看着桌子上的一个玉雕的摆件,突然想起来梅芳曾经送自己一块黄玉,那里面蕴含着很多的阴煞之气,等忙过这一阵要从里面汲取点阴煞之气凝炼成真气了,还要尝试着把阴寒真气重新练出一个能够在体内循环运转的脉络呢。
“喂,想什么呢,吃饭啦,快来帮忙啊。”
梅淑芬将手里的菜盘子放在餐桌上招呼许一帮忙,梅芳横了她一眼,摆摆手,“小许,不用了,你今天又是飞机又是汽车的赶一天路也累了,就坐着休息吧,饭菜马上就好了。”
“妈,我跟他一起回来的,难道我就不累啊。”梅淑芬不乐意了,小嘴一撅,梅芳轻轻敲了敲她的脑袋,“做这点事就累啦,快点,去洗碗筷过来吧,马上就吃饭了。”
“阿姨,我来,我来吧。”许一嘿嘿一笑,迅速从沙发上站起身来,疾步走向厨房,梅芳一脸微笑地看着许一的背影,正要说话,突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梅淑芬走过去拉开门,欢呼一声,张开双臂,“爷爷,你怎么来啦?”
“傻丫头,你这意思是不欢迎爷爷了?”
门外一个老头跟梅淑芬拥抱在一起,拍了拍她的背脊,“好了,先请客人进屋吧。”
梅淑芬这才发现爷爷的身后站着一个老年道士,穿着一身灰色的道袍,两眼亮闪闪地,似乎有些眼熟。
“哦,梅道友,这是你的孙女吧,十多年没见了已经成长大姑娘啦。”老道打量着梅淑芬呵呵一笑,梅淑芬的爷爷点点头,“丫头,叫绝情道长,你小时候他还抱过你呢。”
“道长好,爷爷,进屋吧。”
梅淑芬将两人请进屋,许一恰好拿着三副碗筷走进餐厅,听得动静抬起头望向客厅,目光触及老年道士不由得一愣,随后就明白了,梅淑芬的爷爷来了,她爷爷貌似还是衡山道派的门人呢。
“许一,过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爷爷,这是我爷爷的师兄七星观的绝情道长。”梅淑芬向许一介绍起两位不速之客。
“老爷子好,道长好。”
许一微笑着向两位老人问好。
“哦,你就是许一?”
高个子白发老头两眼一亮,目光在许一的身上一扫,缓缓地点点头,“不错,不错,小伙子长得很精神,神光内敛,气度不凡。”
“爷爷,你们先聊着,我去帮妈妈再做两个菜。”
梅淑芬招呼几个人坐下,拔腿走向厨房里,“妈,爷爷带客人来了,再做两个菜吧。”
许一给两个老人倒上一杯热茶,然后正想借口帮忙离开,这个老道士一看就是来者不善,搞不好就是为了当初威胁叶添龙的话来的。
这个叶添龙也太没品了吧,小爷不就是吹个牛么,又不是真的要灭了衡山道派,再说小爷也没那本事呀。
“行了,小许,你别忙活了,坐下陪我们两个老头子说说话。”
梅淑芬的爷爷招呼许一坐下,绝情道长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慢条斯理地说道,“许道友,听说你在阳明山清阳观前悟道了差不多十个小时?”
“没那么夸张,也就是七八个小时吧。”
许一见绝情道长没有兴师问罪的想法,心里松了一口气,“不知道道长是怎么知道的?”
“清一道兄前几天才离开衡山,我是听他说起的,而且,据清一道兄说,清阳观的牌匾上那留了几百年的字已经灵气尽散而灰飞烟灭了。”
“罪过,罪过,好好地一件宝贝却毁于我手,真是我的罪过。”许一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清阳观是改变他命运的地方,对于这流传了几百年的宝贝毁灭了,他的心里也有些不好意思,没有了那三个字,那门楣实际上也没有多大的用处。
“不,不,我们道家凡事讲究一个自然随性,不强求,不勉强,率性而为。”绝情道长摇摇头,“那三个字在牌匾上留了几百年都没有人参悟透,就算是一叶道兄参悟了几十年都没有参悟透,偏偏你第一次去就能在那牌匾前顿悟,只能说灵气跟你有缘分,怪不得你。”
“那我也就放心了。”
许一呵呵一笑,“老实说,我听到这个消息,心里也很不好受,这牌匾流传了几百年想不到毁在了我的手里,今天听道长这么一说,我心里就舒服多了。”
“对了,许道友,听说你师从正一道光明宗的赤松子道长?”
绝情道长倏地抬起头,双目紧紧地盯着许一。(未完待续请搜索飄天文學,小说更好更新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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