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琴自知危险将近,所以他提前做起了准备,这里是自己祖祖辈辈生活的地方,就算是死自己也要拼劲全力保全他们,即使需要付出自己的生命。
狂琴将十分结实的铁链绑到了自己的胳膊和腿上,虽然有些重,但是到了某些关键时候这些东西也是可以起到保护和攻击的作用的,同时他取出了祖上传下来的银袍金甲,小心翼翼地穿在了身上,同时将自己的狂琴剑别在了腰间,从床上取下了自己的火龙枪,狂琴是一个想法独特的人,他觉得任何东西都有属于自己的灵性,像枪和琴之类的东西他一般会放在床上和自己一起休息。
狂琴最后戴上了属于虎头面具,由于这里是虎山,所以每个虎山的人家里都会有一把虎头面具,山里被布雷封山,狂琴知道布雷这是打算饿死他们,但是但是虎山上半山野兽众多,取其肉即可食,但是整个山里唯一能够降服虎狼之兽的恐怕只剩下狂琴一个人,不过更危险的事是布雷杀光了山里所有的野兽,也就是说这时候就算有许多可杀虎狼之兽之人也起不了什么实质性作用,昨日布雷派人传来书信明日布雷准时攻山,所以今天,他必须去找山王,去商议山中之人的生死去留,这么多人全留下来并不是一种好处。
狂琴拿起了信,推开门准备去族长,就在这时族长的长子张月十分慌忙的站在了门口准备敲门,当他看到了狂琴立马跪到了地上:“琴哥,我的爹爹,也就是山王他听说布雷准备攻山后吐了血,便从此卧床不起,他说要我来找琴哥你去见他商议大事。”
狂琴立马走到了门外扶起了张月:“月弟快快请起,琴哥这便随你一同去如何。”
正当狂琴打算从外面锁门的时候,南宫太灵的声音突然如同一道雷一样向他击来,“狂琴!你要去哪里?”
狂琴本来不打算让南宫太灵掺入此事,他知道虎山没有那么容易守住,所以他打算神不知鬼不觉的骗她离开这里,却未想她的耳朵居然如此灵敏,这么远都能听到声音。
狂琴松开了门:“太灵!我想去一个地方取一点东西,你留在这里,不许离开,更不许跟着我。”
张月疑惑地看着狂琴和南宫太灵:“琴哥,这位姑娘是?”
“这位是我的朋友,姓名为南宫太灵,太灵,这也算是我的兄弟,他叫张月!”
南宫太灵很开心的说:“你是我看到的第二个人,所以你也是我的好朋友,我曾经暗自发誓从我看到这世界的那一刻起,我就把我最先见过的三十人当做我最好的朋友,狂琴和你说来都挺幸运的,好了,不说这个了!狂琴你不是要去取东西吗!我一个人在家也挺无聊的,不如我跟你一起去吧!”
狂琴摇了摇头:“不可以!在这里呆着,我不喜欢和别人讨价还价,快回去,我不想逼你。”
南宫太灵有些吃惊,这几天狂琴从来没对自己说过这种听起来有些生气的话,他一定是心里有事,这是一定加肯定,“狂琴,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你告诉我,我一定会理解你的。”
狂琴冷冷地说:“那我告诉你,我狂琴,死,也不会让你知道这一切,我什么也不会告诉你,你不用说了,我不准备把你硬绑在这里,但你最好不要逼我,免得我绑你,那样你要忙着挣扎,我还要忙着费力气,不值得。”
狂琴的眼睛没露给别人看,他的眼神一定很恐怖,不看也能猜到的,南宫太灵自然知道狂琴的权威不是自己一个姑娘就可以轻松挑战的。
张月知道自己此刻说话不如不说,说谁得罪谁,南宫太灵看了看狂琴身上的铠甲:“好,我不管了!我一个女子不该管那么多,狂琴你小心一些,记着早点回来,我等你哦!”
狂琴扬起嘴角笑了笑,这小丫头片子还挺算懂事的,“张月,我们走!”说罢狂琴和张月各自骑上各自的马离开了南宫太灵的视线底。
“禀告山王,狂琴到了!”张离的属下之人急忙禀报起了这句话。
张离慢慢的坐了起来:“快去请琴儿进来!”属下立刻走出去示意狂琴进来。
狂琴走进了屋子,他看到此刻的张离正十分虚弱地躺在床上,昔日统领虎山大众上阵拼杀的张离看起来远不如曾经那么毒辣,他的眼神变得是那么无力,苍老的面孔上体现不出丝毫的生气,狂琴不用说也看得出来张离离死不远了。
“山王,狂琴在这里!”
张离瞥了瞥狂琴:“琴儿,我自知大限将至,可此时布雷动兵攻山,一旦我死了,你觉得谁能胜任虎山山王的职位?”
狂琴不假思索地说:“山王莫要说这样的话,山王历来身体健康,虎山山王一职可胜任者只有山王你。”
张离欣慰的说:“琴儿!我只是说万一我死了,谁来担任最好?”
狂琴斩钉截铁地说道:“张月,张月身为山王之子,是我虎山最有能力胜任此职之人。”
张离微微一笑:“琴儿!张离太过年少,治山之策难免会有所不妥,所以。”
狂琴打断了张离的话:“山王只管放心将王位交与张月,治山之策便由狂琴辅佐便可,狂琴定会为张月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张离咳嗽了几声,脸被咳的豆变形了,狂琴迅速站起身来坐到了床上关切地问道:“山王,你没事吧?”
张离看似满不在乎的摇着手,但是当他刚准备说话的时候,突然间噗的一声吐出了一大口血。
狂琴十分的惊讶,他赶紧扶住了张离,“山王!你没事吧!”
张离十分简单的擦掉了嘴边的血:“琴儿,这虎山之位我必须交给你,临危受命,这是个极大的挑战,张月他接不住,整个虎山只有你才能胜任。”
“狂琴不能受命,请山王原谅!”狂琴不愿意接受这样的职责,因为他不想让山王觉得自己此刻已经是将死之人。
山王咳嗽了两声:“琴儿!大敌当前,你可有虎山之策,说与我听听。”
狂琴用手比划着说:“自古行兵打仗者须知天时地利人和,试看我虎山是否吃亏,依天时来看,此时正值酷夏炎热之时,而我虎山树木繁阴,干柴若遇烈火,势必引起大火,我教他布雷不战而退。”
这时,一个亭亭玉立的妙龄女子走进了屋子,坐到了张离旁边:“爹爹,你唤钰儿何事?”这女子声音极其温柔动听,听她说话,就仿佛欣赏一首动人的乐曲一般。
张离忍住了咳嗽:“钰儿,你觉得你狂琴人怎么样?”
女子略微向狂琴瞥了一眼:“狂琴哥哥武艺出众,况且又是善懂音律之人,狂琴哥哥自然是好。”
张离高兴地说:“琴儿,你觉得钰儿怎么样?”
狂琴笑道:“钰儿姑娘身为大家闺秀,况且貌美如花又十分温柔,钰儿姑娘自然也是好。”
张离拉住了女子的手:“既然你们互相喜欢,那我就做个好事,琴儿,我打算将我唯一的女儿许配给你。”
令狂琴意外的,张钰什么话都没说,要是自己不说什么这件事就成了,但是他不打算娶张钰:“山王,狂琴早已心有所属,还望……”
张离有些尴尬的说:“那就算了!我也不想强人所难。”
这时张钰拉住了狂琴的手:“狂琴哥哥,我是真心喜欢你,只要你肯娶我,哪怕是让我做你的妾我都愿意。”
狂琴也不好甩开她的手:“感情是两个人的事,不是说你喜欢我就可以,没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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