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琴继续开始了琴声的演奏,在他的眼里琴就是他此生最真挚的友人,因为喜爱此物,所以狂琴改变姓名为狂琴,就是为了彰显自己对于琴的喜爱和痴迷程度,确实,狂琴是一个三日不喝水,七日不吃饭都可以忍受的,可是一日不弹琴对狂琴来说便是这时间最煎熬的事情。
换句话说,在别人眼里最煎熬最痛苦的事情,在狂琴的眼里,只要有琴为伴,这些事情等同于不存,根本不能勾起狂琴心里关于所谓痛苦的感觉,狂琴迷恋琴真可谓抵达了所谓癫狂之状,这还只是这部作品的初期,待本作后期狂琴将会因为自己最喜爱最痴迷的琴误了许多重要的人生大事。
但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人各有其志,其乐,其终,总的来说,其实像狂琴这样能够得到一个一生都不会背叛他的所谓好友,确实也算是一件好事情吧。
项天羽不愿打扰狂琴这段雅兴,于是单臂搬来两个百斤师凳,放在了狂琴的旁边,和梦夕一起坐在了旁边,默默地倾听狂琴所奏响的战神曲,细心体会每一声令人刻骨铭心,瞬间心碎的醉人声音。
仔细倾听这首曲子,则有另一番更为深远惊人的发现,这首曲子所抒发的感情更像是一个戎装上阵的巾帼女将,因为整曲突出的更多是女性所独有的满心柔情,更有一种临死前对自己心爱之人的心疼和思念,仿佛整个时代犹如一个巨大的牢笼让两人可相视却不可相爱,想必这才是这世间最无奈的吧。
甚至在梦夕心底都有些怀疑这首曲子的主角难道就是自己,不过自己和项天羽倒不至于那么可怜吧!
狂琴越弹心里浓郁的感情就越发难以控制,他的心里的痛苦就犹如瞬间就要喷发一样,可是因为强大的心理能力让他有勇气扛下这一切的一切。
仔细看去,狂琴向来干涩无比的眼睛,此刻居然淌下了一丝丝热烈的清泪,虽然没有多少眼泪,但是每一滴细小的泪滴,就如同地底的岩浆,灼烧着他的眼睛和他那仿佛神秘而且深不见底的心灵世界。
按照本小说大纲来看的话狂琴绝对能够算得上是整部小说中最神秘的人,越到最后他的一言一行就越发能够呈现出一个深藏不露的神秘人一样,他的每一个朋友和兄弟只能算是最多知道他,没有一个能够有资格说真正了解这个人的脾性,真正可以摸透狂琴内心世界在此世间真可谓寥寥无几。
这不知道该算是狂琴的幸运还是该说是他人生中一个莫大的悲剧呢,这些估计全要凭各位看官的理解和观点。
虽然这些在本作还不可以充分完全的彰显出来,但是如果继续看下去相信各位会更加清楚明了的看到狂琴的内心世界,若说谁是世界狂琴唯一知己,莫过于作者我了,毕竟我就是将他刻画塑造的人,要是我不了解他的人物内心和人物性格又该如何塑造此人呢!
又到了最后那几个扣人心弦甚至可算得上是折磨人的思想情感的音符,梦夕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好奇和心中的想法,立刻挥手阻止了狂琴动情动心的演奏,“琴哥!这首曲子为何如此这般引人为此静耳倾听付以自身满腔深情,不知此曲为何人所创所编?正所谓佳曲由心生,再且问此曲中意象之人为何人?还望琴哥莫要避讳,直言方可。”
“此曲为狂某所创所编之曲,其名为长风难破战神曲,此境所呈之人乃是家兄之妻,家兄之妻身为一代巾帼英雄,但却陨于我大宋祖国大地之上,为国捐躯而死,家兄痛苦难耐含泪痛奏此曲,与狂某对弹此曲三日,怎料家兄弹奏完毕居然暴毙而亡,家兄虽亡,此曲却永驻狂某心头不可散去,每每思念家兄,便抚琴长弹,一者可以安抚自己,二者可以缅怀死去的家兄,今日若是狂琴所奏之曲无意刺痛梦夕妹妹的心神,狂某愿意更换曲目,换些欢快的曲子奏与梦夕妹妹欣赏可好。”狂琴十分安静温柔地说道。
梦夕面含微笑轻轻摇手:“不必不必!琴哥之曲梦夕并非厌恶憎恨,相反,梦夕甚是喜欢侧耳聆听琴哥所奏之曲,之所以梦夕出手干扰不过是闻此曲情绪过激难以控制,希望琴哥停弹稍歇,待梦夕心神平静如水之时琴哥那时动情演奏,届时也好让梦夕妹妹好好欣赏欣赏琴哥所奏响的这首长风难破战神曲,好好体会曲中情感。”
项天羽看这两人聊得如此投机,心里暗自产生了将梦夕这样的美女许配给狂琴这样的帅哥,这样一来对于这二人来说都不吃什么亏,不过要考虑到这些首先需要确定一件事情,项天羽仔细斟酌许久:“狂琴兄弟!吾欲得知狂琴兄弟家中可有妻室婚配,若是有婚配之人,还请狂琴费些口舌将此等人接于我黑月教,享受几日清福如何?”
狂琴略微停顿了片刻,因为他突然想到了此刻昏迷不醒不知生死的南宫太灵,“项大哥!狂琴如今独存于世间,可怜无一至亲存在,存于世间唯一安慰便是琴,吾常醉心于音律之间,其因莫过于借琴消愁而已,之后吾投于虎山山王张离门下,另有奇遇得吾自幼所使长枪火龙,闲暇之时便挥枪练习,从那时起也算是多了枪这个朋友,自那时起吾便藏身于山林之间,整日与琴为友,顺便干起了保护虎山的职责,吾守虎山之时虎山上下从未发生何等大事,但是可怜很多时候侵我虎山之人无一人可配成吾狂琴敌手,我便开始期待一个劲敌,也许老天佑我,那日梦夕公主途径我虎山与我狂琴大斗许久不分胜负,她便成为了之前我最看好的敌人,可惜之后一段时间再也没有遇到,如今你我相遇,待改日狂某腿伤痊愈,我俩再好好打斗一番,不管打几天,我们都一定要分出一个胜负。”
“狂琴兄弟有何腿伤,狂琴兄弟何等英雄,不知此伤被何人所伤?”项天羽十分关心地问道。
狂琴看了看自己受伤的腿,面含微笑十分淡然的叹了口气:“区区小伤,项兄不必担心挂念。”
但是狂琴的腿如此长时间一动不动不说都知道一定不是什么不痛不痒的小伤,不过就算狂琴的伤再怎么重,他也知道狂琴这样的男人是绝对不会将自身伤痛一直挂在脸上,除非狂琴给他们看,否则他们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准确的猜到他伤的到底有多重,不过没有知道的必要,因为看他的气色和精神状况,他是肯定没有致命的问题了。
狂琴继续抚琴进行弹奏,所奏之曲已然改变为一首欢快动听的动人乐曲,同时弹着弹着狂琴再次闯入了琴音所营造的世界里。
项天羽一个偶然的眼神注意到了狂琴的虎头琴,看这是一把绝大部分都用虎皮包裹的琴,清晰可见的虎纹,和高于常琴的琴体,如果从很远的地方看这把琴,估计会有很多人都会将这把琴看成一只个子略低的老虎,而且仔细看看这把琴绝对没有这么简单,每一根琴弦的一端都像是某种暗器的控制发射器,仿佛一旦触动就会有几十支弓箭射出杀伤人体,如果真是如此,那么这个狂琴就更加厉害了,如果这里出箭人要是对他毫无戒心那可真就是死定了,项天羽毕竟是做过职业杀手的人,洞察秋毫的能力是绝对需要具备的,否则活在那样一个狙击手横行的世界里估计他随时会被犯罪集团的人秒杀的,无论是多么细小的机关和事物变化在那个时代都很难逃脱项天羽犀利的双眼,更不要说这个时代的人了,但是要是按照这个时代人们的眼睛来看的话,估计连这样的机关的存在都感觉不到,即使是坐在对面随时面临被飞出的箭穿透身体的危险却仍是感觉不到一丝异常。
项天羽正想借此机会试探试探这个狂琴到底有没有设置机关,顺便看看他心里到底有没有梦夕和自己,如果是有机关的话,那么每一根琴弦末端都连接着开关,一旦触动就是命中者的末日,正巧此时梦夕正坐在虎头琴前面,一旦出箭梦夕的下场会很惨,如果真是如此,那就可以动手一试真假了。
项天羽伸出了自己十分修长且十分有力的左手试图触碰梦夕前面的那根琴弦末端,但是速度却不是特别快,他用超越正常人体视线余光范围偷偷看着狂琴面部表情的每一丝变化。
梦夕陶醉的闭上双眼用双手撑着下巴拄在了虎头琴前方的一只虎腿上安静的倾听狂琴的乐曲,仿佛此刻自己并不在这里,而是在从小一直哺育自己成长的大金,只看到自己和项天羽杨刚这些好兄弟还有自己的哥哥满怀激情的骑于马上策马奔腾在大金的草原,那时候自己和哥哥不需要保持这样痛苦的冷战状态,就像原来最初那样单纯的兄妹,没有憎恨,没有隔阂,也没有所谓的仇恨,…只是那样单纯快乐的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就可以……
尽管知道这只是自己心里一个小小的幻想,但是纵使这只是一个小小的幻想,梦夕还是双手合十祈祷这种事情的发生,不知不觉梦夕的眼角渗出了些许眼泪。
她是多么希望有朝一日自己可以毫不顾虑的扑进哥哥的怀里,可惜,这只是一个小小的幻想,更是一个不切实际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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