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之失色面具 美好的记忆

    梦夕缓缓的睁开双眼，这才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十分温馨的马车上，像是故意创造的温度的一样，本应冰冷的马车此刻却十分的温暖舒适，只见自己睡在一个类似于床且十分宽大的东西上，下面就好似有炉火加温一般，让这个床变得比普通床更加的温暖。

    虽然不时有些许寒风微微吹进，却依旧难以影响破坏马车内的舒适，能感觉到车行驶的速度十分的惊人，虽然此刻身体里面有着一股难以言表的隐痛，但是梦夕可以把它表现得就仿佛什么都没有一样。

    轻轻掀开马车的帘子，这才发现此时已是深夜，天上繁星点点，看起来是那么美丽，那么寂静动人，刚才晕倒的时候还未过清晨，而此时却是这等时间，想必驾车的人定是赶了好几个时辰的车，那一定是疲惫非常。

    梦夕轻轻的用手掀开了中间的帘子，只见一个身穿黑色长袍的黑衣人驾着一匹黑色的马匹，直觉清楚的告诉她，这个人就是项天羽，是自己最信赖最爱的项天羽。

    梦夕用手指轻轻的戳了戳项天羽坚实的臂膀，温柔的说道：“大哥！都这么晚了！行夜路不安全，不如停下来吧，明早再做计划。”

    项天羽笑着说：“傻丫头！这里离大金已经不远了，只要再行半个时辰。估计也就到了，大哥熬熬夜，你先去睡会，大哥争取今天晚上就让你见到你的哥哥。”

    “大哥！这次一旦入了大金，也许我们两个就再也没有真正独处的机会了，我想和大哥你就这样独处着说话散心，这对梦夕来说是一种幸福，也是一种快乐。”

    项天羽喝住了马，转过头来含着微笑说道：“既然我的妹妹都这么说了，那我这做哥哥的要是不答应就显得太过绝情了。”说罢项天羽拍了拍黑马的背：大黑，那主人先去陪梦夕说话了，你也快点休息吧！”

    马好似听懂了话一般突然间就停止了所有的动作，而项天羽则是小心翼翼的进入了马车车厢内。

    梦夕此刻尽是满脸的羞怯，这也许是自己最后一次敞开心扉面对项天羽了，本来说好的相随一世却就这样阴差阳错的不能实现了，不免会有些遗憾。

    “天羽，我真的喜欢你！”梦夕正视着项天羽，十分真诚严肃的说道。

    项天羽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他迅速转身要走，容不得半点质疑和考虑，不得不说他对梦夕的表现感到略微的生气。

    梦夕突然扑了上去，从背面抱住了项天羽，双手也悄悄地绕住了项天羽的腰：“梦夕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求大哥今夜不要叫我妹妹，我也不会把大哥称呼成大哥，我不管大哥会怎么想我，也许你会认为我贱，不要脸，可是我命不久矣，如果临死之前没有一段和大哥最美好的回忆，你让梦夕来日如何瞑目。”语间泪水不停的喷涌着，就好似决堤之水，流而不止。

    项天羽小心的转过身用手替梦夕擦干了喷涌而出的泪水，十分心酸的说道：“我答应替你铸造一个美好的回忆。不过你也必须答应我，好好的活下去，不要说这种丧气话。”

    “天羽！”梦夕用十分细小的声音说道。

    “怎么了？夕！”

    “如果有来生，天羽可以答应梦夕，一定要娶我好吗？”梦夕同样是用十分细小的声音问道。

    为了给梦夕一个活下去的希望，他决定要给她一个美好的承诺，给予她活下去的力量和勇气：“天羽答应你！只要你能好好活下去，只要你能抵抗住毒药的侵蚀，天羽到那时立刻便会娶你为妻，我们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当下这时间的所谓忧愁，我二人隐居深山，从此不在过问世事，到那时我让你做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项天羽低下了头，轻轻的用嘴唇触了触梦夕的额头，而梦夕含着微笑静静地体会这一刻的温暖，这是从来都没有过的幸福，哪怕是死也值了，而她此刻多希望时间能够永远凝结在这一秒，将这短暂的几秒钟变成记忆的永恒，永驻在时间的尽头。

    “这次去大金我一定会帮你尽力寻找大夫治疗毒伤，你这毒仅仅伤到了指头，想必发作起来必定慢于普通伤者，我相信你一定会没事的。”

    梦夕闭着眼睛笑着说：“天羽莫要说笑，梦夕清楚天羽只是随口一说，不能当真，你是不会娶我的，就算你不愿意娶，梦夕也舍不得怪你，爱都舍不得，又怎么会舍得怪你。”

    “夕，我这次并非随口一说，只要夕你这次没事，我项天羽必定会娶你为妻，绝对不是乱说，正所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项天羽又岂会开这种玩笑。”项天羽十分坚定的说道。

    梦夕微微的笑了笑，谁又能知道她此刻的心是有多么痛苦，只是用惨白的笑容遮挡痛苦的内心，用丰满的梦想支撑骨感的现实，又有什么用呢！

    “天羽！谢谢你能够说出这种话，我曾经多少次幻想着能够风光的嫁给你，我们两个人能够幸福快乐的在一起，不求荣华富贵，只求快乐，只求得到爱，可是眼看着就要实现了，可我却必须眼睁睁的看着属于我的幸福一步步葬送在一个伤口上，而我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事情走到了这一步。”

    “别说了梦夕！”项天羽平静的劝道。

    “天羽，经历了这么多，我已经看清了一些东西，爱一个人，不是要用他使自己快乐幸福，而是要付出所有让他快乐，以他的快乐为自己的快乐，这才是爱，有时候放下一切看一件事情就能得到有异于最初东西，理解他们，就算要付出自己的生命……”

    “别胡说了！”

    “我也无怨无悔，至少我知道有一个男人真真切切的活在我的心里，我真的没有什么后悔的，要是我走了，你再一次遇到为你死心塌地的姑娘，不要拒绝她，不要让她像我一样伤心痛苦经受折磨，伤心真的没那么容易承受，越是坚强的外壳里，就越是有一颗脆弱柔软的心，一句小小的话语就有可能让它心碎，让她为了你的一句无意间的指责无止息的伤心下去。”

    “那我也告诉你，你不是口口声声说爱我吗？那我问你，我的快乐如今就是你能够活下去，别的都不重要，我都可以放弃，哪怕就为了这一个快乐，我也心甘情愿，我问你，你愿不愿意付出所有的力量让我快乐，让我因为你的存在而快乐，我现在郑重其事的告诉你……”项天羽十分严肃的说道。

    “天羽，别这么说！”

    “老子现在告诉你，老子不允许你死，我要像狂琴那样告诉所有人，你是我的女人，老子不允许你死，你要是敢死，我就敢陪你一起死，你和小娘们你没有资格去死，阎王爷更没资格让你死，谁要是敢和我项天羽抢女人，我就让他尸骨无存，连个坟墓都没人敢给挖。”项天羽可以说是简直发狂了的一般说道，好像一瞬间变成了失控的杨刚，谁也控制不住……

    梦夕顿时沉默了，对于项天羽的这番愤怒的爆发，她更多的是感动和心痛，小娘们这个称谓好像顿时成为传递爱和希望的一个表达的媒介。

    “天羽，每个人都没有选择生死的权利，但是我们却有着改变命运的权利，我可以代替我的余热让我有限的生命绽放出璀璨耀眼的光芒，让我让我成为我人生中独一无二的巨人，可以含着微笑拍着我的胸脯对别人讲述我这光辉灿烂的一生，起码我对得起我的良心，我的尊严，我的信仰，唯一对不起的，就是我的祖国，我的民族，我是一个确确实实的大汉奸，也许还是一个卖国贼，我不知道我做的对不对，但是我知道我是为了谁，我是为百姓，为正义，为了天下的每一个人可以过上称心如意的好日子，不再遭受战乱之苦，不再让他国国土沦陷，山河破碎，我自认为我是对的，我没有错，但是我对不起哥哥，我恨不得哥哥能用最残酷的刑法毫不留情的一点一滴消磨我的生命直到死去，那样才能稀释我心里的内疚和自责，如果梦夕将来不幸死了，不要来祭拜我，因为死在大金我的心神便都在那一刻献给了我的大金，到那时也许你是我的敌人，我的对手，不过我也永远不会忘却我曾经心里最爱的人，哪怕是灰飞烟灭，也不会…”

    “对不起，刚才我失态了！我只想告诉你，燃起信心和希望，坚信自己的生命的意义，既然来了这个世界那便要好好活着，不要对不起关心你的人，还有你关心的人。”

    “有天羽你这句话，我就肯答应你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尽力撑下去，战胜身体里的毒，让它和我融为一体，我便和它共生，就算是为了你，为了我下半辈子的幸福。”梦夕握着拳头燃起信心笑着说道。

    项天羽拉着梦夕的手慢慢的坐到了刚才躺的床上，一股莫名的爱意促使他温柔的梳理了梳理梦夕额前柔软的发丝…

    “项某人何德何能，能够得到你这么完美的姑娘的仰慕倾心？项某人当真是心生疑虑？”项天羽十分不解的说道，毕竟再怎么说人家梦夕也是金国的公主，就算跑到大宋靠这张脸照样可以得到许多宋人男子的倾心和爱慕，到底是怎么看上自己的。

    梦夕看着项天羽的眼睛：“那么天羽！我问你喜欢上一个人需要理由吗！那确实是不需要，任何人再干预在破坏能够在一起的终究能够在一起，不能够在一起的即使没有任何人干预他们也要注定分开，我说的没错吧！“

    项天羽使劲的刮了刮梦夕的鼻子：“你这小丫头片子，知道的东西还真是不少，不过呢！你喜欢我不应该，你知道为什么吗？”项天羽的语气略微有些怪怪的，不知道要说什么，但是大概能够猜到。

    “梦夕不需要知道！我只知道天羽你现在心算是我的，在这一刻你是属于我的，但是我却不能将你据为己有，等到时机成熟我会答应嫁给你，真希望有那一天的到来。”

    项天羽脱下巨大的黑袍披在了梦夕的身上，自己仅仅穿着一件黄金铠甲，十分的干净整洁一尘不染，在这样略显阴冷的季节里项天羽确实根本感觉不到寒冷的存在，但是是心让他知道这只是自己的温度水平，不是梦夕的，他的心已经不仅仅只能够替自己想事情了，而要为身边需要他保护的人才行。

    项天羽轻轻的舒了一口气：“天色这也算是不早了，傻姑娘要是累了就赶紧休息吧！免得累的出了黑眼圈，那样了就成了人见人讨厌的坏姑娘了，赶紧睡觉吧！”

    梦夕稍微恢复了恢复原来的个性，大声说道：“再坏的丫头你也得娶，话都说到那份上了，你看得上得娶，看不上也得娶。”

    项天羽使劲的刮了刮梦夕的鼻子：“那我还真就不娶了，我项天羽此等玉树临风，英俊潇洒，还怕没有姑娘看不上，真是说笑话，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实话，到底睡不睡觉，不睡我可就真的不娶你了。”

    “你还真是有种，那我梦夕还真就告诉你，你要是再敢这么说，我还就嫁给你当媳妇，不过我饭不给你好好做，衣服更不给你好好洗，既不陪你说话也不陪你散心。”梦夕十分得意洋洋的说道，好像高兴的乐开了花一样。

    “这我都不害怕。饭不吃我可以自己做，衣服我也可以自己洗，不说话我也可以自言自语，只要你给我生一个大胖小子就可以了。”项天羽不同于以往一般说道。

    梦夕脸顿时红了起来，就好像猴屁股一般的红，迅速把头低了下去不敢正视项天羽。

    “亏你还是梦夕的哥哥，这么不害臊，人家真是看错你了，既然你这样，那老娘我还真就睡了。”

    说罢梦夕一头倒在了床上用被子蒙住了头假装睡觉，破绽就是她不停的在被窝里傻笑，这傻丫头，觉都不好好睡，真是太可恶了。

    项天羽用手捉住了被子，准备拉开被子让她不再蒙着头也好监督她睡觉，可是这才发现这傻丫头居然早都料到了这件事同样十分用力的拽着被子，项天羽不打算硬拽开，而是打算智取。

    项天羽松开了手，这时梦夕将被子撩出一个小洞，仅可以供自己一个眼睛看外面的情形，她小心翼翼的探出了自己的一个眼睛，眼神就像一只老鼠看着自己的食物一样，很害怕被项天羽逮个正着。

    就在这时，项天羽突然出手从被子末端伸了进去毫不犹豫的捉住了梦夕的脚，二话不说，使出了吃奶的劲头挠起了她的脚心。

    “啊！救命！……”梦夕用趋近于喊的声音大声叫道。

    顿时马车里被痛苦煎熬的笑声所填满，不知道这算是所谓的快乐还是所谓的痛苦，也许正是某人说的痛并快乐着，但是，这滋味不好受啊！

    项天羽的右手就如同一把夹子一般牢牢的夹住了梦夕的脚，根本无法动弹，就算如何挣扎也是徒劳的，而左手就像一把专业挠痒痒的工具，那酸爽，相当给力啊！

    梦夕忍着难以忍受的钻心痒感，用颤抖的声音大声喊道：“你再挠我就喊非礼了！光天化日之下你居然欺负我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害臊不害臊。”

    项天羽笑而不语，只是使用了左手所能使用的最大力气更加疯狂的挠起了痒痒，这下梦夕真是遭殃了，过了这几十年第一次有人敢这么放肆欺负自己的，不过这个人是自己心里的人，不管他做出什么她都不会去埋怨去责怪，一是不敢，二十不忍心。

    一番苦苦挣扎无果，梦夕放弃了继续挣扎反抗下去的信念，一头栽倒在了床上，思绪迅速在脑中如同雷电般之速运转了起来。

    思索了不到一秒，梦夕得出了一个结论：“这样快乐的日子也许已经不久了，或许这会成为最后一次的快乐，这需要珍惜，同样也需要深刻的铭记，把这一切的一切都当成快乐，便能得到新一层面的开心和快乐，而不是烦恼和顾虑。

    梦夕终于停止了刚才所有的挣扎，换句话说她把挠痒当成了一种享受，一种常人难以理解想象的享受，也许这就是她心中的快乐，一种抽象的快乐，不符合逻辑规律的快乐。

    梦夕这一突然的变化倒也让项天羽顿时捕捉到了眼中，他心中更多的是心痛和无力，看着这样一个年轻的女子在自己眼前面色如此的脆弱憔悴，甚至将来还要一点一点当着自己的面慢慢逝去，那场面不用想就知道该有多么的痛苦，可自己却什么也做不了，这真是自责内疚无极限。

    项天羽放开了自己的手，一脸尽是难以掩饰的忧郁和痛苦，此刻的自己该是有多么伤心痛苦难过，就像一把尖刃挂在自己的心前，谁也无法保证和肯定下一秒恐怖的尖刀不会夺取某些人的性命，可自己又能怎么办，最多也就只是可以祝福和祈祷。

    消失了痒感，梦夕缓缓的睁开了双眼，尽管看到项天羽眼神自己会有多么痛苦和伤心可那又能怎么样，人活着一天是一天，没必要把短暂的人生旅程看的如此之重。

    梦夕忍着身体中的隐痛缓缓的站了起来，骨头的声音都能听的十分的刺耳，完全不像是普通人站起来发出的细小的声音，这该死可恶的毒物毒性居然可以入骨，这便能够想象想象这毒药的制造者心肠该是何等的歹毒阴险。

    梦夕用宛若葱白一般的手臂搭在了项天羽的肩上：“天羽，我活着一天是一天，生命的长度我早已不配去奢求，我唯一可以去求的，就是我生命的宽度，我自认为我的生命是足够的，哪怕下一秒我便会暴毙而死我也不会为我人生的短暂而悔恨，相反，我会为我生命的价值和意义所高兴，人活着没有那么多的称心如意，倒霉讨厌的事情很多，都得一件一件去面对，去挑战，有些事情，既然结局已定，那就不要白费力气，而应该珍惜眼前的一切，等过了一些时间。再多的后悔也失去了价值，我不相信来世，不是我不愿意相信，是我不敢相信，如果人人都有来世，那么这样的生活还有意思嘛！把所有的希望和快乐都试图寄托给来世，给今世留下苦痛和伤心，那这样的人生是无趣的，是毫无意义的，如果梦夕将来有什么三长两短，千万不要为我悔恨终生，也许那样对得起我，但是你对不起你自己，人活着是为自己活着，不要把多余的时间都浪费给了没有必要的别人，苦了自己不值。”

    梦夕长长的舒了口气：“但是，天羽你是男人，你是将来要成就大事，实现宏图沃志，是天之骄子，是未来拯救天下于水火之中的英雄好男儿，正因为如此，你对于天下人就不能像刚才那么想，你更需要的，便是容纳天下所有人对你的看法和意见，正如玄德公所言，宁教天下人负我，不教我负天下人，天下人不是你的奴隶，他们是水，是供得载重天大大舟的水，正所谓水可载舟，亦可覆舟，成大事者，须顺应民心，成事凡为民心之所向则此事良久必成，为民着想永远是王道……

    项天羽含着微笑静静的看着梦夕诉说着自己的大谈，一个女子，如此明晓治国大事，当为一代豪杰，乱世之枭雄，虽为女子，单听这一席话，便能够感受她心中的炙热，那如火似焰的满腔怒火和豪情，单看这些，便可以十分的肯定梦夕此刻，绝对有能力配得上英雄二字。

    “如果可以的话，我愿意用我的生命，帮你剔除身体中的毒，让你摆脱毒的困扰，让你亲自成就刚才你说的一切，做一个像你说的那种英雄。”

    梦夕微微一笑，轻轻梳理了梳理自己的头发：“活着又能怎么样，不过，一个男人，必须成就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才可以，而成大事者，不可拘泥于儿女私情，情让人优柔寡断难以抉择是非，可是找你遇见了你，我就深深地陷入了情中不可自拔，这也注定，我的人生就是为了成就你的人生而成，不管你走的有多远多高，永远不要忘了在你身后默默地一直为你付出的所有人，是他们用自己的热血和希望一点一滴成就了你，而且呢！那群人里还有我哦！虽然我可能不可能支持你到最后，但是一定有我的存在。”

    项天羽笑着说：“没想到你我关系竟在这几天功夫里变了这么多次，还好到了最后，我真切得意识到了你的爱是有多么的厚重，甚至把我压的有一些喘不过气来，但是你那是善意的爱，不管怎样，现在我的心里，对于你，我愿意付出我可以付出的一切，只要你愿意接受。”

    梦夕缓缓的重新盖上被子睡到了床上：“好好睡吧！相信今晚的一切绝对是一个美好快乐的回忆。“

    话罢梦夕轻轻的闭上了双眼，睡死了自己的觉，而项天羽又如何睡得着，项天羽小心翼翼的坐到了床边，用眼睛凝视着此刻正在休息的梦夕。

    梦夕突然睁开了双眼，用手用力的捉住了项天羽的胳膊：“你怎么还不休息，天色都这么晚了，又这么冷，你千万不要想着去外面睡，一旦着凉了是很麻烦的。”

    “我哪也不去！只想在这里安安静静的看着你睡觉，别的什么我都不在乎，也不会去想。”

    梦夕微微的笑了笑，顿时脸红了起来：“别看了！人家睡觉有什么好看的！万一要是睡觉的样子太丑了你讨厌我怎么办？”

    项天羽使劲的刮了刮梦夕的鼻子：“傻丫头还真是傻到家了！又傻又笨，再漂亮有什么用，那可是一个傻了的丫头啊梦夕！”

    梦夕笑道：“让你看总行了吧！还有，以后不准叫我傻丫头，好累啊！我真的要睡了，晚安喽。”

    ……

    清晨的一缕阳光透过帘子带进些许阳光点亮了马车内，项天羽逐渐恢复了意识，这才发现自己居然拄着胳膊在床边上睡了一夜，虽然没睡好，但是心里却感觉很温暖。

    项天羽轻轻的为梦夕掖了掖被角，看着她那宛若画中人一般的倾世容颜，项天羽不禁定了定心神发呆一般的看着梦夕的脸，一时间也沉醉在了梦夕的容颜之中，在这张面孔下，不知吸引了多少大金男儿，她却能够将他们视作尘土，而偏偏的却看上了自己这一个凡夫俗子，这也许是自己的幸运吧！

    可项天羽并不知道，自己也是男人当中的佼佼者，绝对不是什么凡夫俗子，在未来，他从多少个人中脱颖而出，得到政府的高度赏识，并集中精力重点培养这一旷世奇才，他的许多潜能都得到了十足的开发和利用，单凭他的能力便可以完完全全配得上梦夕，更何况他还有着宛若尖刀精雕过一般的完美面部轮廓，他和梦夕那可真是郎才女貌，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

    就这样看了很久，项天羽突然惊奇的发现梦夕的嘴角居然淌出了一丝丝鲜红的血液，一股不祥的预感顿时袭上了他的心头，他预感到绝对有不好的事情在梦夕身体里已经开始发作了，项天羽用黑色的披风为梦夕轻轻的擦掉了嘴角的血液，每一分每一秒都有一种莫名的心酸荡漾在项天羽的心头。

    可是他什么都做不了…

    梦夕猛的突然睁开了眼睛，看着项天羽为自己擦嘴，这天真的孩子居然还可笑的以为项天羽是为自己擦嘴边流出来的口水，当然了，梦夕的心中一直认为流口水是丑的象征，而且是又丑又笨的象征和代表。

    “大哥！不如赶路吧！早点到大金总比晚到好得多。”梦夕笑着说。

    项天羽苦笑了一声：“不论你去哪里！大哥也要陪着你，不管要遭遇多少磨难和挫折，不管要经历多少艰难险阻，大哥都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和你共同面对生命中的风风雨雨，算了，说这些也没用，那就赶路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