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飞一笑置之,并未回答。
姬瑶光问起他和瑶光女帝的旧事,林飞也不避讳,一一道来。
事无巨细,都在记忆中如此清晰。
姬瑶光听着他们的故事,一时间心情万分复杂。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就一杯接一杯地喝酒。
最关键的是,她没有半点依靠真元化解酒精的意图,似乎只想一醉。
林飞也没有加以劝阻,毕竟喝酒如果像他一般连醉意都感觉不到,那其实也就没什么意思了。
就这样,姬瑶光喝得醉醺醺的,神情有些复杂,口齿不清地含糊感叹道:“这碗狗粮我吃饱了...太下酒了!”
林飞微微笑道:“你喝醉了,好好休息吧。”
姬瑶光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撑着身子想要站起来。
然而她的身形却一阵摇晃,紧跟着向着地上倒去。
林飞一把将姬瑶光搂在怀中,正准备将她放床铺上躺着,却突然被她勾住了脖子。
此时的姬瑶光在酒意之下,脸侧已经浮上了红云。如灼灼桃花,又如天边晚霞。
她带着醉意的谜离双眸,似乎有一汪秋水蕴藏其中,能够将男人的眼眸活活溺死在里面。
姬瑶光衣服向一侧滑去,露出了雪白光滑的香肩,以及精致纤细的锁骨。
她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林飞,然后...哭了。
林飞看着她,动作突然僵硬了一瞬,感受到了已然几千年不曾有过的感觉。
心跳漏了半拍。
那两行清泪夺眶而出的瞬间,林飞忍不住轻轻叹息了一声,一指拭去她眼角的泪水。
“林飞...如果你喜欢的人不是瑶光女帝,是我姬瑶光多好?”她和平时的模样简直判若两然,哭得梨花带雨,带着一阵酒气和香风死死抱紧了林飞。
酒后吐真言。
有时候酒后的话未必就是不受控制,而是借着这个机会,说出藏在心中不敢言于他的的话罢了。
姬瑶光先前喝那么多酒,究竟有没有这层心思,恐怕只有她自己才清楚。
林飞沉默了一瞬,也搂紧了怀中温香软玉的躯体,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
早在之前,他便一再察觉到了姬瑶光隐晦的醋意。
姬瑶光心中自认为隐晦的心思,其实在林飞眼中根本就无所遁形。
但他没办法回答姬瑶光这个问题。
假设姬瑶光不是瑶光女帝转世,自己还会喜欢她吗?还会为她扫平一切障碍,张开双翼为她遮风挡雨吗?
林飞暂时给不出答案。
或许能给出答案的,只有时间。
“你醉了,好好休息吧。”林飞沉声开口,将她放在了床上。
姬瑶光倒是沉沉睡去了,月光下的睡颜格外安静美丽,像是静静绽放的一朵水莲花。
但林飞却独自站在窗户边,不禁陷入了沉思。
如果姬瑶光永远只是姬瑶光,不愿意成为瑶光女帝。
该如何?
......
第二日清晨,一伙人风风火火地闯进了酒店。
为首的是个白须白发的威严老人,而跟在他身后的则是昨日那群修行咏春的人。
鼻青脸肿的张山也在其中,只是这一次却挺直了腰杆,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他昨晚虽说被林飞收拾得毫无还手之力,但却并不害怕门主张海解决不了他。
毕竟林飞昨天没有展现出大宗师内劲外放的可怕手段,张山理所应当就将他当成了宗师强者。
而张海已经是宗师十一层的强者,在宗师境界罕逢敌手,还怕打不过一个这么年轻的家伙?
酒店经理一看这个阵势就吓到了,却不得不强挤出笑脸相迎:“各位,有什么事吗?”
张海冷笑了一声,摸着胡须装深沉。
张山在一旁看到这一幕,顿时板着脸呵斥道:“当然是来报仇了,这还用问吗?让昨天打我们的那个家伙滚下来!”
刹那间,一伙人也跟着高声呼喊起来。
“对,让他滚出来!”
“我们门主来了,看他还怎么嚣张!”
“妈的,居然敢拿我们长老打保龄球!”
张山听到这话当即表情都凝固了,暗骂这逼简直情商超鬼,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恼怒地瞪了这个弟子一眼,吓得那人当即缩了缩脖子。
这么大的声势,把酒店不少人都惊动了。这里不乏有外地来的古武界的修士,看到这个场面也是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他们什么人,大清早的就这么吵?”
“嘘,小声点!这是我们嘉州的古武咏春门,看到带头那个老者没有?他叫张海,是宗师十一层的强者!”
听到这话,当即就有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有听过这个名字的人,当即忍不住说道:“他就是张山?”
就算没听过这个名字的,也不免为之有所动容。
毕竟是宗师十一层的强者啊。
尽管放在即将展开决战的林飞和苏明月面前来看,根本不值一提。但在绝大多数古武界眼中,这就是强得没谱的高手了。
眼看堂堂一个宗师十一层的强者竟然来兴师问罪,不少人都忍不住摇了摇头,觉得这个被找上麻烦的人算是完蛋了。
而就在此时,一个淡淡的声音却传了过来:“大清早这么吵,不知道有人在睡觉吗?”
众人循声看去,顿时见到了迎面走来的林飞。
他们窃窃私语起来,心里猜度着这人是谁。
毕竟都是从外地赶来的,这些人并不像蓉城古武界一般,都认得林飞的样貌。这些人自然是为了威名赫赫的林飞和苏明月而来,可讽刺的是,当真人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时候,却没人认得出来......
张山一看到满脸淡然的林飞,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指着他说道:“门主,就是这个人!”
张海顿时看向了林飞,冷笑着质问道:“就是你把我门派的长老当保龄球打?”
张山瞬间想死的心都有了,简直欲哭无泪。
求求你了,别再说“保龄球”了好吗!
“不错,你有意见吗?”林飞淡淡开口道。
张山一脸傲然之色,拂袖道:“我要你跪下给他们道歉!”
林飞笑了,漫不经心道:“你们宗门还挺热情的。”
“这是知道我昨晚没玩过瘾,请让我再打一次保龄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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