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对方迟迟不肯回答,只见那位强盗一个挥剑,向岳天龙砍去!
“去!”在那千钧一发之际,只见岳天龙将贺子琼狠狠地向上用力一推,“呼呼!”一声,他的大拳就朝向那个强盗的腿弯挥了过去!
“扑通!”一声,只见那个手持长剑的家伙一下子往后跌倒,手中长剑瞬间被震飞……
说时迟、刹时快:岳天龙一个飞脚,就将长剑踢起、然后右手一伸、稳稳地将其握在手中……
……
此时的贺小琼整个人就惊呆了!她想爬出山洞,却出不来、突然她感觉浑身异样……
……
“小妹!小妹!”一边怀里抱着那个靠一柄短剑自尽的白衣少女,一边拼命地呼喊她。仿佛能够一直喊她、就能够保住她的魂儿一样。
抱着心爱的小妹的灰衣男子,飞着飞着就突然停下了,他选了一个房檐平整的人家、就一个挺身降落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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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的雨越下越大。仿佛天空漏了一般。
就在雨飞风掣的旷野,那一对身影,竟然极速飞走、就像冲刺一般。
他抱着她的尸体,要飞往哪里?
突然,正在疾驰的他抬头一看:前面有一片高远的建筑,他抱着她、缓缓地降落、很小心地、选择偏远的居住区。
靠近了,才发现,那里根本没有人影、一片荒芜的样子,令人感觉十分心寒……
可人心难测,为了安全起见、那位灰衣男子决定选择一个无人居住的荒房居住。血液仍然从她的伤口流出、短剑仍安然无恙地插在她的心脏。望一望流涌而出的鲜血、灰衣男子的身体就不停颤抖、他的脸色极其难看,就仿佛要坐下嚎啕大哭一番、皱了皱眉头,情绪似乎稳定了一些……
“必须赶快找个清静之地,为小妹彻底疗伤,否则、她真就没救了!”降落在哪家房檐。已经观察了足足有半分钟的光景----小雨大雨中飞行的他、浑身湿透、灰白的侠士服有些贴在身上,有些则被猛烈的风吹涨吹肿…………
“咯儿咯儿咯儿!”雄鸡鸣啼时,柳玉飞还躺在她的小闺房睡大觉----那只长手长脚的大公鸡、见柳玉飞仍然沉睡、便感觉十分无聊、荡起翅膀一簸一簸,就去其它的人家院门前鸣叫了……
那只洁白的大公鸡、驮着鲜红的鸡冠、甚是雄傲地在大街上晃去晃来、很显然,它很挑剔----它在挑选着真正的良民百姓……
柳玉飞正躺在她的硬板床上睡得深、突然感觉自己被耸立到了某个山崖、不经意地往下一看:山底下竟然有一座香气四溢的梅花园,盛开着繁缛絨节的梅花----清风一吹,一阵接一阵奇异的花香漂浮而来、柳玉飞不由地抬身而起,从她的小床上提起身体,就象一叶苗条的纤舟一般、倾斜着下降……
“呵呵,飞着感觉真好,就象一架节能燃料的小型飞机!”柳玉飞在修炼她的独门绝学“空间术”时,碰到了不小的瓶颈。她发觉自己的空间总是小了那么一点、于是,就尝试着拓展可以在里面腾云驾雾的无极限空间。可是,普天下也就一个大的空间实体呀,那就是无垠之家、寰宇之内……
“物大不如心大!”柳玉飞突然就顿悟这人界、神界、魂界与灵界整整四界的这唯一异想天开的真理。
只是有了这次顿悟之后、柳玉飞就非常开心。一个无父无母的小孤儿,旷野中靠吮食野花野草的甘露长大的小姑娘、她开始做一个又一个格外特别的梦。只是那梦境个个如花似玉的姑娘一般、每一个梦境就是一个奇特无比的风景……
她的衣裙袅娜地漂着、就像和风而舞的翅膀、将她的身体小心地横放在了山脚那棵最大的梅花树上……
正在此时,突然一阵马蹄奔突而来----它们冲过来的雷声很大,但仍然没雨、就象一阵干嚎的七月天气一般,弄得人心浮躁、怎么着都缺一场干旱时期及时的雨。
侧身而卧、柳玉飞突然听到有脚步声靠近了,她一个激灵翻身而起、安静地从枝桠间收拢了自己的衣襟、整个人就缩在那棵庞大梅花树的树冠里,然后浑身一摇、就兀自在枝叶间迅速地转了一个圈。她衣服立马变成粉红色的花片…………
“丰儿,我儿快快请起!”令程小丰失望又无限惊喜的是,展现在眼前的、并不是时时出现在睡梦中的爷爷,而是刚刚去世没几天的父亲。
只见父亲影像稀疏、就像一个空虚的幻影、但就连他身上穿的衣服、也都还是他去世前的那件衣服、依然灰灰的、蓝蓝的、耐脏的那一种。
“爹爹,为何爹爹总是穿这些颜色的衣服呢?”某一日,六岁的小丰的确无法忍受了,就直截了当地问。
因为,在小丰眼里:母亲的衣服总是那么鲜艳、红红粉粉花花绿绿的、令人见了、总会不自觉散发一种生命的内在活力,而父亲、总是喜欢穿蓝蓝、灰灰、黑黑的衣服,尤其是、父亲特别喜欢穿这一套灰色的长衫。但是,就像母亲的花枝招展一样,父亲穿这些衣服、站在妈妈身边泄露的笑脸,也一样地令人动容……
想着这些,程小丰的眼泪就又哗哗地流动了下来……
只见他亲爱的父亲,一步步地靠近自己----但他好像是死的,说话时嘴巴也不动、就是靠近自己了、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就象一副立体画面的截面那样,真实存在却又毫无生机……
“呵呵:丰儿、因为灰色耐脏哟----这样子,你亲爱的妈咪、她就可以少洗一次衣服了……”父亲说这句话时候,眼神里先是散发着光,接着那光就瞬间散去、怔怔地望着小丰。
似乎过了很长很长时间,小丰的父亲就将小丰抱起来、举到头顶、开心地绕着圈儿说:“丰儿、爹爹的好儿子!等你长大了,一定孝敬爹爹哟!”
“哈哈哈、哈哈哈……爹爹,要是小丰没办法孝顺爹爹呢?”正被父亲捧到高处开怀大笑的小丰、突然不笑了,他望着父亲的双目、很是认真地说。
“丰儿:你父亲缘何而死?丰儿,你父亲缘何而亡?”每一次睡梦,爷爷的出现时间总是很短又很快。
“爹爹!”听见对方如此搭话,程小丰赶快也从爷爷托给他梦中骤然清醒……
。
扫墓的人络绎不绝、有拿纸钱的、有拿金铂的、还有些拿着草纸-----很多人都到达自己的目的地、空间各不相同的坟地;而另外一些都还在路上;还有极少数干脆就在路边点了起来----他们的亲人要么夭折、要么死于非命、要么蹊跷而亡,这些在闻名中外的“盐城”、被称为“路鬼”:祭奠路鬼者、多选择在车水马龙大道上、或者川流不息的小路上,意为对“路鬼”的极致尊重----因为,那些亡命天涯的、多是无法回家的、它们就栖息在路旁的荒草或者选择在路上永久性地漂浮……
清明节的纸烟味很浓,让所有祭奠者、都闻到了来自那个世界的、集体温暖。
“打!狠狠地打!让她对祖坟大搞叛变!”另外一块墓地上,突然一声大喝、站在坟头扫墓的人,都竞相停止了手中拿的鲜花、纷纷停止了站在坟墓前,那脱涌而出的泪水……
“兄弟们!喊声是从哪里来的?”一位花甲老人、转过身来朝向所有扫墓者。
“冲呀!姐妹们:冲出去!再也不过昏天暗地的日子啦!”正站在坟前祭奠陈祖列宗的路苍山、刚刚才点下一道草纸、却听见这片坟地有些个女子在叫喊……
他忍不住往后一退,只觉得整块坟地都在来回晃动----就象坐着烈马驾驶的马车那样……
路苍山内心一紧,整个身体不由地往后一退、结果那些震动、竟然随着他的后退变本加厉地震动起来。
“地、地震!?”路苍山吓得赶快后退、可一介渔翁的他竟然感觉整个身体----倒退如飞了起来。
“哦!?怎么回事!?”路苍山一个激灵----只听“啪”地一声,他的身体、被狠狠地摔在身后的一棵大个墓柳上----路苍山微微闭目,十万火急地平静了一下内心、那些惊慌无比的火焰、扭头一看:他的身体撞击的杨柳、竟然是一个树干无比粗壮的苍老垂柳!
……
“一、二、三……二十五、二十八……五十二……小丰:加油!小丰:加油!”几个小伙伴正围拢在一起,揪着陀螺玩、他们见小丰竟然能够将小小的陀螺一下甩出52道小皮鞭,那只陀螺仍然凸凹不平的小胡同里、生死无忧地转……
“哎呀!小丰他爹呀、你怎么就这样走了呀----这留下我们孤儿寡母、以后该如何支撑日子呀!”程小丰正在他家的小胡同,与同伴一起玩耍陀螺、却为他母亲的哭声震回了----等他回家一看、父母全都蹊跷而瘫,而父亲更是没有任何声息、当场身亡……
站在祖坟前,程小丰流着泪水、想着父母离奇生死的那一切……
程小丰站在祖坟祭祖、突然感觉祖父的坟头在摇晃……
他吓得赶快后退一步,“噗通”一声双膝跪了下来,惊慌失措地说:“爷爷,孩儿不孝、没能挽留住父亲的生命,可是、您也不能总是怀疑父亲是孙儿小丰所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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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玉飞向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她飞过那块奇特的坟地、就来到了一个清馨入怡的好地方:音乐广场。
找到一把长椅、她井然有序地飘落:长椅的对面,有弹唱吉他的女孩子,那个女孩蓬松又整齐的刘海、长发齐肩、洁白牙齿、水灵灵的双目顾盼生辉……
女孩子对面,站着她的铁粉、那些人都象呆傻一般、听她唱歌。
“她叫什么?唱得竟然那么美!”柳玉飞好奇地说,歌声收留了柳玉飞,她起身、不由自主地走过去、站在那些铁粉身旁,不自觉地,也成了她小小的铁粉。站定不久,她发现那个唱歌的小女孩流着眼泪、她唱歌时的模样俊俏极了,就象一段层出不穷的妩媚花枝、在随着琴弦的拉动、而上扬而飘忽、她边歌边舞、身体的协调感与动感分寸都收放自如……
没过多久,柳玉飞突然感觉女孩子歌声太过忧伤、她那白净的小脸蛋、还滴淌着晶莹剔透的泪珠子……
听着听着,不知道对方唱一句什么,柳玉飞突然感觉浑身震颤、眼泪也不由自主的就垂落了下来……
擦擦眼泪,还是出。擦擦眼泪,还是出……
这个羞涩的小女孩一个飞身,就回到自己柔软而温馨的小窝儿去了……
“啪!”地一声,在经过门前马路时,不知道碰见一只什么鬼、柳玉飞左手手臂触碰了一下。
“切!”只听对方一个叹气、哎声掠过……
柳玉飞听见那声音时,她的身体竟然不自觉地原地旋转了180度。
她眼睁睁地望着那个小小的幻影,被她撞扁、然后复原、最后对方却反而将她小巧的身体无意中拉着旋转了一圈儿……
“哦,法力无边的主儿!”柳玉飞一个惊叹,再去看对方时,对方却完全隐入周边空气,没有任何影踪了……
“吱嘎”一声,推开柳树枝条编拢的大门、再悄然转身。由于最近修炼时精力旺盛。柳玉飞感觉自己的身体竟然越发轻灵、她垫着脚尖、生怕惊动了正在调整生息的“柳家军”!
所谓“柳家军”:那是柳玉飞所有神秘的家庭成员,他们在一个温暖的大集体中飞速成长,几乎个个都拥有绝技。
自从父母双双离家出走,留下了这个巨大而又辽阔的空巢、柳玉飞一边感觉到父爱母爱不足,有些荒凉、但更多的是、她感觉自由自在----了无牵挂……
父亲爱征战,也长于征战;母亲体弱多病。而且由于母女连体、一旦母亲生病了,柳玉飞她必须生病一场----这是人生大劫、她躲都躲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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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次数多了,她倒也心安理得地去享受、命运带给她的那些母女连体感。脐带呀!骄傲的脐带!
正是刚刚从大病中接近痊愈,这个小女孩才选择了自觉出去、她本是要散散心的,可是在坟地却见到那巨大的鬼网、龌龊的一幕。特别是听了那么可人的小女孩那么忧伤地唱歌、她就一下子就步入了伤心……
蹑手蹑脚地、柳玉飞躲过院门口的两棵随风舒展的榆树,再躲过两棵门前栽植的香椿树----她正要打开房门,突然“汪汪”地一声,传来了她的小狗的叫声。
“哦,欢欢!”伸开双手,正好接准跳跃上来的小狗欢欢。这是一只邻居家送养的小狗,它浑身白色、辅以黑板块的对比色相互映衬、整个身体的色彩既明艳又清丽、加上欢欢爱洗澡,常常自己跳进后院子的池塘洗澡、所以,它小小的身体,常常散发着初生莲子的香气……
“哼哼!”柳玉飞将欢欢抱至胸前,很是努力地嗅了嗅,然后、望着它清澈的双目,竟然一直望着自己。
“谢谢你,欢欢!”柳玉飞不自觉地捧起那只小狗狗,很是动情地说。
“汪汪!”欢欢望着柳玉飞、盯着她、等着她表情。
“嘻嘻!好的了!欢欢不担心!”柳玉飞不自觉地点点欢欢的额头,开心地笑起来……
“汪汪!”见柳玉飞露出了欢快的笑容,欢欢就又吠叫了一声,就从柳玉飞怀抱中挣脱了出来,撒着花儿就跑了……
柳玉飞打开门锁,推开房门、然后轻轻地将房屋门插牢、就一个飞身、扑倒在床上睡觉去了……
……
突然间,柳玉飞感觉自己完全进入了另外一个奇特空间……
她梦见自己变成一只洁白的蝴蝶了……
她在花草树木间、压着翅膀飞、掀着翅膀飞----就像一只小小的、飘忽无垠的小灵鬼!
一条柳木香盛行的林荫小道旁,坐着两个年轻人:一个男孩子、一个女孩子。他们安静地在路旁坐着,各自拿着一本书在读:女孩子双手捧着书、嘴唇蠕动、很明显她在默读;那个男孩子则将书放在膝盖上----看一会儿望望远方、双手比划一下、再站起身来划拉一阵----很显然,他在参悟某种武功,偶尔他就干脆坐下来,望着前方-----什么也不说、似乎若有所思……
突然,一阵“叮!噹!……”的打伐声砍来。那位男孩子抬头一看、对面来了两个人、一边飞跑一边战。
“赶快走!”见状,还没有顾得及转身,他就伸出手、拉起旁边的女孩子去逃,可那两位战斗着的人几乎就到跟前了----情急之中,男孩子纵身一跃,就跳到了对面的草坡上----草丛很深、他们两个各抓一把灌木丛、身体窝藏在灌木丛浓密的地方……
那两位打斗的人一个急冲而去----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那个男孩子终于舒了一口气。
“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几岁?”他望着那个女孩子问,目光十分真诚。
“我叫贺子琼、奇爱读书----妈妈写书、但我看不懂。”她望着那个男孩子,有些直率地回答。
“我叫岳天龙、最爱读书----爸爸写书、每一本书我都看得懂、里面还记载了各种奇功武学!”那个男孩子突然压低声音神秘说。
他说起话来,突然十分激动唾沫星子还乱飞,一瞧就是性格爽朗、内心浩气十足的主儿、说真的、如果不是逃命,贺子琼乐意与之交谈深一些……
正在此时,突然听见:“嚓!”地一声。刚才的追逐者,竟然一挥长剑,将对方刺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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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路上血光滔天。
“快!快逃!”贺子琼拉着岳天龙的大手,就一个飞腾,闪躲到马路对面的山崖里。
那里,有数不清的洞穴、有的浅显、有的深奥----它们、就象一堆大道理一般,在山体上刻着、摆着……
贺子琼胆子小、未藏身前已经浑身发抖。他们两个走到一个两尺高、但很深的小山洞、没有任何犹豫。岳天龙拉着贺子琼的手,就钻了进去!
“你去里面、有我在、别怕!”岳天龙很绅士地将贺子琼往里一推,自己则将血肉之躯死死地抵挡在了外边!
“哦:他保护人的样子,好男子汉!”贺子琼在内心暗暗称赞、她内心感激危难之际,能有这么一个铁血男子汉……
“你出来!”正在此时,那位杀人越货的家伙已经到来,他拿长剑顶着岳天龙的****、厉声喝道……
此时的贺子琼已经抖成了一团,但岳天龙没有。他坚持以手掌死死地托着她,将她的身体托到强盗看不见的高度
。清明节的雨、仍在淅淅沥沥地下着。
扫墓的人络绎不绝、有拿纸钱的、有拿金铂的、还有些拿着草纸-----很多人都到达自己的目的地、空间各不相同的坟地;而另外一些都还在路上;还有极少数干脆就在路边点了起来----他们的亲人要么夭折、要么死于非命、要么蹊跷而亡,这些在闻名中外的“盐城”、被称为“路鬼”:祭奠路鬼者、多选择在车水马龙大道上、或者川流不息的小路上,意为对“路鬼”的极致尊重----因为,那些亡命天涯的、多是无法回家的、它们就栖息在路旁的荒草或者选择在路上永久性地漂浮……
清明节的纸烟味很浓,让所有祭奠者、都闻到了来自那个世界的、集体温暖。
“打!狠狠地打!让她对祖坟大搞叛变!”另外一块墓地上,突然一声大喝、站在坟头扫墓的人,都竞相停止了手中拿的鲜花、纷纷停止了站在坟墓前,那脱涌而出的泪水……
“兄弟们!喊声是从哪里来的?”一位花甲老人、转过身来朝向所有扫墓者。
“冲呀!姐妹们:冲出去!再也不过昏天暗地的日子啦!”正站在坟前祭奠陈祖列宗的路苍山、刚刚才点下一道草纸、却听见这片坟地有些个女子在叫喊……
他忍不住往后一退,只觉得整块坟地都在来回晃动----就象坐着烈马驾驶的马车那样……
路苍山内心一紧,整个身体不由地往后一退、结果那些震动、竟然随着他的后退变本加厉地震动起来。
“地、地震!?”路苍山吓得赶快后退、可一介渔翁的他竟然感觉整个身体----倒退如飞了起来。
“哦!?怎么回事!?”路苍山一个激灵----只听“啪”地一声,他的身体、被狠狠地摔在身后的一棵大个墓柳上----路苍山微微闭目,十万火急地平静了一下内心、那些惊慌无比的火焰、扭头一看:他的身体撞击的杨柳、竟然是一个树干无比粗壮的苍老垂柳!
……
“一、二、三……二十五、二十八……五十二……小丰:加油!小丰:加油!”几个小伙伴正围拢在一起,揪着陀螺玩、他们见小丰竟然能够将小小的陀螺一下甩出52道小皮鞭,那只陀螺仍然凸凹不平的小胡同里、生死无忧地转……
“哎呀!小丰他爹呀、你怎么就这样走了呀----这留下我们孤儿寡母、以后该如何支撑日子呀!”程小丰正在他家的小胡同,与同伴一起玩耍陀螺、却为他母亲的哭声震回了----等他回家一看、父母全都蹊跷而瘫,而父亲更是没有任何声息、当场身亡……
站在祖坟前,程小丰流着泪水、想着父母离奇生死的那一切……
程小丰站在祖坟祭祖、突然感觉祖父的坟头在摇晃……
他吓得赶快后退一步,“噗通”一声双膝跪了下来,惊慌失措地说:“爷爷,孩儿不孝、没能挽留住父亲的生命,可是、您也不能总是怀疑父亲是孙儿小丰所杀……”
---------------
柳玉飞向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她飞过那块奇特的坟地、就来到了一个清馨入怡的好地方:音乐广场。
找到一把长椅、她井然有序地飘落:长椅的对面,有弹唱吉他的女孩子,那个女孩蓬松又整齐的刘海、长发齐肩、洁白牙齿、水灵灵的双目顾盼生辉……
女孩子对面,站着她的铁粉、那些人都象呆傻一般、听她唱歌。
“她叫什么?唱得竟然那么美!”柳玉飞好奇地说,歌声收留了柳玉飞,她起身、不由自主地走过去、站在那些铁粉身旁,不自觉地,也成了她小小的铁粉。站定不久,她发现那个唱歌的小女孩流着眼泪、她唱歌时的模样俊俏极了,就象一段层出不穷的妩媚花枝、在随着琴弦的拉动、而上扬而飘忽、她边歌边舞、身体的协调感与动感分寸都收放自如……
没过多久,柳玉飞突然感觉女孩子歌声太过忧伤、她那白净的小脸蛋、还滴淌着晶莹剔透的泪珠子……
听着听着,不知道对方唱一句什么,柳玉飞突然感觉浑身震颤、眼泪也不由自主的就垂落了下来……
擦擦眼泪,还是出。擦擦眼泪,还是出……
这个羞涩的小女孩一个飞身,就回到自己柔软而温馨的小窝儿去了……
“啪!”地一声,在经过门前马路时,不知道碰见一只什么鬼、柳玉飞左手手臂触碰了一下。
“切!”只听对方一个叹气、哎声掠过……
柳玉飞听见那声音时,她的身体竟然不自觉地原地旋转了180度。
她眼睁睁地望着那个小小的幻影,被她撞扁、然后复原、最后对方却反而将她小巧的身体无意中拉着旋转了一圈儿……
“哦,法力无边的主儿!”柳玉飞一个惊叹,再去看对方时,对方却完全隐入周边空气,没有任何影踪了……
“吱嘎”一声,推开柳树枝条编拢的大门、再悄然转身。由于最近修炼时精力旺盛。柳玉飞感觉自己的身体竟然越发轻灵、她垫着脚尖、生怕惊动了正在调整生息的“柳家军”!
所谓“柳家军”:那是柳玉飞所有神秘的家庭成员,他们在一个温暖的大集体中飞速成长,几乎个个都拥有绝技。
自从父母双双离家出走,留下了这个巨大而又辽阔的空巢、柳玉飞一边感觉到父爱母爱不足,有些荒凉、但更多的是、她感觉自由自在----了无牵挂……
父亲爱征战,也长于征战;母亲体弱多病。而且由于母女连体、一旦母亲生病了,柳玉飞她必须生病一场----这是人生大劫、她躲都躲不开!
“你喜欢我什么?”旭云漠拉着她的手,盯着她的眼睛、十分认真地问。
“我、我喜欢……”凝小泊眸光闪烁、她既想躲开他、又喜欢他那火辣辣的目光。就在这样的一片惊慌之中,她这才明白了、自己就连他此时热辣辣的壮举、都煞是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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