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吃的不爽快而怨念丛生的众少女将周和曦列为头一号敌人,说笑中,那股怨气由内而发疏散,有的故意当着周和月等人的面小声议论,说宜安候府姑娘们那桌的菜剩的最少,可见她们一家子就是来打秋风的。
打秋风这个词,周和月只用来形容孙婵娟,没想到这会子竟然被他人讽刺,饶是她再三收敛,还是被气的手脚发抖。
又有人悄声道:“这算什么,和她们家那个饭桶比起来,其他姑娘够收敛了。”
&们在说什么?”明慧郡主哪壶不开提哪壶,故意问那群议论纷纷的女孩子。诚然,宴席她吃的也不少,但她认为都是开胃小素的缘故,而周和曦,妥妥食量大如牛。如今她酒足饭饱,自然要找点乐子的。
席间众少女,没有不怵明慧郡主的,她不仅身份高贵,为人泼辣,牙尖嘴利,早有想巴结她却无门的人察觉眼下是个好机会,连忙笑道:“回郡主的话,我等在议论宜安候府周大小姐的食量……嘻嘻……当初,只是听说她能吃,今儿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说话者乃一从五品小吏之女,拐弯抹角跟着谢大将军之女,谢城隅过来的。
谢大将军将半生心血都撒在沙场,年过四旬,膝下一儿一女,对这唯一的女儿甚是宠爱。谢城隅虽是女儿身,自落地起身上便带着一股凌然傲气,加上谢大将军十多年悉心教导,可谓文武双全。
奈何,每个豪门世家背后都串着一串歪瓜裂枣的穷亲戚,平日贴着赶着不说,关键时刻,各种死缠烂打纠缠。谢城隅这位拐弯抹角的旁支堂妹谢金蕊就是这么跟过来的。
跟过来就跟过来吧,如此不知天高地厚的卖弄口舌,谢城隅不等他人发作便嘲讽道:“你怕是没吃饱吧,离那么远还把周大小姐吃多少饭看的一清二楚,可见眼神也是极好的。”
谢金蕊一颗巴结明慧郡主的心被谢城隅打的七零八落,明慧郡主才没把谢金蕊放眼里,这些世家女中,除了像孟馥雅这般光彩照人的,还真没几个能入她的眼。
&确实能吃,今儿足足吃了一桶饭吧?”明慧郡主大咧咧讥讽周和曦,“这般吃下去,不说把宜安候府吃穷了,怕是将来成个石磙也说不定……”
&哈……”
笑声四起,明慧郡主带头,众女尽情嘲笑,三五成群的窃窃私语,全都在重复周和曦是饭桶这样的话。
周和月恨不得立刻把那些女孩儿的嘴巴撕烂,又恨一直挑事,以他人取乐的明慧郡主。什么狗屁郡主,一点教养礼仪都不懂,笑起来像个泼妇>
周和曦暗自承着如此讥讽,她早看见清惠郡主神情不悦,可惜,其他人一直把心思放在她这个饭桶身上,都没怎么注意。
果不出所料,待笑声回落,清惠郡主不咸不淡道:“既然爱吃,那就常来,公主府别的没有,美味珍馐管个够。”
众女:“……”
一个笑声都没了。
她们早看出周和曦入了清惠郡主的眼,没想到这会子清惠郡主这般庇护那饭桶,就连笑的最欢的明慧郡主突然变了脸,闷闷喝茶,眼神不是一般的阴郁。她不明白清慧这个水晶玻璃心肠的人今儿是怎么了,为何要处处偏袒一个上不得台面的饭桶?
就在这时,一个丫鬟突然匆匆闯进来,连说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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