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今受了伤,行动不便,这几日就不要出来玩耍了,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好不好?”她像哄孩子般跟它说着话。
“嗷呜~”
它摇了摇尾巴,似乎在回应她。
陶四喜笑了,打量着它这通身的雪白,勾起几分童心。
“我叫陶四喜,就住在山脚下的一个村子里,你应该还没有名字吧?”
“嗯……要不,叫你小白咋样?”
之前一直眯着眼的小虎崽突然睁开了眼,黑宝石般的大眼睛望着她。
陶四喜便接着解释道:“你看你这通身雪白雪白的,跟一只雪团子似的呢,叫你小白很贴切啊!你要是满意就甩甩尾巴。”
它把尾巴垂下来,不甩,圆溜溜的大眼睛继续看着她。
“咋?不喜欢小白?嗯,那就叫你团子?”
还是不甩尾。
“小胖?”
它不仅不甩尾,反而龇牙,故意做出一副凶狠的样子。
“大脸猫?”
它不龇牙了,圆滚滚的身体索性趴到地上,下巴搁在地面圆溜溜的眼睛都不转了,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陶四喜俯下身道:“罢了,那还是叫小白咋样?”
它蹭的一下从地上爬起来,不仅小尾巴欢快的甩动起来,大眼睛里也恢复了神采。
陶四喜忍俊不禁。
原来幸福和满足是比较出来的啊,这个小东西!
白色代表纯洁,简单,小东西,我只希望你在这山林中简简单单,无忧无虑的长大,过一辈子。
因为惦记着血水试验的事儿,陶四喜跟小白玩耍了一会儿,便哄着它去找安全的地方养伤去了。
待到小白离开,她沿着原路返回。
这一来一回应该差不多耗费了个把时辰,不知血液的效果上来了没。
很快,她就找到了那块岩石,以及在岩石夹缝中生长的人参秧苗。
先前那些怏怏的叶子,重新焕发了神采,在微风中轻轻摆动。
黄卷的部分也有返青的迹象,虽没完全舒展开,但明显多了一抹生机。
只要后续阳光雨露充沛,不再遭受二次损害,这簇人参秧苗必定能顺其自然的生长的。
人参秧苗可以,田七药草同样可以。
对此,陶四喜很是激动!
……
王家祠堂。
王老虎大马金刀的坐在太师椅上,身体微微前倾,将面前站着的小姑娘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眼中眯起危险的光芒。
“人小口气倒是不小哈,竟然跑来跟我说你有法子救活那上百亩的田七药草?”
“小丫头,你可晓得跟我王老虎乱开玩笑的下场是啥不?”他问。
陶四喜笔直的立在那里,面色沉静,不卑不亢。
“王里正放心,我既然敢站在这里,便是晓得这其中的厉害关系。”她道。
王老虎抬手扯了扯嘴角的一缕胡须,道:“既如此,那你先说说看,你打算用啥法子来修复药草?”
陶四喜淡淡一笑,摇了摇头:“我有我的诀窍,自然不能外道,望你体谅。而你要的也是结果,只要我能做到,这便可以了,对么?”
她的回答,让王老虎有点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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