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儒的事情,也只是在圈子里传了一圈,并没有在外界引起什么波澜,外面的人,还在各种被张欣怡刷屏当中,要说这张欣怡也真是轰轰烈烈,身败名裂都裂的这么声势浩大的。
维夏慈善晚宴上,何如眉带着伤出席,那么明显的血色红痕,当然不会被视而不见,媒体记者们闻风而来,将何如眉围了个水泄不通。何如眉俨然是一副受伤的样子,眸中含泪,梨花带雨,支支吾吾不肯说明事情的缘由。
然后经纪人奋起,大声控诉了张欣怡的行为,并且声称一定会用法律途径,追究张欣怡的责任。
这一出弄的媒体都很惊讶,没想到这张欣怡生命力这么顽强,在华夏都黑的不能再黑,臭不可闻了,居然也还能蹦出来恶心一下人。
当然,想到曾经张欣怡的嚣张跋扈,对待他们这群媒体记者的呼呼喝喝,记者朋友们对于这种火上浇油,雪上加霜的事情,都十分愿意报道。不要轻易得罪一群搞文字的人,如果这人还有那么一点点记仇,那么就更不能得罪了,如果是得罪了一群这样的人,嗯,什么时候死,也是早晚的问题了吧!
何如眉正面对抗张欣怡,原本这何如眉还没什么借口,在她妹妹的事情出来以后,对于她这样的行为,倒是少了几分控诉,最亲的妹妹就这么没了,是谁也不会很平静的接受,何如眉会有如此表现,从情感上来说,还是很能被人理解的。
张欣怡继续不遗余力的在报纸上刷头条,不断的降低自己在人们心中的形象,曾经的艳丽女星,四大花旦,现在却是黑的代名词,全部都是负面消息。
大家都被张欣怡的事情吸引住了视线,薄堇和海松这对原本就比较低调的夫妻。在那次红毯事件之后,好像又恢复了往日的风格,安静的做着自己的工作。
一个影后的坠落,从来不会是一个简单的事情。正如这个影后从开始到登顶,也不是一个简单的过程,张欣怡的迅速坠落,自然也引起了一些人的怀疑,当初那个宣称拍摄新电影的公司。还有王总,也被人注意到了,只是找到王庆海之后,便再也没有任何信息出来了,王庆海本人对当初的那个所谓的超级大制作的电影讳莫如深,从不说话,至于隐藏在更后面的薄堇,更是无从被人察觉。
有心人也觉得整个过程很奇怪,却怎么也不会想到不过才二十几岁的年纪,薄堇就敢用几乎是整个身家。去冒险做这样的一件事,那么大的一盘棋,整倒张欣怡,竟然还不是最终目的。
直到后来薄堇是乔治兄弟公司股东的消息传出来,很多大佬才明白过来,当初薄堇是做了什么一个套子出来。
当然,这是后话了,现在大家还是懵懵懂懂的,并不知道什么。
栾城的夜里,只有一条街灯火通明。夜巴黎的酒吧名字,在这样的街道上十分的明显,街上行人并不十分多,有那穿着暴露的女人跟着男人在街上**说笑。也有那染着五颜六色头发的男孩子吹着口哨路过。
这样一个龙蛇混杂的地方,突然出现了一个纤瘦高挑的男人。远远看着,男人并不高,距离的近了,才发现男人的身高在这样的南方,已经很出挑。
昏暗的灯光下面。男人的五官并不分明,黑色的鸭舌帽遮住了男人的大半张脸,只露出男人的线条分明的下巴和嘴唇出来。
这样热闹喧哗的夜里,男人走过的脚步像是带着某种契合的节奏,带来了一丝清冷和萧瑟。眼睁睁的,看着这样打扮的并不出挑,也看不分明五官的男人进入了街道中心的夜巴黎酒吧。
男人进入酒吧之后,扫了整个酒吧一眼,似乎是找到了自己要找的对象,举步走了过去,半封闭的包间里面,年轻的男人胡子琐碎,醉醺醺的躺在沙发上。
看到这个人的样子,刚才进门的男人在唇边挥了挥手,似乎是想要驱散这股难闻的味道。
酒吧的老板娘急忙过来招呼,却见到来人挥挥手,拿出了足够的钱出来,让她不要打扰,男人拿钱的手纤细又骨节分明,左手的无名指上,还有一只素白的戒指,只是一只手,老板娘好像都能想象到拥有这双手的男人,会是怎么倾城的容貌。
再看到那个被她收留的男人,皱了皱眉,忍了下去,曾经觉得欢喜的容貌,好像也打了折扣。
许是感受到了身边的眼光吧,躺在沙发上的男人,睁开了眼睛。
“秦儒!”男人的声音如钟毓,却令躺着的男人整个人如弹簧一般,坐了起来。
“是你,你还想做什么,我还不够惨吗?”秦儒死也不会忘记,这个男人的声音,海松,那个抢走了本该属于他的东西的人,那个害得他走到今天的这个人。
他真的想喊出声来,让所有人都看看,这个华夏的影帝,华夏好男人的代表,真面目到底是什么样的,但他不敢,是的,不敢,他已经吓破了胆,赵姐那么大的事业,都护不住他,现在他托身的这个小小的酒吧老板娘,又哪里护得住他,他没办法自己生存,没有人帮助他,他会死的,即使满心的愤恨,也只能闭嘴。
“秦儒,其实我一直想见见你,我很好奇,你到底做了什么,会在小堇的心里,留下那么深刻的烙印,我想你不会说的,或者说,也许你也不知道。”海松像是自言自语一般“所以我今天什么也不问,我来只是想要告诉你,秦儒,你必须消失,从娱乐圈消失,再也不要出现的我和薄堇的面前,否则,只要我们夫妻还在这个圈子的一天,你在这个圈子里,我们就不会允许你出头,知道吗?”
秦儒心里愤懑“为什么,凭什么?”虽然他是抱着不好的心思接近薄堇,但不是也没有成功吗,就是现在,薄堇身边怀着跟他相同心思的人,那么多,为什么只找他的麻烦?
海松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说了这样的话之后,就转身离开了,他曾经也好奇,在薄堇的噩梦里,到底有着什么样的故事,那个故事里的薄堇经历了什么,秦儒又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不是没有感觉到偶尔薄堇的不同气质,也曾经想要探究,却在刚才,在见到秦儒的一刹那,选择了就此放弃。
无论那个噩梦里,到底有什么样的故事,现实中,他们还在一起,如果他爱的人见到秦儒会觉得不舒服,那么他就会用自己的力量,让这个人,不要出现,没有原因,哪怕只是因为薄堇的梦,也在所不惜。
眼看着海松慢慢的走出酒吧,秦儒握紧拳头,狠狠的打在桌子上,杯盘散落一地,碎落了一地的喧闹。
那样温和清冷的男人,也可以这样的寒冷决绝,秦儒摇了摇牙,兴起的那一丝心思,还是被恐惧压下。
其实有的人,从来都懦弱的可怕,只是曾经的薄堇,被爱情迷糊了双眼,不懂得,好的男人,会把所有的温柔留给爱人,把铜墙铁壁,面对敌人,为爱,他选择在她面前示弱,也为爱,她选择在可能伤害她的人面前,利刃出鞘!
他是海松,薄堇的爱人,她的丈夫!只要这一点不变,一切就足够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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