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这是问谁呢?”小贝奇怪的看着处于戒备中的破儿,老妇急忙捂住了它的嘴巴,神情却比小贝还奇怪。
“小丫头,不用那么紧张,放松点,跟我讲话没必要发出声音,你我心意相通,有什么话,你只要心里一想,我就知道了。”男子的声音软绵绵的,带着磁性与温暖。
“我一想,你就知道了?”破儿的这个念头刚刚冒出来,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到那磁性的声音又来了:“那是自然。”
“你到底是谁?为何会在我的脑海里?究竟是怎么进来的?”破儿用意念接连问道。
“唉!小丫头,你刚刚惊魂一笑,便吸走了我的魂魄,这么快就忘了吗?那笑真让人留恋呢,回味无穷啊。”男子的声音再起,温柔如水,叹息着自己的遗憾。
“惊魂一笑,吸走魂魄,留恋?”破儿被男子的声音感染,语气中不自觉的带着些许温柔,重复着男子的话,迷茫的陷入了回忆。
“小丫头,你果然不记得了,还是让我来告诉你吧,我是万鬼城蓝猫家族的组长肖言,本是来捉拿你的,想不到因为迷恋你的笑,而被你吸走魂魄,唉!”
男子再次叹息了一声,悠悠道:“我的魂魄不知不觉进入你的身体,一下子就被你的魂魄吞噬了一部分,剧痛惊醒了我。
正好看到我属下的魂魄,跟我一样,喜悦中无知无觉也被你吸了进来,我急忙躲在了它们身后,偷偷看你将它们吞噬一空,现在我很虚弱,即将消散,消散之前我有一个愿望,你能满足我吗?”
破儿听着男子的讲述,那磁性而轻柔的声音令她沉醉,又令她伤感。
没想到自己是个大魔头啊,居然吞噬了那么多鬼的魂魄,现在这个肖言也会因自己而消散,不由难过的点头:“你说,我一定会满足你。”
“你真是个好孩子,死在你的手里,我不怪你,这是以实力为尊的鬼界,只有强者才能生存下来,虽然你是一个人,但是等将来回到人间,记得不要轻易相信人,因为人比鬼更坏,更可怕,记住了吗?好孩子。”
破儿听着肖言的谆谆嘱咐,感动的泪湿满眶,她扬起了头,努力忍住即将掉下的眼泪,意念传语;“对不起。”
“孩子,不要难过,我的魂魄对你有很大的好处,等我消散了,你赶快吸收,一个鬼帅的魂魄,直接会令你的灵魂强大很多。
我不知道你有什么机缘,以人的本体能进入鬼界,既然来了,就不要错过壮大自己的机会,吞噬魂魄,会令你的灵魂越来越强,灵魂越强大,修为才能越强大。”
“谢谢您!”不知不觉中,破儿用起了尊称,真诚的感谢着肖大帅对自己的指点,无尽的悔意在她脑海中升起,这么好的一个鬼,却死在了自己手里。
“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好孩子,我撑不住了,就要走了,临走之前,你能让我看一眼你另外一个灵魂吗?”肖言的声音越来越小,虚弱的似乎马上要散了。
“另外一个灵魂?”破儿很是不解,奇怪的问道:“一个人有两个灵魂吗?”
“这个不一定,你们人类跟我们妖不太一样,一般妖只有一个灵魂,人类却有些复杂,也许会有两个也不一定,所以我很好奇。”肖言的声音依然虚弱。
“这样啊,我不知道我有几个灵魂。”破儿如实的回答。
“那刚才,为什么会有另外一个女子占据了你的身体?而且气息十分强大,可是我刚才看你舞剑,比起那个女子的实力,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如果这涉及到你的隐私,可以不回答,我的愿望实在太唐突了,不好意思。”肖言真诚的道歉
“这个嘛,我自己也搞不清怎么回事,现在的我确实很弱。”破儿想都没想,脱口而出道。
“哈哈哈,弱一点好,你果然是个诚实的好孩子,我就知道我没看错。”
破儿的脑海中,传来了一阵噬咬声,吧唧吧唧似乎很有滋有味,可是她却感觉不到一丝的疼痛。
这是什么声音?破儿很是奇怪。
“小丫头,你灵魂的味道很好啊,这都多久了,没有吞噬过人类的魂魄了,让我想想啊,最少得有两万年了,自从我变成了鬼,就再也没有去人类的修仙界历练过。
修仙者的魂魄对我们妖可是大补啊,虽然你修为不高,可是魂魄却很强大,如果不是我用了我的神通:迷魂术,让你神志不清,失去辨别真伪的能力,哪里会有吞噬你的机会。”
咔哧咔哧的声音没有停,耳边不断传来磁性温柔的声音,破儿觉得好累,很想睡觉,看到脚下的蒲团,便坐了下去。
“对,小丫头,累了就睡,等你醒来,一切都会变得更好。你好好睡,好好享受。”破儿觉得眼皮越来越重,那如梦如幻的声音一直在耳边萦绕,头一歪,倒在了蒲团上。
“等等,小丫头,先别睡,忘了告诉你一件事,不说我会过意不去的,就是我那些属下的魂魄不是你吞噬的,都是我吞噬的。
当时你正在吞噬我的时候,它们进来了,突然那个黄鼠狼跑了,你的魂魄跑去追她了,所以我乘机吞噬了那些魂魄,所以我强大了,我一点也不虚弱,你不必难过。”
破儿实在太累,她只想睡觉,眼皮又合上了。
“丫头,你怎么又睡着了,故事还没讲完呢,本以为你有两个魂魄,虽然我强大了,但依然不敢吞噬你,怕被你另一个灵魂反噬。
我必须要小心,你太厉害了,厉害的我都没有机会施展我的任何神通,就被你吸走了魂魄。丫头,你要记住啊,谁都不能信,永远不能大意,一点小错就会铸成大错,多亏了那个黄鼠狼,我才有翻牌的机会。”
破儿听着肖言的故事,彻底睡着了,鼾声如雷,
小贝好奇的跑过来拉着破儿的手,盯着破儿打呼的样子,觉得十分的好笑,不一会儿,鼾声戛然而止,破儿的手越来越凉。
“祖母,你还有衣服吗,姐姐的手跟冰块一样,快给她穿件衣服。”
坐在洞口的老妇,闻声走了进来,坐在破儿旁边,看着她惨白的脸,听不到一点呼吸,将手放在她的额头上,确实如小贝所讲,跟冰块一样。
老妇拾起地上的宝剑,虽有迟疑,但很快狠毒的神情浮现在脸上,在小贝的惊讶中,朝着破儿的心口扎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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