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你个头,登徒子。”破儿又是咬牙又是跺脚,神识四处张望,可就是找不到那个人。
“美女,我特意将你的小石子放在那个女大学生身上,好好跟她们学学做人的乐趣,修仙本就很乏味,别再古板的跟个老太太似的。”那个磁性的声音又来了。
破儿的脸涨得通红,大怒道“你才老太太呢,不对,你是老头子,人家才十四,正是花样年华,每天不要太开心,你瞎操什么心?”
“吵不过可以躲啊,傻瓜。”展依依见破儿气的在温泉池边暴走,笑的弯下了腰,破儿这才反应了过来,原来可以关闭空间。
“对呀,才十四岁的老太太,”不等那个磁性声音说完,破儿急忙一个意念,隔绝了空间,识海内的声音戛然而止,总算清静了。
哦,太好了,空间还有开关功能啊,以前怎么不知道呢,破儿看了一眼展依依,埋怨道“师父,您不早教我,害我听了不少污言秽语。”
不等展依依说话,张宝宝嘴贱的抢先说了起来“那小子既然知道小石子是空间宝物,却不觊觎,人品爆发啊,跟那卦词说的一模一样,果然是有德之人,你之前幸亏没有关闭空间,不然少了打情骂俏的机会,多可惜啊。”
“张宝宝,你偷听那小子说话,太可恶了。”破儿又怒了,展依依心中暗道,这张宝宝果真了得,不但神识强大,还听懂了师父的卦词,到底是来自仙界的大能。
“冤枉啊,我哪里是偷听,我认你为主,又比你神识强大太多,那小子的传音自然也传到了我这里,你以为我想听啊,我才没那么无聊。”
张宝宝一副很委屈的样子,又补充了一句“在说那小子生的俊眉朗目,风流倜傥,俊逸非凡,修为又高,就你那点修为,还挑三拣四的,人家德才兼备,配你绰绰有余。”
破儿气的就想一个意念捏死他,展依依连忙冲她摇了摇头,张宝宝可是曾经仙王级别的存在,不好好利用一下可惜了。
破儿立刻明白了师父的用意,眼珠一转,语气严厉的问道“张宝宝,你明明很厉害,为什么要装弱?你是不是有意败给我师父的?说!你想进我的空间有什么目的?”
“哎呦,美女主人,我能有什么目的,你没看到那个大阵露出了一丝口子,即使没人破阵,也撑不过几百万年,就会彻底崩溃,我得赶紧找个好地方,养我的瘴气莲花呀。”
“就这么简单?”破儿有点不信。
“也没那么简单。”张宝宝见破儿不好糊弄,声音低了下来,实话实说道“本来要抢你空间的,我的伤一时半会养不好,又发现大鬼小鬼都跟着你们。
仔细探查后,这才发现你们是有空间的,你一个小小练气期的修士,却带着这样的至宝,不抢你抢谁?这能怪我吗?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你该懂吧。”
没想到却是自己的错,听着张宝宝将抢劫说得这么振振有词,破儿也是无语了,只好翻了一个白眼递了过去。
张宝宝配合的伸手一接,又道“谁知道你师父扮猪吃老虎,装成了凡人在后面等着呢,我最委屈了,有苦没处诉,我师父他老人家又不知道在哪里云游,抢人的反而被人抢了,冤死!”
张宝宝说着说着,眼泪吧嗒吧嗒的落了下来,脸上留下两道深深的泪痕。
展依依看着眼前的小家伙,笑道“你一个活了百万年的老妖怪,动不动就掉眼泪,丢不丢人?在说抢了你,有什么好处?”
张宝宝这次真生气了,噌的从污泥里跳了出来“我怎么没用,用心血浇灌的莲花精不是宝吗?”
莲花精一听,赶紧把身子往污泥深处缩了又缩,心想你们吵架,关我屁事,为什么遭殃的总是我?我当初在这里生活的好好的,谁知被那小子据为己有,我招谁惹谁了,找谁诉苦去?
展依依看着半空中浑身污泥的张宝宝,嘲讽道“虽然你现在变成了小屁孩,但还是男的吧,男女有别知不知道?别动不动就裸着身子往上窜,你有裸露癖啊?”
张宝宝低头一看,噌的一下又钻进泥污中,大声喊道“你们要是觉得吃亏,可以提条件,不带这样侮辱人的。”
“笑话!你进了我们空间,还用我们提条件?你总要付点空间使用费吧?”展依依不依不饶。
“空间使用费,还有这样的收费名目?我穷的叮当响,连这片污泥都出不去,哪里能交得起使用费。”
不等张宝宝说完,破儿就拿出了地主的架子,问道“那你也不能白住,你的储物戒指呢?你修为那么高,总有点存货吧?”
“啊!”张宝宝在污泥中大吼了一嗓子,接着将污泥拍的四处飞溅,破儿可是戳到了他的痛处。
等发泄了一通,张宝宝才感觉心口的郁闷好了一点,“我被仇家追杀的就剩这条残命了,好不容易逃到这里养伤,可是,伤没好,却变成了小孩子,有朝一日,等我的伤彻底恢复了,看我怎么收拾他们。”
破儿的同情心又泛滥了,她俩心神相连,张宝宝的悲伤,一览无余的被她体会到了,她也跟着难过了起来,随即安慰道“谁让我是你主人呢,到时候我帮你一起去报仇。”
这句话先是把张宝宝逗乐了,接着又感动的一塌糊涂,眼泪鼻涕糊了他一脸。
在这块大陆,他孤零零的疗伤百万年,有泪自己咽,有伤自己舔,从来没有人关心过,只有孤独与仇恨陪伴着他,他甚至忘了被人关心的滋味。
眼下,听到一个修为如此低下的小姑娘,却要帮自己报仇,一股温暖快要把他揉碎了,他从泥污中探出了脑袋“破儿,把你那把剑给我,我给你弄个本命法宝来。”
破儿想都没想,直接将那把宝扇剑扔了过去。
张宝宝接住了剑,双手一掰,那把一尺多长,寒光闪闪、尖利无比的剑,在他小手里就掰成了几段,接着放在手心捏了起来,不一会儿,一把剑就被他捏成了面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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