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峰在给宋毅写完欠条后,便灰溜溜地领着他那边奴仆走了。
刘峰走着走着,心里正想着写给宋毅的借条,生怕宋毅有一天会拿着那张借条来找自己算账,那时候,还不逼得自己倾家荡产呀,正一肚子的火气没处撒,不料被人急匆匆地撞了一下,刘峰一时收势不住,便被撞倒在了地上。
“他妈的,今天怎么会这么倒霉,走到那都会受伤,谁敢撞本大爷,我要他好看,来人,把他给我狠狠的打。”
刘峰看也不看撞到自己的是什么人,随即大声喊叫着。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要撞你的,我向你道歉好了,对不起,请你原谅我,好吗?”
一个长得面目清秀的小姑娘急匆匆地撞到了人,自己也被撞到了,连忙站起身来,急声道歉着。
“少爷,那是不错的美女,也打吗?”
那些奴仆看见了那个长得面目清秀的小姑娘,知道少爷心思,就没动手的问道。
刘峰闻言,连忙站起来,一看那个小姑娘的模样,长得还颇为俊俏,皮肤有点黝黑,但看起来还不错的样子,笑吟吟地说道:“不打,不打,呦,小妹妹,长的挺水灵,挺俊俏的,打了就可惜了,要抓回家去,好好享用才是,你们说,是不是呀?”
“这位公子,我已经跟你道歉了,我还有点急事要忙,我要先走了,告辞。”
那个小姑娘见刘峰心中不怀好意的看着自己,嘴里还说着调戏人的话,就急忙想走。
刘峰伸手一把拦住,说道:“小妹妹,那么急着走干嘛?再陪哥哥我聊上几句吧。”
那个小姑娘心中焦急,说道:“对不起,我知道我不该撞倒你,我已经向你道歉了,你就放过我吧,我真的有急事得赶快走,没时间在这里陪你聊天,你就放我过去,好吗?”
刘峰摩擦着双手,然后伸出手去,摸了一下那个小姑娘青涩的小脸,说道:“今天正好你大爷我火气大,正要找个地方消消火,你撞到了我,你就陪我回家去消消火吧,来人,把她给我带回院子里去。”
那些个奴仆们顿时领命,上来两个人抓住那个小姑娘的双手,在刘峰的带领下,向刘家庄院走去。
“混蛋,你这个流氓,你快放开我,否则我铁牛哥一锤砸爆你的头,你信不信!”
那个小姑娘被两个奴仆一左一右钳夹着,想要用力张扎,但还是张扎不开,不由地开口对刘峰大骂着。
“我就是流氓,我就是混蛋,你又能把我怎么样呀,大爷今天就要定你了,你那个铁牛哥要是敢闹上门来,我连他一块打,正好消消大爷今天的火气,来人,把她给我抓稳了,我要她好好弥补我今天的损失。”
刘峰那张已经被人骂惯了的脸,简直就是厚如城墙,对那小姑娘的叫骂毫不在意。
这时,宋毅叫人抬着老虎,跟着那个商贾转过了几条街,来到了他的院子。
在路上的时候,那个商贾跟宋毅说他叫余方,家中是做丝绸生意的,买这只老虎只不过是送过谅山关的守将,打点一下关系,以便通过谅山关到达安南那边做生意比较方便罢了,以后要是有什么奇珍异兽的,可以来廉州城这座院子来找他。
然后,那个商贾叫人取来了银子交付给了宋毅,宋毅便告辞走人。
宋毅得了银子,就叫人抬着银子,准备买些东西回去,顺便招揽一些工匠回去建房子,听说匠师的家就住在城北,就往城北而去。
到了城北,宋毅就听到有人再哭喊着叫道:“哎呀,我的乖女儿呀,你怎么会那么倒霉遇到那个混蛋呢,我可怎么办呀!”
宋毅带领着时罗侗和火罗侗两个寨子里的壮汉们走上前来,只听得周边之人正围着一个蹲在地上的花白老头议论纷纷。
“这个周大爷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哭的那么惨?”
“他的女儿被人给抢了,但对抢他的女儿那个混账没有办法,只好。。。”
“谁那么大的胆子,竟敢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还有没有王法。。。”
“还有谁,不就是那个刘健的儿子,那混账向来无法无天的,不过就是个欺善怕恶的狗东西。。。”
“原来是那个无赖,怪不得那么混账。。。”
这时,一个拿着一柄打铁的大铁锤的少年急忙地跑了出来,后面一个中年汉子又一把将他拦住。
“爹,你就让我去吧,去晚了,就怕是来不及啦!”
那个拿着大铁锤的少年急忙地对这那个中年汉子叫道。
“你不能去,那刘峰虽然不是个东西,但狗腿子多呀,俗话说得好,双拳难敌四手,你一个人怎么救的出来,到时候,人还没救出来,怕是连你也搭进去了。”
那个中年人一边牢牢地抓住那个少年,不让他走,一边说道。
那个少年着急的说道:“爹,难道你就让我留在这里眼睁睁的看着翠花她被刘峰那个混账糟蹋,而我却在这里干瞪眼,什么事都不做吗?”
那个中年人叹了一口气,“他们人多势众,我们就这么几个人有什么办法,哪里能斗得过那些凶神恶煞。”
“看到没有?那个木匠刘老头的女儿刘翠花就是隔壁这家铁匠铺王师傅儿子王铁牛的未婚妻,听闻刘翠花被刘峰那个混账抢走后,就想拿着自家的大铁锤跟刘峰拼命呢。”
“哪里能打得到刘峰那个混账,怕是刘家那个大门都进不去,就算进去了,刘家那么多的健壮奴仆,王铁牛一个人怎么可能打得过呢,怕是得连自己都搭进去了。”
宋毅知道了前因后果后,说道:“我来帮你去救人,你给带下路,怎么样?”
王铁匠说道:“这位小哥,谢谢你的好意了,可是刘家人多,就算多你一个人帮忙也是不行的。”
宋毅指着背后时罗侗和火罗侗两个寨子的人说道:“大叔,你放心,还有他们呢。”
王铁匠看了看宋毅手指的那些侗人装扮的壮汉,说道:“他们不就是那些山蛮吗?他们肯帮我们去救人?”
宋毅说道:“放心,我会帮你,就等于他们也会帮你,因为我就是他们的朋友。”
那个花白老头刘木匠听到宋毅肯带着那个侗人壮汉帮忙,连忙高兴地蹦跳起来,快步走过来,一把拉住宋毅的手,说道:“谢谢小哥,走,我们快去救人,不然我的女儿真的要遭殃啦。”
宋毅轻轻挣开刘木匠的手,说道:“那好,大叔,你在前面带路,我们后边跟着就是。”
刘木匠闻言,连连点头,说道:“好,好,我这就带路。”说完,就往刘家走去。
宋毅就带领着时罗侗和火罗侗那群侗人壮汉在刘木匠的后面紧紧跟随着他来到了刘家。
刘木匠指着门口有两个小石狮,门匾上还镶着“刘府”宅院的院子,说道:“这位小哥,这就是那混账刘峰的房子,你可要把我的女儿翠花救出来呀,要是能帮老汉救出女儿来,我老汉愿意给小哥你当牛做马一辈子,我在这里先谢谢小哥的大恩大德啦。”
宋毅看着眼前紧闭的大门,指着座落在两边的石狮子,说道:“来人,把大门给我砸了。”
两个侗人壮汉走了出来,一人一边举起那门口的石狮子就往刘家的大门上砸。
“嘭”的一声,那大门被两个石狮子砸了个通透,大门的木门轰然倒地,烟尘弥漫。
几个奴仆从里面冲了出来,大声喝道:“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来砸我们刘老爷的大门?”
宋毅淡淡地说道:“我们是来帮你们刘家打扫卫生的,兄弟们,动手,我们要好好地帮刘家清理清理不干净的卫生。”
时罗侗和火罗侗两个寨子的壮汉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中都理解不了宋毅所说的话是什么个意思?
我们不是来打架的吗?怎么是来清理卫生的呢?更何况把人家的大门都给砸了,有这样清理卫生的吗?
“宋小哥,我们不太明白。。。这个。。。请问这个卫生该怎么清理呀?”
其中一个壮汉搔了搔后脑勺,苦着脸,一脸不明白的问道。
宋毅指着面前那些刘家的奴仆,说道:“这些都是垃圾,都是害人的臭虫,难道我们不该帮刘家清理掉吗?”
侗人壮汉们瞬间明白了,这还不是一样,都是打架嘛!干嘛说的那么文雅,难道这位宋小哥是一个读书人?或许那些读书人就是这么说话的吧!
宋毅再次补充了几句,说道:“记住,打残了,就好,别打死了,大家械斗了那么多日,经验总是有的吧!”
那些侗人壮汉们拍着胸口,保证着说道:“放心吧,宋小哥,我们的手段高着呢,包管你看完了,会觉得非常满意的。”说完,就向那些刘家奴仆们动起手来。
刘家那些混混手下,对于那些常打架的侗人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宋毅带领着侗人壮汉们一路打进去,将刘家的混混手下们打的是落花流水。
最后,将刘峰堵在了一个小院子门口,刘峰见情势不对,立马跪地投降,说道:“这位小哥,你就饶过我这一次吧,我再也不敢这么干了,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宋毅淡淡地说道:“被你抢来的那个小姑娘呢?在哪?”
刘峰说道:“在柴房,我还没把她怎么样呢,就是想休息一下,有点精神头再下手,没想到你们那么快就打上门来了,看在我还没向她下手的份上,你就饶了我吧,我以后真的再也不敢做这事了。”
宋毅说道:“你好像在前不久还向我保证不再犯呢,怎么一转身,就狗改不了吃屎呢,这次我要是再饶你,我就对不起我自己的良心了,来人,给我打,打得他满地找牙为止,记住,别打死了,我还等着他还我的欠债呢,我决定叫他给我还了这张借条先。”
侗人壮汉们摩拳擦掌的冲上前,对着刘峰一顿拳打脚踢。
待侗人壮汉们打完后,宋毅再次走上前来,对着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刘峰说道:“现在,我们该谈谈钱的事,你家的钱财都放在哪?说说,我们那么多兄弟,那么辛苦的来你家清理卫生很不容易,怎么也得给个辛苦费什么的,说吧,你刘家的钱财放哪啦?”
刘峰摇了摇头,说道:“我不知道,别问我,我真的不知道,平时那些钱财都是由我老爹掌管着,从来都不让我碰的,你就算打死我,我也说不出来的。”
宋毅说道:“好吧,既然这样,我就不为难你了。”
刘峰说道:“谢谢,谢谢你肯放过我,我一定会好好记住你的大恩大德的。”
宋毅笑着说道:“我的话还没说完呢,你也先别急着谢我,来人,给我砸,我不想看到一件完整的东西,这刘家不配拥有这些东西。”
“是。”对于那些侗人壮汉来说,做这种事最是舒心的了,便动手大干起来。
刘峰闻言,一时气急攻心,便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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