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是权少争做的,他们早早吃了之后就手挽着手出门了。
民宿主人说晚上这边的风景不错。
之前权少争出门就把附近的环境摸清楚了,现在牵着她的手就直接去景色不错的地方逛逛。
他们租了一辆小船,观光了一趟沿湖的风光。
晚上回到民宿的时候已经九点,这个时间点小镇上已经恢复了安静。
江月挺喜欢这里人的生活。
安静闲适。
江月和权少争住的房间是临街的,早上天一亮就能听到外面的动静,小孩的打闹声以及小贩的叫卖声,还有街对面的广场街头艺人动听的琴声。
江月在权少争的怀里睁开眼,起来去打开了窗帘,站在床前伸了伸懒腰,看了片刻外面然后才回头看向权少争。
走到床边,江月轻轻戳了戳权少争的脸,“懒猪,起床了。”
权少争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几点了。”
“七点。”
权少争坐起身,“上午我们去拍照?”
“对啊,之前预约好的。”
加上这个小镇,他们已经去了五个的地方,在每一个地方都会拍一套婚纱照,这是他们履行的最后一站,摄像师团队他们早已经预约好了。
江月他们洗漱,吃早饭,然后坐着摄像团队的车去拍婚纱照。
这次的选点是距离民宿二十公里鲜花种植基地。
薰衣草开的很好,很远江月就闻到了薰衣草的香味,很舒心。
换衣服化妆,很简约很舒心,在花田里拍了几张,然后换了地方,在风车旁边拍了几张,最后在海边拍了几张,午饭他们是在外面吃的。
下午总是是结束。
拍婚纱照很累,下午回民宿的车上江月睡到了,到了民宿才醒,下车的时候看了一眼手机,靳弥生给她发了好几条信息。
靳弥生约他们晚上一起吃饭。
消息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前的,江月一直没看到。
“老公,晚上有人约我们吃饭。”
拎着她的东西下车的权少争回头,“谁?”
“靳弥生,就是昨天遇到的一个小朋友。”
权少争拧眉,“不认识,男的女的?你朋友?”
“男的,我朋友,去吧,后天我们就回去了。”
权少争撇了撇嘴,“好吧,既然是小孩,我们请他。”
“好。”
江月跟权少争下车。
还怕他不同意呢。
不过,等他们回了民宿,准备出去和靳弥生吃饭的时候权少争磨叽上了。
“月月,那小孩多大了?干什么的?你们很熟吗?”
“留学生,画画的,认识一年多了,就是之前给我和你作画的那个孩子。”
权少争走进了房门,片刻出来,“我穿这身怎么样?”
他拿出来一身正装。
“我们只是去和熟人吃一顿晚饭而已,穿平常的衣服就行。”
权少争拧眉看了一身衣服,回房间又拿了一套出来,“这一套?”
和之前没差多少。
“你怎么不穿礼服?”
权少争挑眉,“我没带。”
江月被他气笑,把他手里的衣服拿回了房间,拉着他往外走。
“你身上这个就很好,你穿什么都是人群中最靓的,是我眼中最完美的的男人,可以了吗?”
权少争这才笑了笑,反手拉住了她的手,“比我们见的这个小孩呢?”
“他啊,就是一孩子,没你帅。”
权少争那是一个满足,走出来步伐都是轻飘飘的。
到了约定的餐厅,靳弥生早早就到了,看到他们进来他起身挥了挥手。
江月对他挥了挥手走过去。
“这是我老公权少争,这是我跟你说的靳弥生。”
权少争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眼靳弥生,跟他握了握手,“你好。”
“你好权先生,我在月姐的朋友圈里看到过你。”
权少争点点头。
他们坐下,靳弥生递过菜单。
“这家餐厅是川菜,我在网上看了,挺好吃的,月姐,你点餐。”
“我没有忌口的,你喜欢什么就点什么。”
“我不挑食,月姐你点。”
“那我就不客气。”
江月点了餐,然后把菜单给靳弥生,他也点了两道菜。
吃饭的时间里都是江月和靳弥生说话,权少争说的话一只手都能数过来。
权少争心情也从一开始的平静变得烦躁,越看面前的这个小孩越发不顺眼。
小屁孩一个,哪里来的那么多话?
江月好几次给权少争使眼色,让他别臭着一张脸。
靳弥生显然是很高兴。
“月姐你什么时候走?还去其他地方玩吗?”
“我们后天一早离开,直接回国。”
“真是可惜,我们学校举办画展,我想请你去看的,学校主推我的作品,我很高兴,如果不是有月姐,我根本就没这样的机会。”
说着说着靳弥生感伤起来,眼圈都红了。
“你的能力值得肯定,继续加油。”
靳弥生点头,“月姐你真好。”
江月笑了,“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你也回去休息吧,继续努力,我相信你能更成功的。”
靳弥生点头,挥了挥手机,看了一眼权少争,“我以后能和月姐你经常联系吧。”
权少争抿唇,刚想拒绝,江月握住了他的手,“当然。”
靳弥生笑着点头。
权少争去结账,江月和靳弥生又说了两句然后道别。
回到民宿的时候权少争脸色依旧不怎么好看。
江月扯了扯他的衣服,“行了,就是一个小孩儿,你跟他吃什么醋。”
“我哪里吃醋了。”
“那你臭着一张脸。”
“我没有。”
江月撇嘴笑了笑,“我去洗澡了,你继续生气吧。”
说着江月往房间里走去,权少争咬了咬牙,起身过去,“我也要洗。”
“我先!”
“一起。”
“无赖啊权少争。”
“不管,我吃醋了,谁让你对其他男人说说笑笑。”
“你不说你没吃醋吗?”江月笑了。
“闭嘴,好好洗澡。”
“醋王。”
……
好好睡了一晚上,第二天起来吃了早饭江月就开始收拾东西,明天一早离开,不能太仓促。
下午江月把东西都收拾好和权少争在外面散步,老傅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江月接听电话那边就传来老傅的声音。
“什么时候回来?”
“明天一早的飞机,下午能到。”
“好,快点。”
“如果是工作的事情现在就可以跟我说。”
“电话说不明白,见面说。”
老傅没再多说挂断了电话。
这已经是老傅催她的第二通电话了。
是什么严重的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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