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宋果果见他狠狠的摔在地上,急忙弯腰过去扶他,宋四咳了几声,咬牙推开她,“我没事!”
纪淮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眯了眯眼:“继续?”
宋四难得的没吭声。笔神阁 www.bishenge。com
他知道,再打下去,纪淮是出了气,但他只有挨揍的份。
宋四常年在办公室里坐着,体能自然比不上纪淮。
何况,他从小就是被人捧着的天之骄子,好好学生,哪能打的过初高中时期就是个混世魔王的纪淮。
纪淮料定他不敢再来,薄唇扯了扯,盯着他,冷冷吐出两字:“废物!”
“你!”
“哥!”
要不是宋果果拉着,宋四恐怕又要跟纪淮扭打起来!
纪淮转身离开,门口站着的保镖也散了,宋果果咬牙扶起哥哥,这时那位医生突然盯着宋果果的脸,又看了一下她手腕上的纱布,猛的道:
“你、你不是之前那个……那个来找我,让我帮你伪装自杀的人吗?”
“什么伪装自杀?”宋四瞳眸微缩,“果果你的伤难道是……”
“不是,是他认错人了!”
宋果果手指一紧,仓皇的低下头,“我根本就不认识他!”
医生的眼睛紧紧盯着她的脸:“我不会认错!你手上的伤口还是我帮你包扎的!”
宋四抬起眼,盯着他:“说!给我原原本本交代清楚!”
“哥,你别听他的,他就是个骗子!”宋果果想拉住他,却被宋四给甩开。
“哥!”
宋四:“说!”
医生被他阴鸷的表情吓了一跳,道:“当、当时这小姑娘说,有人想要害她,所以让我帮帮忙,对外宣称她自杀了……”
“你胡说!”宋果果道:“我没有这么说过!”
医生脾气也上来了,他没想到,自己居然帮了一个骗子:
“你可以拆开她的纱布看看,就知道我是不是胡说了!当时她怕留疤,没敢用刀割下去,我就只好用药水给她制造了一个伤口!”
纪以宁挑了一下眉,这果然是宋果果的风格。
她那么爱美的一个人,喜欢纹身,却只敢用纹身贴,这样一个人,哪舍得在手上动刀。
凌若风也惊了,第一次被骗他还能说是果果不是故意的,但第二次就让人愤怒了,他上前一步,将她手腕上的纱布一拉。
“凌哥哥!你……”
渗血的纱布落下,那手腕白皙光滑,竟然真的没有一丝的伤痕在上面!
宋果果慌乱的叫了一声,急忙将手腕藏在背后,就算宋四没看清,看到她这表情,也明白了到底怎么回事!
宋果果顿时就慌了:“哥,哥我真的不是故意要骗你的,你原谅我啊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他眉眼透着冰寒的冷意,盯着瑟瑟发抖,不断哭叫的宋果果,最终咬紧了牙。
纪淮又见缝插针的讥笑,把之前宋四的话又给他扔了回去:“连自己的哥哥都骗,看来你们宋家的教养是真的很有问题啊!”
宋四的表情果然更冷了,宋果果见他火上浇油,怒瞪了他一眼,又转头,凄切的喊:“哥,哥我真的不是……”
她要上前,却被宋四冷冷的推开,大步往外走去,这次保镖却没拦他。
宋果果虽然心底恼怒,但却没任何办法,只能急忙跟了上去。
这场还算精彩的闹剧到这算是结束了。
虽然宋果果没道歉,但纪以宁本来就不是真的要她的道歉,宋果果若是道了歉,她恐怕还会觉得膈应。
而且看宋果果这副样子,回去恐怕没好果子吃!
正是心思流转间,突然纪淮沉着一张俊脸迈步走了过来。
纪以宁见他脸上的神情不妙,心下一咯噔。
果然。
纪淮冷冷的瞥了一眼表情同样冰冷的薄修夜,拉起纪以宁:“跟我回去。”
薄修夜眼眸内无波无澜,嗓音淡淡:“要回去?那一起吧,刚好有个伴。”
说着,他起身,把纪以宁给拉到了自己的身边。
纪以宁:“……”
纪淮的脸再次冰冷了下来。
见他们两个又快要打起来,纪以宁只觉得无奈,揉了揉额头,不管他们了,自己往外走。
两个近一米九几的大男人见她走了,相互瞪了一眼,又同样眯眼冷哼了一声,表达了对对方的不屑和嫌弃后,跟在她身后。
没多久,纪以宁就回到了左家。
薄修夜坐在车里礼貌的向纪以宁询问:“搬新家需要我帮忙吗?我最近都有空。”
纪以宁还没说话,纪淮就冷笑着将车门给踹了回去:“用不着你!”
薄修夜表情一沉,纪以宁扫了纪淮一眼,发现他没看向这后,急急忙忙拿出手机,给薄修夜发了个短信:“哥,你先回去吧,我收拾好了这里,再来去薄家找你。”
小豆豆都还在薄家,纪以宁肯定是要过去的。
薄修夜抿着唇,虽然脸上的神情还是有些不悦,但听到她说会来,终究还是没再说话。
见他这么安分的没从车里下来。
纪淮狐疑的看了一眼薄修夜,又幽幽的扫了一眼纪以宁,纪以宁一个哆嗦,跑进了别墅,“哥,我尿急……啊啊啊,真的好急,我先进去了。”
纪淮:“……”
有钱就是好办事,才不过一个晚上,左家空置的别墅就被打扫的干干净净。
房间里的被子、床铺还有一些生活用品都全被佣人给换了个遍。
他们回来时,还有工作人员搬桌子椅子进来,这些大物件左家原本没带走,但纪淮不习惯用别人的东西。
于是,买下左家后,就把里面的所有东西,能替换的都替换了,就连墙壁,都让人来重新刷了一遍。
有这么个“洁癖”的哥哥,纪以宁一回来,连水都没来得及喝上一口,就开始忙上忙下,指挥那些佣人这边该怎么放,那边该怎么移。
就在这时,纪淮冷冷的声音从楼下传了上来:“小鬼,你的画到了,自己下来拿。”
纪淮自然不会抱着一副画上飞机,于是,在来京城前,就办了托运。
原本昨天就到了,可惜他和纪以宁去参加宴会没回来,没人接收。
纪以宁站在走廊,探出头,那画被包裹的严实紧密,从外观上看不出来里面画的是什么,但看大小,确实是她房间里的那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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