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瑛如同一只炸了毛的母老虎,直接扑了上去,手上锋利的指甲跟小刀似的就是往王潇栋的脸上划!
指甲缝里很快装满了一丝丝血肉,只见在王潇栋的脸上多出了几道深红色的沟道。
“我(哔——净化不良言语,换世界一个清净),你他妈的干什么!我(哔——)!”王潇栋怒吼着,也不管张牙舞爪的要打自己的刘瑛,直接就是一脚踹了过去,把刘瑛踹翻在了地上。
拳头大嘴巴子好像不要钱一样往刘瑛脸上招呼。很快,刘瑛脸上就变得鼻青脸肿,原本很小的眼睛此时因为上下脸皮肿的只能睁开一条缝来。
鼻子里,嘴里都流出了血,地上刘瑛的嘴上还是在不停的念叨着:“我(哔——)!王潇栋!你好的!敢打老娘!我不弄死你!”
这样喊着,脚下就是在王潇栋的胯下来了一脚,下体受了重创,王潇栋直接弓成了一只虾米,两手捂着下面。
刘瑛手一撑就从地上起来了,两只爪子就往王潇栋的脸上挠去,脚下也不含糊,一直在往他的下体上踹着!
“啊!!!”这次换成是王潇栋在地上哀嚎着……(残念啊残念……)
而之所以王潇栋会这样,还是因为那个人,一个在二十年前在杭城燃起腥风血雨的那个男人,一个一流的高手,一个统治了南方几乎所有城市**的男人。
他来自地狱,他杀机毕露,他……
就是将青铜带领走向辉煌过的人,青铜的前任总门主,也是南方大部分城市帮派组织联盟的总盟主,他就是————槐!
如果真的是他杀了王潇栋的儿子,那么王潇栋也绝对不会有任何脾气,只会害怕槐还杀的不够多;如果槐想要刘瑛的脑袋,王潇栋绝对会毫不犹豫地亲自送上去。
这就是,槐的,绝对的权威,若是在青铜完全处于辉煌的时刻,不要说是王潇栋这样的城一品的官,就算是国三品、国四品的又怎么样,都会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要知道,那时的槐可是掌控着南方大大小小大部分城市的帮派,就是九大家族也不敢小看他。
只是自从二十年前那次以后,槐就没有出现过。有的人说他已经死了,也有的人说他在一个隐秘的地方养老,但是莫衷一是的,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
虽然已经二十年过去了,也许别的城市的人已经忘记了有槐这么一个人,但是在杭城,绝对不会有人忘记他在二十年前在杭城燃起的腥风血雨。
所以一听到自己儿子可能是被槐杀死的,但是王潇栋却是兴不起一点想要报复的念头。
自从槐的失踪,青铜的势力一落千丈,首先,就是帮派联盟的破碎,南方原本那个足以让九大家族也要正视的势力不在了,然后,青铜里面因为仰慕槐而来的人的离去,青铜很快缩水了大半。
二十年以后,那个原本的青铜已经不在,只留下一个残损到不成样子的青铜。
但是,杭城里没有一个人会小看这个帮派,因为只要槐还在,他就一定可以再创造出一个那样的势力!
于是,在一开始弃青衫问少洛赋为什么他不能杀了大汉的时候,少洛赋只回答了“不能破坏了后面的计划”,但是有一点他还没有讲出来。
那就是,他也有些忌惮那个曾经出现过的槐,虽然那时少洛赋还只有几岁……
此时再让我们将镜头转移到弃青衫他们的身上,只见在饭桌上,少洛赋往喉咙里狠狠灌下了一杯酒,对弃青衫说道:“你真行,直接就杀了王潇栋他的儿子……”
弃青衫也是灌下了一杯酒,这种他从来没有喝过的饮料感觉还不错。
然后看向了少洛赋,道:“我又怎么了,谁叫他招惹我了!”
一旁因为吃饱了,然后一直在听两人讲话的周秦儿狠狠地点了几下小脑袋,附和道:“是啊!是啊!”
见此,少洛赋不由笑着说道:“根据弃青衫的话来说,这件事好像还是因为这个小丫头引起的吧!”
弃青衫看了一会酒杯,然后看向了少洛赋,说道:“哦,那倒不是!当见到那家伙想要欺负老人家时,我就已经决定要管这件事了!”
“你……还真是……遇见你,对他来说还真是不幸啊!”少洛赋一愣,然后脸上流露着古怪的笑容,又喝了一杯酒。
“对他来说当然是不幸,但是对于别人来说还是幸运的吧……”弃青衫这样说着。
“哦?”少洛赋古怪地笑着,“你真的这么想?”
“那是当然……”可是说了一半,弃青衫又停下了,“对了,差点忘记了正事!”弃青衫一拍脑袋。
“额,怎么了?”少洛赋停下了要凑到嘴边的酒杯。弃青衫没有说话,直接就是把剑鞘放在了桌子上。这时,少洛赋才发现了有什么不同了:“你的乌木剑那里去了?”
“和陈东打的时候估计掉到河里了……”弃青衫实话实说,弃青衫一个伪一流对上一个一流高手落败也算不上什么。
“哦~~这样啊……”少洛赋似是想到了什么,于是问道,“你的意思是想让少家帮忙去找?”
弃青衫没有否认,那就是肯定了。少洛赋刚想要叫人来,忽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开口道:“哦,对了,我想应该不用去找了!”
“嗯?为什么?”弃青衫很是疑惑,不由问道。
“这个啊……前几天青铜的人一直在洛右河,哦,就是你和陈东战斗的那条河。他们好像是在河里面找什么东西,然后有人看到他们打捞起了一个黑色的东西,然后又打捞了几天,他们就回去了。如果不出我所料的话,那个黑色的东西应该就是你的乌木剑没错了!”
少洛赋分析的头头是道,事实上,这也是**不离十的事情了。
只是原本陈东让他们找的,是同样落水的弃青衫啊!可是问题来了,如果真的被打捞起来,那么乌木剑就一定是在陈东的手里。
弃青衫在全盛的时候都打不过他,更何况是现在,而且说不定还要对付不少青铜?东门的高手……
一想到这个,弃青衫一言不发,喝了一杯闷酒,就完全不响了。
少洛赋见到弃青衫这个样子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默默给弃青衫又添了一杯酒。弃青衫也没有说什么,直接就是一杯干了。
一时之间,雅间里面的气氛变得很尴尬。而周秦儿这个小丫头见到弃青衫这样,也失去了方寸,不知所措,干脆就这样干干坐着。
而就在这个时候,雅间的门被打开了。
“什么人!都说了,不要让别人进来啊!”听到开门的声音少洛赋顿时恼怒了,转过了身子冲门口吼道。
但是当少洛赋见到在门口的人的时候,脸上的怒气在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眼角带上了掐媚的笑容,起身弓着腰陪笑道:“哎呀!表姐啊,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那女子穿着一件略显简单的素白色的长锦衣,用深棕色的丝线在衣料上绣出了奇巧遒劲的枝干,桃红色的丝线绣出了一朵朵怒放的梅花,从裙摆一直延伸到腰际。
一根玄紫色的宽腰带勒紧细腰,显出了身段窈窕,反而还给人一种清雅不失华贵的感觉。外披一件浅紫色的敞口纱衣,一举一动皆引得纱衣有些波光流动之感。
腰间系着一块翡翠玉佩,平添了一份儒雅之气。
手上带着一个乳白色的玉镯子,一头长的出奇的头发用紫色和白色相间的丝带绾出了一个略有些繁杂的发式,确实没有辜负这头漂亮的出奇的头发,头发上抹了些玫瑰的香精,散发出一股迷人的香味。
发髫上插着一跟翡翠制成的玉簪子,别出心裁的做成了带叶青竹的模样,真让人以为她带了枝青竹在头上,额前薄而长的刘海整齐严谨。
用碳黑色描上了柳叶眉,更衬出皮肤白皙细腻,妩媚迷人的丹凤眼在眼波流转之间光华显尽,施以粉色的胭脂让皮肤显得白里透红,唇上单单的抹上浅红色的唇红,整张脸显得特别漂亮。
“哦?可是某人刚才好像并不欢迎我啊!”女子昂着脑袋,显露出她那足以与天鹅媲美的雪白的脖颈,看向少洛赋的眼神中隐隐有泛起的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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