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男子的确是苏锦年!
是那个外界传闻丑极天下的平川王父的小王爷。笔砚阁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说
他怎么又出现在这里?
还是为了那本《和氏医录》吗?
‘和风丽’酒家在瑞安有些名气,尤其他家酿的‘地仙儿’在瑞安享受些声誉。
掌柜的本想着送走最后一波客人便关门歇业,不曾想小二子又给领进两位,掌柜只得白瞟一眼捂着鼻子的小二子,无奈将苏锦年及和年欢送上二楼雅室。
“谁让你带进来的?”掌柜下楼便是一通呵斥。
“哎呦,掌柜啊,我能将和公子带进来,也受了不少罪啊!”小二子躲闪着掌柜欲打上来的手。
“那也是你自找的!”
见掌柜愤然离去,小二子也是委屈的很,不就是想多挣几个钱吗?怎到最后挨骂的还是自己?
二楼雅室,苏锦年与和年欢相对落座,见和年欢依旧一脸怨气,苏锦年率先起壶沏茶,将青花瓷杯递给和年欢。
怎又是这个地方,几个月前也是这个地方与一个叫锦年的少年相遇,没想到现在又与他坐在一张席位上,和年欢心中的怒气未消半分。
“你来这儿又为何事?”和年欢偏头,不去接苏锦年手中的青花瓷杯。
“瑞安是个好地方,避暑胜地。”苏锦年将茶杯轻声落桌,道。
“你还嫌这儿不够乱吗?”
“乱?哪里乱了?”
“你一个堂堂王爷,为何三番五次的来这儿,就为了那本《和氏医录》吗?”和年欢生气,今日他分外的压不住自己的火气。
苏锦年不言,今日他本就是下山寻和年欢的,原本也想着易容一番,但又一想不得再欺骗这个良善之人,便消了易容的打算。
来找和年欢并非为了那本《和氏医录》,毕竟老头子那面好像不再追究此事,只是若是能从和年欢口中得知一二有关《和氏医录》中缺失的那几页内容,他也好回去跟老头子交代一句。
“听说,你跟你父亲已将那本医录重修的差不多了!”
果然,是因为这事儿,他才会又出现,和年欢心中更为气恼。
那日立在山头,看到钱南溪落寞的看向山脚下,他心中便生出几分妒恨,明明是假借了自己的名字,却轻易获得了钱南溪的注意,这男人到底使了什么招术。
“那我更不可能告诉你,即便那里面有‘起死还生’术的记载。”和年欢这些日子除了出诊,便是与父亲一同修缮重录了和氏医录,也曾询问过父亲有关《和氏医录》里有关‘起死还生’术的内容
当时的父亲,一时缄默不语,只怔怔的看着他,那眼神里竟是复杂之色,好像在说着:你为什么要知道这些?
良久,父亲才开口说话:“这么多年过去了,和氏医录因着一些变故丢失了,当年你爷爷,太爷爷都说‘起死还生’是邪术,不可流传于世,我也只看过一眼那内容,后来你爷爷当着我的面将那几页纸烧了,世上便没有了‘起死还生’术了。”
父亲的话,让他稍有些顾虑,不知其真假,因为他曾今也看到过父亲手拿那几页甚是惋惜的在他面前来回踱步,那些内容父亲还让他记了下来。
记了下来?
是的,年幼的他确实记了下来,只是随着年岁渐长,这段内容便从记忆中消除了,至今都不曾有回忆起来。
这次修缮医录,他尝试着去回忆当时的场景,自始至终都未曾有半点印象。
苏锦年听罢,不以为然道“那就让你口中的邪术,自此全部消失,不在世间逗留。”
老头子寻‘起死还生’术的用意,他不知。
但是若是和年欢说这是个邪术,那留在人世间便是个祸害,既然他说这等邪术已消失不见,那就让它永无出头之日,埋进坟墓便好。
“你?”和年欢不可置信的抬头,看向孤自端起茶杯的苏锦年“你这次来瑞安,到底为何事?”
“答曰不可告人!”
“无事的话,我先行告辞!”和年欢见苏锦年无意攀谈,便想着离开。
和年欢起身,欲离开厢房,这厢房确实雅致的很,他还从未来过‘风和丽’的二楼,今日算是沾了苏锦年的光。
抬眸看了一眼四周,墙壁上皆是些文人雅客的字画,也无其他趣味,不过西边墙壁那副宽大字画倒是有些意思,细看一眼也不过是一副夫人游园时的水墨画,提名看不清楚,但总觉得有些怪异。
不过和年欢也未多想,他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待着。
“你我数月不见,今日一见怎总是聊些不见心的话?”苏锦年开腔道。
屋外传来小二子敞亮的喊话“二楼雅座,七宝八珍富贵宴传上来了。”
不过一口茶的功夫,那小二子已在门口立定,后边跟着两位小厨,三人皆端着红漆托盘,上有各式各样的碗碟,细细看盘中食物,皆是鲜艳诱人,香气扑鼻。
“客官,七宝八珍富贵宴齐了!”小二子欢喜的在门外介绍。
“传进来!”
苏锦年一声令下,门缓缓打开,小二子领着二位小厨,端着盘子走了进来,麻溜将红漆托盘中的碗碟一一放在桌上。
“这一盘,寓意七宝,七宝便是我们店里头牌菜,里面有”小二子想要尽善尽美的伺候这两位贵客。
“不用!”苏锦年摆手阻止了热情的小二子“你将这些放下,便可!”
“好嘞,客官!”
得了苏锦年的回应,小二子细心放置托盘中的各色碗碟,余光还不忘从和年欢身上扫过,见和年欢依旧一脸怨气,身形不自觉的向后躲了躲,不经意间用闲置的手摸了摸还有些酥麻感的鼻梁。
待到将所有食物堆放完整,小二子才说话“二位客官,请慢用!”
“我要的酒呢?”
“在这里?”小二子又是一脸笑,从最后一位小厨的托盘拿出一壶酒,道“客官,菜齐了,酒也备好了,若有其他事情,出门喊一声就行。”
苏锦年接过酒壶,还未给酒杯满上,便提着酒壶朝着西墙边扔了过去。
顷刻间,酒香四溢,弥漫整个屋子,而方才那副夫人游园图也被这一壶酒水浇了个透。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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