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一起进了屋,结果发现关老爷子正在吃饭。笔砚阁 m.biyange.com
“丫头,吃过早饭没有啊?”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态度,比昨天亲近了两分。
“谢谢您,我吃过早饭才来的。”
关老爷子放下手里的筷子,让保姆收走,然后起身坐到沙发那边去。
关河山连忙道“老太太还睡着呢,难得她能睡个好觉,咱们就等一会儿。”
宋一然点头表示理解。
“你这丫头是真不错,我没有看错人啊!”
宋一然心想,昨天咱们才第一次见面好吧!不过,漂亮话还是要说两句了,“您过奖了!”
“有本事就是有本事!过分谦虚就假了!”关老爷子轻哼一声,“你年纪不大,未来要遇的事儿还多着呢,件件都藏着,谁知道你?”
宋一然发懵,这,听这意思,老爷子是要替她宣传吗?
“老爷子,我明白您的一片好心,只是我现在毕竟只是个学生,还是学业为重啊……”事先不是说好的吗,不宣传,不透露她替老太太治病的事。
关老爷子把眼睛一瞪,“你说说你,你不是欧阳老匹夫的徒弟吗?你看看你师傅那个张扬的劲头,你再看看你,怎么就不能学学他的做派呢?”
哎???
宋一然尬笑,“这个,我师傅德高望重,自然有底气的,我……”
她的话还没说话,关老爷子居然不顾身份的呸了一声。把宋一然吓了一跳!
“呸?德高望重是说他呢?他就是一个坑蒙拐骗的大混蛋!”大概是有点激动,好久不说的家乡话都蹦出来了。
蛊医这门不咋科学的科学,确实有常人难以理解的地方,但是据宋一然所知,圈子里不少人都对欧阳若清都推崇备至啊!虽然知道他的人并不多,上面也不能给他颁发什么奖章啥的,但是他确实有很高超的医术,治好了不少人啊!怎么关老爷子对欧阳老头这么的抵触呢!
宋一然盯着关老爷子看,似乎是在等一个答案。
关老爷子有些不自在的清了清喉咙,“反正,你师傅那个人嚣张的很,你有那么大一个靠山,就应该利用起来嘛!对吧!?那老小子在圈子里吃得很开,知道你是他的徒弟,别人都会照顾你几分的。”
他能说自己还算年轻的时候被欧阳老小子耍过吗?吃药就吃药嘛,还掺那个什么马尿,还不告诉他,想想都恶心!
这个事儿,关庭礼能记他一辈子!
宋一然只道“我还年轻,还是学好本事重要,别的事儿,不着急,慢慢来吧!”
几个人正说话呢,保姆过来通知大家,说老太太醒了。
关老爷子急忙扶着拄棍站起来,“上楼看看,看看老婆子咋样。”他的脚子很快,可见心急的不行。
关山河怕他摔跤,连忙扶着他的胳膊,搀扶着他上楼,这一次,关老爷子没有骂他。
宋一然和雷千钧也跟着上楼了,带来的草药暂时放在楼下。
“老太婆,你咋样啊?”关老爷子坐在旁边的椅子上,问话的时候小心翼翼,像个小学生似的。
“我没事,我挺好的!好久没有这么轻松了。”黄老太太看向门口,跟宋一然道谢,“小姑娘啊,谢谢你了,多亏了你,我才能睡一个安稳觉。”
“您太客气了。”宋一然上前道“老爷子,让我给老太太诊脉吧!”
这可是大事,不能耽搁,老爷子连忙起身,坐到床边上去了。
宋一然给老太太把脉,顺便用异能打量了一下老太太的身体情况。
黄老太太的情况确实不太好,不过好在癌细胞没有扩散的趋势,用她的药治疗京沪主能多扛一段时间。
她会尽量延长老太太的生命,让她少受一些罪,治愈的事儿,就不用想了。
“您现在觉得怎么样?”
“还可以!”老太太是个要强的人,很多话她是不愿意说的。说白了,她宁愿一死了之,也不愿意受这个罪,给女儿添麻烦。要不是顾忌着老头子的感受,她怕是早就绝食了。
宋一然知道她很虚弱,虽然现在她不会疼,但是病态反应还在,痛苦是一定存在的。
“您别急,这问题呀,得慢慢解决。我现在给你施针,一会儿我亲自给您熬药。”
黄温竹想说别费这个力气了,可是看到一脸希冀的老伴儿,话就又咽了下去。
他这一辈子都是循规蹈矩的,唯独在自己生病这件事情上犯了轴。算了,撑着吧!这一辈子,他对自己可以说是千依百顺,到老了,自己也顺着他一回,说不定就是最后一回了。
“好!”声音还是有气无力的。
宋一然在心里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拿出针灸盒,准备给老太太施针。
屋里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中途关山河因为受不了这种压力,还出去转悠了一会儿。等他再回到屋里时,宋一然已经在拔针了。
这次,老太太没有睡着,不过看起来针灸对她来说确实是有用,至少感觉她的气息比之前强了不少。只是脸色依旧不太好看,蜡黄蜡黄的,透着几分死气。
这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够改变的事。
“老爷子,您先陪着老太太,我下楼煎药。”
“好好,你先去!山河啊,你陪着小丫头啊,缺什么少什么你给淘弄去。”
关山河连忙答应,带着两个小辈下了楼。
“老爷子和老太太的感情是真好。”
关山河叹了一口气,道“我长这么大,几乎没看过老爷子掉眼泪,小时候见过两次,一次是我弟弟,叫小涛,五岁不到的时候夭折了,我爸也心疼啊,但是那次他没哭,只是眼眶红的厉害。还有一次就是我爸的老搭档,老队友去世的时候,那次,老爷子是真掉眼泪了,嚎啕大哭!他们从三几年就在一起打小矮子,几十年的风风雨雨,自然舍不得!”
关山河无奈地道“可是自打我妈得了这个病,老爷子三天两头的掉眼泪,哭的次数,比这八十多年加一起还多。”
宋一然点了点头,这种从战火中延续下来的深情,或许是他们这些后辈无法理解的。
“关二叔,老太太是不是不怎么吃东西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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