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等龙青云回过神来,贯金子一转身,扑进了龙青云的怀里,将脸完全埋在他的胸口,呜呜的哭了起来。这样的情形,是龙青云始料未及的,他没有想到,平日里气场强大的贯金子,清高孤傲的像是世外仙子一样的贯金子,竟然也有这样柔弱的时候。
他试探性的伸出手,轻轻的拍着贯金子的肩膀,就像是安慰一个正在闹情绪的孩子,一边轻轻的安慰她说:“师父,你应该保重身体才是,要是花牡丹师父在的话,也不想看到你这样的。”
贯金子也不答话,只是埋头暗自哭泣。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个人都渐渐的睡着了。
等到龙青云睁开眼睛的时候,大厅里面的两支红烛已经烧得只剩下一点尾巴了,灯火大亮。他感到胸口被重重的压着,他缓缓的地头去看,只见贯金子像一个孩子一样,睡得很熟,时不时的抽搐一下,眼角还带着泪花。花牡丹的死,对她打击很大。
贯金子还没有醒,龙青云也不远移动自己的身子,哪怕是细微的动作,都是一点点缓慢的完成,生怕把贯金子吵醒了。他看着睡在自己怀里面的贯金子,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高挺而笔直的鼻子,嫣红而鲜嫩的嘴唇,精美而婉约的脸庞,让龙青云不由得一时看的痴呆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受到了贯金子惊人的美貌的触及,龙青云发觉自己体内的飞雪折梅手的功法运行的速度突然加快了好多。自从他修习了飞雪折梅手之后,无论是他在练功,还是在吃饭睡觉,飞雪折梅手的功法都一直在他的体内自行修炼着,刚开始的时候,感觉还比较明显,可是过得久了,也就渐渐的习惯了,所以也并不感到奇怪,到后来就像是呼吸一样,完全变得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了。可是现在飞雪折梅手的功法运行突然加快,让龙青云一时难以适应。
伴随着功法的快速运行,龙青云的身体也迅速的升温,就像是有一个火炉在旁边不停的在炙烤着一样。体温的升高伴随的是血气的快速流动。作为一个年轻的男孩子,血气旺盛自然引起了身体的反应,那东西一下子就跳了起来,直直的竖立着。毫无礼貌的横冲直撞的顶着贯金子的身体。
贯金子这时候是趴在龙青云身上的,将头靠在龙青云的胸口。所以前胸恰巧正对着龙青云的那个部位,平时但是还没有什么,现在龙青云身体有了反应,就直直的顶在贯金子的两座玉峰中间。
贯金子似乎也觉得有什么东西碰到了自己,但是经过了过度伤心之后,她身子困倦的醒不过来,而只是稍微的动了动身子,继续睡着了。
龙青云暗暗叫苦,因为他发现在洪荒时代的女孩子,不像他原来的世界里面的女孩子一样是穿“不如啊”的,有了那厚厚的棉质“不如啊”包裹着傲人的玉峰,即便是有身体的碰触,也不会那么明显,可是贯金子简易的道袍里面什么都没有穿,所以当龙青云的小伙伴一直起来,就径直的碰触到了贯金子最柔软的部位。
偏偏贯金子有动了动身子,两座丰满的玉峰便将龙青云的小伙伴包裹在玉山里面,那种被柔软到像是水一样的东西包裹着,挤压着,让龙青云有一种前所未有的爽,他暗暗叫苦,要是其他的女孩子也就算了,即便是控制不住自己,大不了也是事后负责人就是了,可是现在躺在他怀里面的是他的师父贯金子。
即便是现在他什么也不做,也有一种深深的负罪感。
龙青云一遍遍的暗暗告诉自己,要冷静,要冷静,可是他的体温还在升高,血流还在加快,而小伙伴更加坚挺,就像是一根骨头一样,突兀的支撑在身体前面。
渐渐的他的精神也恍惚了,只觉得眼前的景物已经有点模糊,他处身哪里,他也逐渐的失去了判断,眼睛里似乎之后躺在他怀里面的这个女子。他毫无意识的盯着贯金子丰满而水润的双唇,缓缓的印了上去。,
贯金子醒了,睁开眼睛的一瞬间,就发现自己的双@唇被人吻着,那么的深情,她觉得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妙的感觉,是她一直幻想了很多次,但是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感觉。她甚至有点渴望,所以不忍心离开。并且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但是意识告诉她,现在她正在以前和花牡丹有过甜蜜记忆的山洞里面,这里面的男子,只能是自己的徒弟——龙青云。
自己的徒弟?不行,不能做这样的事情。但是这种感觉有确实美妙,她一直骄傲而倔强的活着,所有的痛苦都是她自己去扛,所有的苦都是她自己偷偷品尝,现在有一个温暖的怀抱,让她可以依靠,她甚至有点依赖了,不想移开了。
可是她还是不情愿的挣扎开来,挥起了手掌,准备打在龙青云的脸上,可是还没哟等她出手,龙青云又已经像一头猛兽一样扑了过来,封住了她的嘴。龙青云一边忘情的索要着,探寻着,一边痛苦的说:“师父,救救我,我好难受啊,我体内的飞雪折梅手运行的越来越快了,我快热死了!”
贯金子心中一凌。对于飞雪折梅手她后来也有研究,知道是一门经过很多采花大盗钻研出来的一门旷世绝学,手法极其高妙,可是美中不足的就是,它在创立之初就是和那些创立者的淫邪好色之心联系在一起的,所以在招式中就融入了一些房中术的法门和技法,修炼的久了,就会有受到它的影响,严重的时候,就会迷失心智,如果不能阴阳调和,就会有走火入魔的危险,严重者还有可能暴血而亡。并且除了阴阳调和,再也没有其他的途径能够消除飞雪折梅手的反噬。
花牡丹的事就是前车之鉴,在他修炼了飞雪折梅手之后,就渐渐的会出现心智迷失的时候,所以会做出潜入妙龄少女的闺房夺其贞操的事情,而他自己是毫不知情的。
想到这里,贯金子的这一掌反倒是打不下来了。她的脑海里一直出现着花牡丹的影子,出现着以前花牡丹受着飞雪折梅手反噬时候痛苦的样子,出现这那种在是否做出采花之事的决定而痛苦锥心,她的眼泪再次涌上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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