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彧那木头竟然穿着便服出宫,便服还是挺朴素的那种便服,那个整日窝在东宫的人太子竟然出宫了?还身边只带了一个人?他要干什么?不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吧?然后正好让自己一抓,再然后太子的关系就会和自己好了。笔神阁 bishenge.com
魏织想着想着,乐了,忙是小心跟进去茶馆。
看到太子进了一个房间,魏织皱眉,这怎么办?太子在房里干什么都看不到听不到啊。
可是又不能闯进去。
魏织琢磨了会儿,问茶馆小二,旁边的房间有人没有,小二道“公子,有人了。”
“那这边呢?”
茶馆小二“这边没有。”
魏织就道“那就那边的。”
茶馆小二应声给魏织安排去了。
等安排好,魏织进去,然后关上门对茶馆小二道“别让人打扰我。”
说着就将门栓上了。
茶馆小二愣了一下,道“公子?茶呢?”
魏织道“不喝不喝。”
茶馆小二摸不着头脑,不是来喝茶的那是来干什么的?就只是要个房间?这房间里可没榻什么的,只是房间的窗户临着街,除此之外是什么也没有了。
可是客人给了银子也这么说了,茶馆小二也没有说什么,临窗的街景其实挺好看的,说不定公子就是来看景的。
发现给魏织找的这个借口实在不如何,茶馆小二就走了。
魏织看了眼房间,这房间里陈设简单,就屏风桌案摆件,将挨着墙壁的桌子搬开,魏织站在墙根,把脸贴到了墙上,墙不是砖墙,就是普通的纸糊木,按理说什么都能听得清楚,但是吧,魏织耳朵快把纸戳穿了,也没听到太子那房里有什么声音,更别说说话。
太子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难道就是来喝茶的?
魏织急的抓心挠肺,恨不得直接闯过去。
听了一炷香,也什么都没听到,魏织放弃了,往桌案前一坐,坐了会儿,心生一计,就打开门招来了茶馆小二,见魏织似乎终于要喝茶,茶馆小二就赶紧上前,开口“公子吩咐。”
魏织朝他压手道“你来。”
茶馆小二没有怀疑什么的进去,然后就被魏织放倒了,将茶馆小二放倒后,魏织换上茶馆小二的衣服,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出去后,魏织便朝燕彧的房间去,房间的门关着,魏织敲了敲门,有个声音回应让她进,魏织就低着头走了进去,说是来添茶的,大胆的看了眼太子和他身边的人,发现房间里没有第三个人,只有太子和他身边的人。
燕彧说了不用添茶后,他身边的人就让魏织下去了,魏织满心疑惑。
太子是来干什么的?
还是说在等人?
魏织回了自己房间,将衣服扔给茶馆小二,把人拍醒,就走了。
在茶馆外头一坐,魏织等着太子。
过去两炷香,太子的房间也没有人来,倒是太子和身边人出来了,然后离开了茶馆,往街上去了。
太子在城中多个热闹的不热闹的地方走了一圈,最后到了说书楼,那说书楼是专营说书的地儿,五湖四海的人往那儿跑的都有,此刻那说书楼里的说书先生,说的正是荀子成相篇
“请成相,世之殃,愚闇an愚闇堕贤良——人主无贤,如瞽gu无相何伥伥。请布基,慎圣人,愚而自专事不治。主忌苟胜,群臣莫谏,必逢······。”
说书楼的人此时不多,但也不少,每个桌上都坐了人,太子就在一个只有一个老者的桌前坐下,魏织也在不远处坐下,她这个桌上的是个托着将军肚的胖子,在底下吃着东西,拍手叫好,不知道是不是被瓜子卡了嗓子眼,忽然剧烈的咳嗽起来,魏织就看着太子,想,莫非太子就是来体察民情的?
这一路太子什么人也没见什么人也没等,就是和百姓聊了几句无关紧要的,像是想知道什么似的,只能说是体察民情了。
荀子成相篇说完,太子就起身离开了说书楼,魏织也跟着离开,然后太子就回宫了。
魏织嘴角抽了一下。
看来真的是来体察民情的。
唉,白跟了,还以为能抓住太子什么秘密把柄然后借此搞好关系,没想到是这样。
叹了口气,魏织要回府。
转身,却见燕枢夜站在自己身后,他倚着一辆马车,笑看着自己。
魏织装作看不见他。
燕枢夜拦住魏织“你跟踪太子?”
魏织没办法装看不见了,只能说“没有。”
说完,随便的一拱手,继续走。
燕枢夜却不让魏织走,道“本王可是跟了你一路。”
魏织嘴角一抽,不相信,燕枢夜就用眼神告诉她这是真的。
“你深井冰啊。”
燕枢夜道“本王若是,你也是。”
魏织不说话了。
燕枢夜道“你真的接近太子就只是为了搞好关系?”
魏织“不然呢?”
燕枢夜道“没别的心思?”
魏织道“王爷想让我有什么心思?”
闻言,燕枢夜道“只有和太子搞好关系,才能活命,本王现在想来,觉得恁不真。”
“您觉得不真就不真呗,反正我觉得自己真就行。”魏织说着,人也往马车上一倚。
看她模样,燕枢夜忽然道“你可听说过远香近臭?”
魏织道“王爷什么意思?”
燕枢夜道“你上赶着和太子搭话,人家自然看不到你。”
魏织听了,皱眉,想了一下,然后觉得没道理,也不对道“王爷话没错,但是不适合我跟太子,我和太子至今说话不到十句,不对,连一句都没说过,太子就看过我一眼,然后就没有然后了,远香近臭,那也要建立在熟悉一下的基础上,太子甚至都不知道我是谁,我远了干什么?远了太子也不知道,远了太子也不会惦记我,远了太子更看不到我,更不知道我是谁。”
这番话,魏织说的很有道理的样子,燕枢夜道“你想让太子惦记你?”
魏织道“不然呢。”
燕枢夜道“所以你对太子有什么心思?”
魏织道“没什么心思,王爷,你这么在意做甚?”
燕枢夜道“本王自然在意。”
魏织看他“所以为什么?”
太阳大,晴空万里,那昨日前日覆的雪都化了,但天还是很冷的,两人就站在那儿,景王爷的脸分外惹眼,燕枢夜忽然沉默了。
这突然的沉默,让魏织奇怪的看向他“王爷?”
燕枢夜道“不知道。”
魏织“嗯?”
燕枢夜看着魏织的眼睛,道“本王不知道为什么。”
魏织脑后滴汗,摆摆手要走“行吧,您不知道就不知道吧,我走了。”
燕枢夜道“等一下。”
魏织“王爷还有吩咐?”
燕枢夜道“你要回府?”
魏织点头。
燕枢夜看她“你不是重病了吗?”
魏织愣了一下,赶紧捂着心口咳嗽“哎呦,哎呦不行了,得赶紧回去躺着。”
燕枢夜哭笑不得道“走吧,我送你回府。”
魏织捂着心口看向燕枢夜的马车,想了想,点头道“有劳王爷了。”
燕枢夜没说什么。
回了府,魏织没看到南门墨池和那个姑娘,有些担心时,就看到南门墨池和那姑娘跟着南门雨来了。
魏织看他们三人的样子,有些警惕起来,自己不会得走了吧?
南门雨进来坐下,南门墨池看起来不是很高兴的样子,那姑娘也就低着头什么也不说,一直安安静静的。
看起来南门雨和南门墨池好像闹了什么不愉快,南门雨喝了盏茶,然后道“娘的眼睛都快看不见东西了,你还要走!好!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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