璩雪一直等着脚步声走远了,这才摩擦了两下戒指,整个人犹如入定般定格不动,这是进到空间里了。伏魔府 m.fumofu.com
剩剩从帐篷顶上下来,偷溜进帐篷,钻到璩雪凌乱的睡袋里,伺机等候。
过了一会,璩雪动了下,这是从空间里出来了。
透过睡袋小小的缝隙,剩剩看到璩雪手里多了个矿泉水瓶,里面装着水。
看着是透明的水,但是当她用水轻轻擦拭脸上的伤时,被剩剩挠过的脸瞬间痊愈了。
“真是个讨人厌的肥猫,早晚要炖了你。”璩雪把脸弄好后,拧好矿泉水瓶,把瓶子放在床头,转身出了帐篷。
剩剩看她出去了,偷偷把瓶子叼在嘴里,本想直接走,转念一想这女人竟然说要炖了自己...
“想吃本兽的肉,你还不配,不过本兽倒是可以赏你点我的琼浆玉液,嘿嘿。”
剩剩凭空变出来个一模一样的空瓶子,对着瓶子一通尿。
还别说啊,自从大大给它用兵粮丸升级后,它连尿液都如此清澈如水了,不愧是上等兽啊,就是仔细闻还是有点小味儿的...
做完这一切后,剩剩神不知鬼不觉地溜出来,把瓶子给陈溪送过去。
陈溪是丧尸,用这玩意不会有任何效果,刚好果果有点拉肚子,陈溪让她小尝了一口,马上肚子不疼了。
看来内服外敷都有效,这璩雪带的应该是末世文里级别最高的空间,里面带圣水的那种。
陈溪倒了一小杯给王叔送过去,让他试着喝一点,喝完后仔细观察反应,竟真的有效果。
王叔不难受了。
虽然不知道要喝多少才能把王叔的病治好,但起码是有效的,陈溪很高兴。
只是她手里的圣水太少,王叔再喝几次就没了。
难民营又平安了一天,丧尸依然没来。
剩剩一直很期待璩雪发现那瓶被掉包的“琼浆玉液”后的反应,但很遗憾,璩雪的帐篷里安静的狠,那女人暂时还没用到那瓶水。
没有丧尸的日子,人们却没有太幸福,一场时疫突然来了。
最先倒下的,是一个老奶奶。
上吐下泻发高烧。
果果求陈溪想办法,陈溪天不亮就出发,去危险区想给老奶奶找点药。
这个奶奶末世之前是大学返聘的教授,人很豁达,性格也不错,在这个难民营人缘很好。
果果跟着这个奶奶学了不少国学,比陈溪讲的要好多了,一来二去就跟人家熟了。
所以奶奶病了,果果特别着急。
陈溪不顾王叔阻拦,直接去外面找药。
一开始陈溪以为只是普通的肠胃炎,找些肠炎灵吃吃就好了。
她连夜往返粮仓,弄了一批消炎药过来,但奶奶吃了并没有效果。
看来是不对症了。
陈溪眼看着奶奶就剩一口气了,情急之下想到了王叔手里那瓶圣水。
王叔每天喝一小杯,还剩下半瓶。
陈溪管王叔要时,心里有些不忍。
王叔这个病情现在全靠着这个水来抑制,这水对他来说是非常珍贵的。
但王叔很痛快就答应了。
“我这个病也不一定能治好,还是留给需要的人吧。”
陈溪给奶奶端来一小杯,奶奶喝后病情有所好转,不过量似乎有些小,并没有彻底痊愈。
想要治疗这种奇怪的病,需要更多的水,王叔那边也不能停,奶奶这还不够用。
奶奶喝了水后似乎察觉到什么,陈溪再给她,她就不喝了。
“我这把年纪,活得已经够本了,还是留给需要的人吧。”
这奶奶的态度跟王叔竟然出奇的像。
这个难民营就像是个小型社会。
不仅有胖子那种自私自利的人,也有王叔和奶奶这种善良的人。
陈溪看两位老人家都不再喝水,只能去找璩雪。
路过厕所时,看到排队的人,陈溪隐约有种不妙的感觉。
这个病最初症状就是腹泻。
是不是传染病暂时还不能确定,但从这个排队上厕所的人数上看,得病的人不再少数。
陈溪到璩雪的帐篷里时,璩雪正要往外走,看到陈溪,明显神色慌张了下。
“你要去哪儿?”陈溪问。
“我就...在附近随便逛逛。”
璩雪眼神飘忽。
陈溪看了眼她脚上的鞋,之前她穿的还是板鞋,这会已经换上了跑鞋,看样子是要离开了。
璩雪不用背包,也没人看到她有行李,但她身上的衣服却总是干净的,款式虽然看起来都差不多,但细看还是能看出差异的。
这家伙的空间里能装很多东西,所以她根本不需要带行李。
“你要走,我不拦着,但孙奶奶待你不薄,平日里你不劳动,都是奶奶把她的口粮分给你。还有周大爷,小胖哥,这些人都没少照顾你。”
璩雪听她说这几个人,眉头微微皱。
“你跟我说这些人干嘛?”
是,那些人是分她一些食物,那又怎样?
并不好吃。
她拿到后也是偷偷扔掉的。
空间里种的大桃它不香吗?
要不是这些人碍事,她早就找个没人的地方烤鸡吃去了。
自从来到这个破地方后,她都没机会改善伙食了。
现在这里面闹时疫,璩雪就想快点离开,找个没人的地方烧鸡吃。
这世界最幸福的事,莫过于她有肉吃,别人还在末世里为了一口吃的努力拼搏,至于陈溪说的那几个圣母婊,璩雪并没有什么感觉。
最瞧不起这些烂好人,自己都不够吃,还把东西分给别人,这些人活该成为命运的炮灰。
“我怀疑现在有一种新型瘟疫正席卷我们这,那些曾经很照顾你的邻居们也病了,你真的可以了无牵挂的离开吗?”
璩雪心咯噔一下。
不是因为听到那些熟人病了,她担心的是陈溪这番话,听着怎么好像在暗示她?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我并没有要离开啊?”璩雪磕磕巴巴道。
陈溪转身,“我已经决定今晚再出发寻药,你跟我一起去。”
“凭什么?”
陈溪没回答,一拳头捶在璩雪的帐篷杆儿上。
帐篷塌了。
璩雪气得直跺脚,这是威胁她吗?
这个大圣母婊!她自己想死,干嘛要拖上自己?
气得她上不来气,拿起边上的矿泉水瓶,准备喝一口顺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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