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那便算了。”项天失望地摇了摇头说道,原本他想找到更多更好的雷灵石来凝聚大天魔种,但看来是自己想得太美好了。不过这样一来他就只能用这么一颗雷灵石凝聚魔种,威力要打一些折扣了。
星河教主见状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开口问道,“项天小友,那雷灵石是从地煞教大弟子手中抢来的,或许你可以从他那里得到点消息。”
“哦,那快带我去!”项天欣喜说道,这下他的雷灵石又有了着落。
“嘿,项天小友你不要高兴的太早,那地煞教大弟子对于地煞教主是一个死忠,你恐怕问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星河教主摇了摇头叹道。
“没事,教主带我去看看那地煞家大弟子吧,没准他会告诉我呢!”项天笑道,旋即便迫不及待地要星河教主带路。
“唉…”星河教主叹了口气,他觉得项天多半要失望,不过还是决定让项天去试一试,毕竟他也看得出来项天对那雷灵石似乎十分在意。
“好吧,那地煞教大弟子现在就被锁在教内囚牢处,老夫带你去走一趟,不过多半要让你失望了…”星河教主幽幽说道,旋即身形一闪,化为流光远遁离去。
项天微微一笑,也没有多解释,直接闪动身形跟上了星河教主的速度,一起掠向了那星河教深处的囚牢。
不消片刻,两道人影就出现在星河教囚牢处,说是囚牢,其实这里就是是一个天然的山洞,而星河教长老们在山洞内开凿出一个个单独的牢房,用来关押囚徒。
“拜见掌教!”
“拜见掌教!”
两道十分恭敬的声音从前方传来,那里正有着两个白发苍苍的老者看守囚牢大门,这两个老者见到星河教主顿时恭敬跪了下来。
“嗯,打开囚牢!”星河教主沉声说道,那两个老者立刻起身打开了身后那精铁制成的囚牢大门,一时间怨毒的呼喊声连续不断地从山洞深处传来。
“项天小友,走!”星河教主对项天摆了摆手,旋即天元境的气势陡然放出,直接冲入了山洞内。项天见状立即跟上,化为一道流光掠入了山洞内部。
“啊,那是何人?怎么能与掌教大人一同进入囚牢内部,而且方才掌教大人外放气息时他居然纹丝不动!”项天与星河教主掠入囚牢中后那靠在左边的老者终于是忍不住问道。
“嘿嘿,老黑你傻了吧,那可是我星河教的救命恩人!”靠在右方的老者笑道,眼神瞟向那黑幽幽的囚牢口时露出敬重的目光。
“那黑袍人可是天元境强者,而且你知道吗…?他的年纪,似乎比掌教大人的女儿还要小!”
“什么?少年天元境强者?怎么可能,难道他是那方大势力的公子?”那被称作老黑的老者满脸震惊,一副我不相信的神色。
“嘿嘿,具体的情况我不知道,不过那黑袍人可是击杀了楚晟与楚鲸两兄弟,可以说如果没有他,我星河教就已经不存在了!”
“什么…?地煞教…地煞教的正副掌门…是,被他斩杀的…!?”那老黑被震惊地一塌糊涂,竟是结巴得连话都说不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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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天与星河教主掠入山洞片刻之后就找到了那被锁困的地煞教大弟子,从面容上看这地煞教大弟子也是英武不凡,只不过被锁在这囚牢内十分狼狈,身上都有着大大小小的伤口,显然是受过不小的折磨。
此外项天还见到了被锁困的雨长老以及那星河教的大弟子凌峰,两人都已经是半死不活了,显然他们的背叛让星河教弟子们都十分愤怒,对他们进行了一番惨烈的折磨。
只不过那乌煞门的陆通似乎并不在这,项天想想也是,毕竟乌煞门主还在,虽然这一次看似是星河教大获全胜,但乌煞门主这个天元境的门主在,那么星河教对乌煞门就不会太过分。不过想来日后这种平衡就会被打破,因为潇依依也晋级了天元境,而且星河教主手中还有一颗天元果,随时也能造就出一个天元境修者来。因而日后这乌煞门应该会越来越落后于星河教,最终极有可能会被吞噬,那样的话这星河教就会成为附近地域的第一大宗派了。
不过这个宗派在项天看来还是太弱小了,就连自己的项家都比不上,要知道项家族长项箫声可是天元境第七重的实力,翻手间就能覆灭星河教!
其实项天也算是大势力的公子,只不过他的这些实力都是依靠他自己得来的,从来没有依靠过项家一分一毫。
项天目光扫去,直接落在了那地煞教大弟子的身上,他已经从星河教主那得知了对方的名字,金跃。年纪在二十岁左右,元气境第九重巅峰的实力,是地煞教公认的第一年轻天才!
只不过此时的他早已失去了往日地煞教第一天才的荣光,现在只是一个阶下囚,随时都有可能被杀掉。
“我问你,你可认识这个?”项天毫不拖沓,直接拿出了那雷灵石就问向金跃。项天已经得知了自己昏迷了一个多月,而他现在连四大书院在哪儿,具体情况又是怎么样之类的基本消息都不知道,自然是要抓紧时间了。
金跃抬起沾满鲜血的脑袋,眼神冷冷地从项天手中扫过。这个东西他很熟悉,就是星河教的长老从他手中夺走的,不过此时对方来问他自然是强硬无比。
“不认识。”金跃冷冷说道,旋即居然就低下头假寐起来,完全不顾星河教主与项天两人了。
“呵呵…”星河教主苦笑一声,无奈说道,“项天小友,就是这么个情况,恐怖真的要让你失望了…”
星河教主苦闷无比,虽然他是天元境强者,实力比对方强大无数倍,抬手就能捏死对方。但对方就是什么话都不说,而且根本不在乎性命,这让他束手无策。
不过让他惊异的是项天似乎并没有一丝恼怒或者失望的神色,后者只是很平静地看着那假寐的金跃。
“难道他还能有什么办法不成?”星河教主心底喃喃自语,不过很快他就否定了,这个金跃根本软硬不吃,对那地煞教就是一个死忠份子,根本不可能回答他们的问题,就是回答了也多半是谎话连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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