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祥林一头黑线,看着爱丽丝,心中直感慨:“都说女人心,海底针。读爸爸 www.dubaba.cc这外国女人的心,那就是海底一粒沙!”
“你以为你多好看?”秦祥林毫不客气的回答。
爱丽丝无比愤怒,立即又要动手。
秦祥林指着爱丽丝,指了指门外面,说:“最多十秒钟后,会有10个兄弟冲进来,他们可都是如狼似虎的大老爷们!”
爱丽丝这才意识到了不对劲,转身往外面逃。
“回去转告流沙,月圆之夜,我会请他喝一杯!”秦祥林说完,门被大树,胡兵等人推开,而爱丽丝跳出窗外。
众人进门,就看见了一个雪白光滑的背影,似乎还是一条非常完美的曲线。
“蛮叔,是刺客吗?”胡兵问。
秦祥林点点头,“一个西洋女人!”
侯德龙和刁德山立即去检查窗子,刁德山说:“这种窗子需要立即更换!”
侯德龙点头,看着地上碎成条的女人的衣服,其中还有两样是贴身的衣物,不由得皱了皱眉,暗想:秦爷素来风流,身边从来是美女如云,刚刚来的又是洋妞……会不会是……秦爷换了口味?
这种想法,侯德龙也就敢想一想,是绝对不敢说出口的。
秦祥林的身边确实是美女如云,这一点无可否认,但秦祥林对她们一直是若即若离的感觉。
美女蛇杜莎;极品杀手杨咪,唐燕;超级大椰子叶蓉蓉,都市白领杜艳雪,王丽莎……
此时,唐燕已经开始查监控,杨咪在调查地形,杜莎坐在秦祥林的身边,叶蓉蓉给秦祥林倒酒,杜艳雪切雪茄,王丽莎站在一旁听候吩咐……男人做到如此,夫复何求?
然而,大家都以为是那么回事儿的时候,就不是那么一回事儿了,凡事无绝对。这些女人都很漂亮,但秦祥林没有动过她们任何一个。
虽不是童子,碰过的女人却也不多。
金发碧眼的女人居然会有道家的九字真言,这实在是出乎秦祥林的意料之外。
由此可见,秦祥林的推测是正确的,流沙的身边还有高人。对付流沙就要做好对付这个高人的准备。
花子门的高手已经尽数潜入山北了。花子门都是叫花子,叫花子多数是可怜人,但有用高手。
比如:吹箫控制蛇的高手;又比如下毒的高手;还有神偷一般的人物……总之,这些人看上去没什么大本事,但在专业的领域,却谁也奈何不了他们。说他们是好吧,他们偷东西,害人。说他们是坏人吧,他们偷东西却不为发财,仅仅为解决温饱问题,害人有时候是在除恶。
江湖上对他们的评价就是四个字:亦正亦邪。不会高看,但也不敢得罪。
花子门就是这么一个团体,在社会的最底层。
月圆之夜,大楼之巅,请流沙喝酒,说到就要做到。
打破晋北黄北堂口三块铁桶江山可以提上议程。
东叔和吴青峰在天门市,步步为营,稳扎稳打,用的是杀敌八百自损一千的作法,效果虽然慢,但稳固。
爱丽丝衣衫不整的逃回了山北,流沙猜到爱丽丝会失败,带了人在山北城入口接应。
看见爱丽丝的模样,流沙并不意外。“有没有受伤?”流沙问,语气中带着几分关怀。
爱丽丝摇摇头,“没有!”流沙脱下自己的外套给爱丽丝披上,“回去再说吧!”
“你见到他了?”在大楼的扑克房间里面,流沙问爱丽丝。
“见到了!”爱丽丝点头。
“你觉得如何?”流沙隔着高脚杯,在灯光下观察红酒的颜色。
“很强!”爱丽丝回忆着刚刚经历的一切,不由得有几分面红耳赤。
“是他放你回来的吧?”流沙放下了酒杯,看着爱丽丝。见得爱丽丝点了点头,流沙又端起了酒杯,问:“他说了什么?”
“他说,月圆之夜,大楼之巅,他请你喝酒!”爱丽丝重复着秦祥林的话。
流沙轻轻泯了一口酒,问爱丽丝:“你觉得他做得到吗?”
爱丽丝看着流沙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似乎怎么回答都不太对。
那个人,秦祥林。是非常奇特的一个人,爱丽丝从来没有见过如他这般的人。
“你累了,回去休息吧!”流沙又喝了一口酒,答案已无需再问。
第二天的山北城很安静,只是城中多了几个乞丐在大街小巷乞讨。
流沙带着假发,目光看向了山北城以外的南方,那个位置是秦祥林所在的地方。
突然之间,流沙散开一叠扑克,将扑克飞向天空,然后伸出手指夹住其中一张,缓缓的摊开在手心,那是一张大王。
流沙看着手中的大王,神情复杂。
大王最大,整副扑克之王。然而,这张牌流沙是为秦祥林抽的。
流沙想知道自己的胜率有多少,运气写在牌面上,结果抽中了大王。
爱丽丝走上楼来,看着流沙忧伤的背影说:“西美教皇已经在出发的的路上了!”
流沙淡淡的摇着头,“月圆之夜比他们来得早!”
一轮圆月升至正中的时候,七辆凯迪拉克xt6开进了山北城,第四辆车中坐着秦祥林,司机胡兵,副驾驶位置是大树,秦祥林的身旁是杜莎。
夜色朦胧,月光如沙。
流沙坐在大楼最高的位置上,脚下踩着一个灰木色的箱子。
整栋大楼守卫森严,在路对面的街道旁站着一个老叫花子,踏面朝着大楼,身前放着一口破碗,破碗里面零零星星放着几张钱,金额总数不超过20块。
月光开始明亮,圆月如灯。
老叫花子抬头看了看月亮,坐在一旁的马路牙子上,从怀中拿出一根银灰色,脏兮兮的箫。幽幽怨怨的吹起箫。
在大楼前面的绿化带里面,在茂密的绿化树下,不知道何时在其中放了两个大麻袋。
安静了整整一个下午没有动静的麻袋,在老叫花子的箫声中开始了蠢蠢欲动。
袋子没有封口,里面钻出来一个鸡蛋大小的蛇头,紧接着一条麻黑长蛇爬出口袋,向着大楼的方向爬去……
而在大楼的另外一边,那也是一个出口。
两个老乞丐坐在那里,一个乞丐拉二胡,另外一个奇怪吹唢呐。
他们看不上异常,只是吹得寒风凛冽,让人胆战心惊。那本是一条繁华热闹的街,在两个老乞丐的乐器声中,车辆开始变少,渐渐的就连过路的车都不曾有了。
一条车水马龙的街上,只剩下来了两个卖唱的老乞丐,真是:“一曲肝肠断,天涯何处觅知音?”
流沙依旧稳坐在大楼最高的椅子上,手中转动着一枚硬币,速度越来越快,流沙的心思也就越来越重。
气氛变得很诡异,像是一团乌云笼罩众人的头顶之上。
作为北堂口在山北城的镇城利器——葬爱家族,开始失去对山北城的控制了。
月亮出来的时候,劲舞大楼里面的人出去之后就再也回不来了。所有重要的位置已经没有整点打卡了。
信号消失了,出去查探的人回不来。两道门对面都有老叫花子,一个吹箫,另外两个则是二胡和唢呐,都是民间艺术家。
吹箫的人,面无表情,与大楼隔着一条大街。
拉二胡的老乞丐不时还会喊出一嗓子秦腔,声嘶力竭,宛若哭丧。
劲舞大楼还是流沙的地盘,但已经像是流沙的监狱了。
气氛无比的压抑,终于有人忍不住了,“少主,我出去将那几个瞎子赶走!”
流沙没有说话,算是默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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