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一笔阁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说晋无艳早早的起了床,拉着秦祥林要去山北城最出名的庙里面上香。
秦祥林揉着稀松的睡眼,竟然有点不想起床。
“我们下午才去上香,好不好?”秦祥林懒洋洋的问。
“不好!下午上香有什么诚意?”晋无艳使劲拉着秦祥林的胳膊,“起来呐,死猪!”
秦祥林咂咂嘴,坐了起来,说:“感觉奶没有吃够!”
晋无艳红着脸,给了秦祥林大腿上一巴掌,走进了洗手间开始洗漱。
秦祥林下了床,慵懒的来到了洗手间,在正在洗漱的晋无艳身边撒尿。然后走到镜子前,看着穿着宽大睡袍正在弯腰洗漱的晋无艳,镜子里面风光无限。
秦祥林看着镜子中的风景,身体又不由得激动了起来,从后面一把晋无艳抱住,就往外面走。
“放我下来,今天是要烧香去的!”晋无艳挣扎着,秦祥林可不管这些,将晋无艳扔在了床上,“不差这么一会儿!”
“你好讨厌,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晋无艳像是一直任人宰割的小羔羊,带着幽怨对秦祥林说。
秦祥林亲了上来,尝到了一股牙膏的味道。
然后……然后……再然后……
起床后又躺下的秦祥林抱着晋无艳,软绵绵的说,“我们结婚吧!”
晋无艳突然不动了,侧过头来看着秦祥林,问:“你说什么?”
秦祥林就认真的看着晋无艳说,“我们结婚吧!”接着又说:“江相派南堂口也好,北堂口也好,以前是一家人,现在也可以是一家人!”
晋无艳认真的看着秦祥林,小声问:“你说的是真的吗?”
秦祥林点了点头,亲了亲晋无炎的脸颊,说:“真的!”
晋无艳沉默着,半响后才说:“你知道我爸爸的性格的,他不会屈居人下的!”
秦祥林点点头,说:“我知道!”伸手过去整理了一下晋无艳的头发,“你爸爸是个好祖爷的,也可以是四大堂口的好祖爷!”
晋无艳突然瞪大了眼睛,看着秦祥林,“你是说……你放弃现在的地位?”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秦祥林把脸贴在晋无艳的脸上,“江相派是一家,只要四大堂口彼此和睦,谁做这个祖爷又有什么关系?”说到这里,秦祥林用手捏了捏晋无艳的小脸蛋,接着说:“我孩子的外公坐祖爷又有什么不好?”
晋无艳脸色绯红,轻轻抱着秦祥林,将耳朵贴在秦祥林的胸腔上,缓缓的说:“秦大哥,你对我真好!”
“人生短短几十年,少小无知10年,老弱病残10年,剩下的又能有几年?权力也就那么一回事儿,没什么好的!”秦祥林温柔的说。
晋无艳点点头,很是认同。抬起眼看着秦祥林,又说:“你身边那些兄弟会同意吗?”
秦祥林亲了亲晋无艳的额头,说:“江相派成为一家后,我依然可以是南堂口的祖爷啊,大家依然在一起,跟现在没什么区别的!”
晋无艳将秦祥林抱着更紧,高兴得说不出话来。
一个星期后,晋无艳折身回北黄市,秦祥林亲自送她到北黄市城口。
分别时,晋无艳抱着秦祥林,小声说:“我回去就跟我爸爸说,他没有理由拒绝的!”
秦祥林点点头,说:“到时候,我会驾着七彩祥云来娶你!”
“我等你!”晋无艳挥手告别。
从北黄市回来的路上,车里面只有三个人,胡兵开车,大树坐在副驾位,秦祥林坐在后排。
“大树,胡兵,有个事情我想跟你们说一下!”秦祥林平静的说。
“蛮叔,你说,我在听!”胡兵握着方向盘回答。大树回头来很认真的看着秦祥林。
“我决定和晋无艳结婚!”秦祥林说。
胡兵闻言立即吃了一惊,“蛮叔,你说的是真的?”
秦祥林点了点头,“是!”
“那我们与北堂口怎么办?”胡兵又问。
“江相派自古以来就是一家,如今也可以成为一家的!”秦祥林说。
胡兵愕然,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只有大树很平静,好像这并不是什么大事。
“蛮叔,晋北黄不会跟我们成为的一家人的!”胡兵说。
“如果,他是四大堂口的祖爷呢?”秦祥林问。
胡兵越发的吃惊,从反光镜中看着秦祥林,急问:“蛮叔,你说的是将你的位置让给他?”
秦祥林点头,“是!”
胡兵开的车瞬间追尾一辆宝马5系。
“蛮叔,你可想想清楚了!”胡兵说,“晋无艳来这里,可能是带着目的的!”
秦祥林点上了一支烟:“我已经想得很清楚了!”
“蛮叔,这件事儿你有没有跟东叔,吴爷他们商量过?”胡兵问。
“咚咚……”前面有人用手重重的敲着车玻璃,指着胡兵吼,“滚下来!给老子快点!”
胡兵看了那人一眼,没有想要立即下车的意思,依旧转过头来看着秦祥林。
“没有!”秦祥林摇着头,“他们会理解的!”
此时,秦祥林的脑海中所想的是其他一些与之无关紧要的事情,关于命运:三秦市的陈瞎子说,秦祥林活不过24岁,而且他不是第一个这样说的人。而流沙说,天才天生就带着诅咒!
最关键的是,秦祥林不知道自己的生辰八字,根本无法知道灾难什么时候会上门。也就没有机会逆天改命。
现在的秦祥林像是海洋里面一只没有眼睛的鱼,在极速前行,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撞死在珊瑚上。
“蛮叔,你可是他们的支柱!”胡兵继续说。
“砰!砰!”外面有人在砸车了,用的是砖头。
“你他妈的!”胡兵拉开车门一下子跳了下去,紧随其后的还有大树。
“狗杂种,终于舍得下车了?”那人骂了一句。胡兵上去就是一拳,打在那人的下巴上,大树在一旁一脚将人踢翻在地上。
胡兵冲上去揪着那人的衣领,将那人提了起来,“喜欢砸车是吧?今天就让你砸个痛快!”
于是,胡兵揪着那人的头发,将他的脑袋使劲的往地上砸。
秦祥林坐在车内,又点燃了一支烟,听着胡兵用人脑袋砸车的声音陷入了沉思中。
秦祥林想了很多事儿,回想自己的过去,在孤儿院,在沧阳的一中的种种……
当初一起疯的陈秀雅已经结婚了,快做母亲了。
张淑芳已经找到了属于父母。
唐思海在广南的商海浮沉后,为人处世已经和秦祥林渐行渐远……
突然之间,秦祥林就开始觉得孤独……身边的人一个一个的远去。
秦祥林的目光看向了车窗外的胡兵和的大树。将来他们也会有自己的家,他们也就有自己的人生。
兄弟情长,但结婚后比不如从前。感情依旧,只是来玩不会再频繁,渐渐的渐行渐远。
突然,秦祥林觉得一切都索然无味。权力,名利,拥有过后也不过如此。
江湖就是打打杀杀,真没意思。
什么有意思呢?
好像什么都有没有意思!
秦祥林突然想起了在火车上看见的那个和尚,他留在桌子上的字。
于是,就真有一种想要遁入空门的惆怅。
宝马5系的车主被路边的人给救了,那人挣扎着站了起来,满头是血,指着胡兵恶狠狠的骂:“行,你给老子等着,老子要你一只手!”
胡兵冷冷一笑,双手往胸前一抱,指着那人说:“爷爷就在这里等着你!你最好说到做到!”
秦祥林开了车门,走过来看见那人满头是血,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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