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却见马鬼神般的眼眸,流转着赫赫‘精’光,眼看郭汜杀近,口中喝道:“第五合!!”
合字刚落,马便是施出鬼神伏龙刀法中的龙霸天下,‘乱’刀舞动,如龙腾之势。郭汜看得眼切,不由面‘色’大变,连忙奋力举刀抵住,一连几击,在马势大力沉的招式攻击之下,郭汜方知什么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马力气之强劲,简直是匪夷所思,不到一阵,郭汜的虎口便是暴裂开来。
“第九合~!!鬼神伏龙刀法,万龙吞宇~~!!”遽然间,马浑身气势狂暴,龙刃一起,身后鬼神相势瞬间如与他化作一体,刀式起时,简直是惊天动地,漫天刀影之下,如有万条游龙飞动,各张血口,‘欲’要吞灭宇宙。郭汜瞬间就被这恐怖的刀式所怯,根本不知如何闪躲,唯有下意识地急举刀刃,保护住自己的面‘门’。
而在众目睽睽之下,两人人马只见漫天的刀影,猝然化作了惊鸿般的一刀霍地劈落,再看郭汜手中大刀猛是断裂,紧接着他的身子便瞬间裂了开来,连着刀式落下,人和马也一齐裂了开来,血液狂飙,好不可怕!
“尔等辎重几乎毁坏殆尽,兼之统将郭汜已死~!!!尔等莫还要负隅顽抗耶~!!?”马一举血琳琳的龙刃高声怒喝,面对鬼神的嗤问,天地却是死寂一片,一时无人敢是做声。
马立马于天地,如同鬼神降临,眼眸凛然,如有不可违抗之威,敌军内一干的敌将都不敢直视。
陈冬长吁了一声,道:“钱江后‘浪’推前‘浪’,董氏的时代已去,新的霸主迟早将之替代。我等虽为人臣,但主公已亡,统将已毙,再是顽强拼命,不过枉费‘性’命,传我号令,让弟兄们都降了吧,这历史的罪人,就让我陈冬一力承当吧!”
随着陈冬话音一落,许多‘欲’降却不敢降的将士不由心中大喜,纷纷丢弃兵器,高声呼令,不一阵后,只见郭汜的部署纷纷跪下在地,几乎所有都丧失了斗志,只有一些不甘就范的将士,带着一些部署趁机逃命去了。
马却也不去追袭,同时也对识时务的陈冬颇为赏识,遂令麾下各将整顿俘虏,没收敌军兵器。到了次日,马擒得近一万数千余人敌兵回到长安城,城中世家、百姓得知无不震惊,纷纷前往看望,果见马部压着如同源源不绝如同长龙一般的俘虏队伍时,才敢相信。于是,长安上下,无不对马更是钦佩崇拜,各都以为长安城有马把守定能万无一失。
而就在马击破郭汜的大军同时。另一边,马腾还有庞德合军也正往北地而去。可就在此时,本该前往郿城与吕布、孙坚军厮杀的李催,却忽然改变的行军的去向,转往杀向了马腾军和庞德军之后。
话说在距离北地尚有百里的一处广阔的平地内,马腾面‘色’黑沉得快要滴出水来,眼看正步步紧‘逼’的李催大军,怒声骂道:“这该死的李稚然,看来根本无心去与吕、孙二人决一死战,为主复仇!!赤鬼儿,还好你早些提醒了我,否则我还真的中了他这奇袭之计!!”
在马腾身后一干将领中,只见一员面‘色’赤红的统将,狮眸发光,听话后,立即拱手应道:“董豺虎已死,李儒被擒,而徐荣也不久丧命。这董氏势力之中,如今声威最高的无疑就是这李催了!我听主公常言,此人素有野望,不甘人下,董豺虎在时,他或者不敢作反,但一旦董豺虎丧命,恐怕无人治得了他!李催如今是要兵有兵,要声威有声威,试问他又何必耗费兵力去和吕、孙二人拼命,还不如假借援助北地的美名,趁机把天子夺下,而那董旻声威远不如董豺虎,又因他为人贪‘欲’残暴,不得将士欢喜,李催一到北地,须臾之间便能架空他的势力,如此一来,他手握五、六万重兵,死守北地,假借匡扶汉室之名和天子之威,自也能稳住阵脚。”
庞德遂把自己所想一一说出,马腾听了,不由面‘色’一震,道:“善哉!看来赤鬼儿你这些年来真是成长不少啊,难怪羲儿如此重用于你!”
“马太公说笑了。这些年来,却是主公一直在教导我,可我一直都是任‘性’妄为,直到最近才养成主公重复提醒,凡事都要冷静思考的习惯,说来还真是惭愧!”提及马,庞德眼里不由尽是钦佩之‘色’。马腾暗暗看着,却也是欣慰不已,可同时又有一种极为复杂的情绪。说来,这些年每当他听说马在中原的成就,都是难以置信,他无法想象,当年那个木讷的小孩,竟然能够拥有这般经天纬地的才能,甚至有时候他还有一种说不出的陌生感觉。
“或者是我从小就太过小觑羲儿了吧。”马腾在心中悠悠叹道。这时,庞德陡是面‘色’一变,冷声道:“看来李催的细作已发现了我们,马太公你看,他派来打探的兵马来了!”
马腾闻言,不由朝着庞德指向的位置看去,果见一彪人马正奔飞赶来,清一‘色’都是骑兵。马腾顿是面‘色’一震,冷然道:“该死的李稚然,当年我早就知他不是好货‘色’,可怜那董豺虎恐怕到死前都万万没想到李催有朝一日会背叛他!如此反覆无常、野心磅礴的狗贼,就该早早铲除,免得祸害人世!!”
就在马腾话音一落,那彪人马忽然加速,须臾之间便是赶到了。
只见为首一员大将身穿豺虎金凯,手提一柄虎头‘精’钢刃,一看到马腾,却非就怒声嘶骂,反而是毕恭毕敬地喊道:“前方的可是马扶风,马太守哉!?”
马腾一听,立刻拍马便出,倒是没有好脸‘色’,瞪眼就骂:“李稚然你这狗贼,如今杀你家主公的叛徒正在郿城逍遥法外,你不去替你家主公复仇,反而来追袭我军,莫非是要来和我军决一死战耶!?”
原来那威风凛凛,装甲鲜亮的大将,正是董卓昔日四大统将之一的李催。
“马太守误会了!我此来,是有要事与你商议!不知马太公可愿一听?”李催沉‘色’而道,满脸肃然认真之‘色’。马腾一听,立是把眼瞪得斗大,喝道:“董豺虎‘操’控朝廷多年,藐视朝纲,尔等犬牙更是趁机作威作歹,欺压百姓,残害忠良!!我乃伏‘波’忠烈之后、国家忠臣!与你这董氏余孽有何话说!?”
马腾毫不留情,这一骂便把李催骂得是狗血淋头。李催听了,却不发怒,道:“马太守且是息怒!所谓生为汉臣,死为汉鬼。国家有难,谁不痛在心中!如今陛下尚未脱离险地,那董旻残酷冷血,并非善类,但若要来个‘玉’石俱焚,伤害陛下,那可就!”
李催此言一出,马腾顿是吓得心惊胆跳,怒声喝道:“他敢!!老子碎了他~~!!”
“马太守若真有救国之心,当以国事为重,何不与我一谈?”李催说罢,一把将兵器递‘交’给旁边将士,遂是拍马赶来,身后将士全不跟上,距离足有数十丈远。
须臾,李催勒马停下,望向了马腾,恳诚地道:“我已先表诚意,我敬马太守为人忠义,又是忠烈之后,故屡屡相让,如今时势紧急,我也不敢丝毫怠慢,以恐那董旻起疑,要谈要战,但凭马太守决定!”
“主公,这李催看似要与我等联手一同对付董旻。董旻在北地尚有不少兵力,而我军要攻破北地也非易事,何况就如他所说,万一董旻发起狠来,那后果可真是不堪设想。主公你看,要不就和这李催谈一谈吧。”
“说得是,如今这李催率兵奇袭我军之后,虽然我军也有准备,但万一董旻得知消息,尽率北地‘精’锐前来夹击,到时这李催会是如何,谁也不敢保证。我看不如暂且与他虚以委蛇,待攻破北地之后,再设法铲除他也是不迟。”
马腾麾下老将,倒也是老‘奸’巨猾之人,纷纷劝道。庞德闻言,却是眉头一皱,沉‘色’而道:“不可!李催此人狡猾善诈,绝不可轻易,更不可与之联手。何况徐公明早在北地准备,就算董旻率兵来犯,也有徐公明可以抵挡。况且主公有言,说他会在长安伺机而动,但若有个万一,必来救援。郭汜虽人多势众,但绝非主公敌手。依我所见,当下也不急于与李催军分出胜负,不如先是拖延,等待主公的消息!”
庞德话音刚落,就在此时,对面响起了李催的喊声。
“马太守,所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如今迫在眉头,不得怠慢,但一那位大人有何错失,那你我可都成了遗臭万年的罪人了。我一介粗人,也早就被天下人认为是‘乱’国反贼,却是没什么所谓。可马太守恐怕就要令祖宗‘蒙’羞了!不知你可有回复耶!?”
却说马腾对汉室那是忠心不二,虽知庞德说得是理,但想到天子如今生死难料,且一旦真的李催有心联合,他却错失这个天大良机,而使天子丧命,那正如李催所说,日后他定会成为遗臭万年,令祖宗‘蒙’羞的罪人。
马腾不但终于汉室,更把自己身上的伏‘波’马氏血脉看得比生命还要重要,当即强一咬牙,大声喝道:“李稚然你且慢!!”
马腾喝声一起,庞德顿是吓了一跳,急忙叫道:“马太公,万万不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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