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那本【拈花残叶经】,顾鸿儒才千方百尽接近火fèng huáng。一笔阁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说
并最终策划好了袭击苏战的行动。
可惜那次行动并不是很成功。
若非有一个女子,在危急关头喊了一声“救命”!顾鸿儒等人险些遭到全军覆没的厄运!
也就是在那次血战中,白香亭被苏战踢成了废人。
司马烟云则中了苏战的蚀筋腐骨天魔掌,每年都需要秘密的找白香亭寻求治疗和帮助。
顾鸿儒三人在杀死了苏战之后,曾一度控制了魔教。
顾鸿儒因为此荣耀,被武林群雄,一度推举为天下盟的盟主。
想必是顾鸿儒并未得到拈花残叶经,故此原形毕露,迁怒于火fèng huáng欲杀之。
火fèng huáng才带着年幼的苏剑亡命天涯。
遭到背叛的火fèng huáng,对顾鸿儒等人恨之入骨,用仇恨之火,点燃了苏剑幼小的灵魂。
用了整整十五年的时间,终于靠着魔鬼式的训练方法,将苏剑锻炼成了一位绝世刀客!
苏剑学成出山,这消息无意间走漏。
引起了顾鸿儒等人的注意。
司马烟云假意接近苏剑,让他去争夺天下盟盟主之位。
实则是想试探一下儿他的武功。
而顾鸿儒早已悄然隐退,暗中窥伺苏剑的一举一动,好寻找机会将之铲除。
哪知道苏剑在天下盟一战成名。
他的刀法举世莫敌。
引起了顾鸿儒等人的恐慌。
才最终定计,在一次由苏剑主持的盛会上下毒加害诬陷苏剑,差一点儿要了苏剑的命!
伤愈后的苏剑卷土重来,不但将顾鸿儒视为自己的大敌。
司马烟云也首当其冲,成为苏剑报复的大敌。
可怜的司马烟云,因为被苏剑重创,天魔掌的伤势提前发作,不得不冒险来万剑堂找白香亭寻求帮助。
却意外撞上了万剑堂的内讧巨变。
白香亭害怕司马烟云牵连自己,才对其下毒手!
薛雷生得粗野,可绝不是笨蛋。
根据白香亭的讲述,薛雷将前因后果简单的整理了一遍,思路逐渐明朗。
虽然许多细节之处白香亭遗漏了,薛雷也并没有继续追究过去的事。
他只对今日白香亭的表现感到奇怪。
“所以二哥才散布出去,司马烟云还活着的消息,”薛雷道,“让苏剑以为,只有你才知道司马烟云的下落。他若想寻找司马烟云,就得留着二哥这条线索。”
薛雷不忍质疑白香亭,否则他也许更加颓废。
而且薛雷隐约觉得:白香亭的颓废和惶恐,还有更深层次的原因。
否则他计谋已成,又何必还如此落落寡欢,郁情难舒?
“嗯!三弟虽生性粗鲁,却是粗中有细,有勇有谋,若跨马冲锋阵前,必是一难得良将也!”白香亭舌头已短,但仍旧强撑着没有醉倒下去。
“大哥既已成功阻止苏剑,让他暂时放下了对您的杀心,本该高兴才是,却又为何终日闷闷不乐?”薛雷终于还是忍不住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咳!本来这秘密,我就算烂在肚子里,也不肯和别人说的,”白香亭长叹一声说道。
薛雷点点头,白香亭并不是一个,容易向别人敞开心扉的人。
既然敞开了心扉,那就必定有着什么可怕的原因。
“三弟你看!”白香亭用手轻轻一拍座下太师椅的扶手,对面那扇雪白的墙壁,便又徐徐打开一扇门。
这扇暗门薛雷当然也见过。
白香亭曾当着司马芳龄的面打开过。
不过这次里面藏着的,不再是何冲的尸体,而是司马烟云的。
薛雷见过司马烟云,身为京城第一名剑,司马烟云名满天下。
没有听过这名字的人很少。
即便没有见过他,也听其他武林人,详细描述过他的风姿。
暗门中,司马烟云的尸体,也像何冲那样,就端坐在一张八仙桌上。
只是他被一个透明的水晶罩子罩住,身体并未残缺,神态也很安然。
虽已过去很长时间,这具尸体丝毫没有腐烂,仍旧如活着一般,让薛雷感受到了极大的震撼!
“二哥真神人也!看司马烟云神态安详,就仿佛正在调息打坐,俺从未见过如此高明的驻尸术!”薛雷连连惊叹,“二哥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嘿嘿!这是我偶得一本上古奇书,从上面学到的贮尸方法。那古书极其晦涩难懂,我原以为是什么武林秘籍,可惜并不是,”白香亭诡异的嘿嘿笑道,“要想完好的贮存尸体,首先要挖去死者的脑浆和内脏,再用松脂涂抹全身,放入名贵香料,最后要将尸体与空气完全隔离,总之过程非常复杂!”
听说司马烟云的脑子和内脏都被挖去了,薛雷的冷汗,顿时浸透了全身的衣衫。
他的掌心,更是如同刚洗过一般湿漉漉的。
“尸体的确保存的很好,可二哥似乎没必要这么做?”薛雷感觉自己头都大了,结结巴巴的问道。
他尤其觉得白香亭的笑很不正常。
“司马烟云的人虽然死了,但他的尸体却还能说话,三弟你说神不神奇?也正是这原因,折磨得我几乎崩溃发疯,非得向另一个人倾诉不可!”
白香亭此话一出,薛雷握住酒杯的手突然一颤,酒杯立刻脱手掉落,摔在青石地板上,摔得粉碎!
“二哥在胡说什么?”薛雷颤声问道。
他绝不是一个胆子小的人。
薛雷曾经独自一人在乱葬岗上睡过七天七夜。
也曾一个人深入险恶山峰,徒手激斗过一头巨大的棕熊,只为取了它的熊胆来吃。
还有以前所经历的,那么多刀头舔血的日子,都不如这次来得惊悚恐怖!
“我曾一个人在这议事厅睡过很多次觉,这道密室连白万剑,都不知它的存在,因为当年,赶工监造密室的人正是我。后来凡是知道密室存在的工人,也都被我灭了口,”白香亭一边说着,脸上就浮现出残忍biàn tài的笑意,“我每次睡着后,都感觉司马烟云就站在我身边和我说话,犹如他生前那般!”
“呼!”薛雷这才长长出了一口气,擦了擦头上的冷汗笑道,“二哥吓死我了,那只是您想得太多做梦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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