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
通过与矮壮青年的一番谈话。笔砚阁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说
苏剑得到了很多意外而有趣的信息。
葬龙峰的剑谱居然出世了!
这些弟子是怎么知道的?
据矮壮青年讲:是什么圣姑通知他们骨山有祭坛,山脚下有绝世大阵。
莫非剑谱出世,也是那圣姑告诉他们的?
还说什么只要破了阵,就可抵达祭坛,再通过祭坛直达葬龙峰。
这圣姑究竟是什么角色?
又为什么好心告诉各大宗门这个秘密?
其实每天在倚天山试炼或寻宝的宗门弟子,各路高手,也不知有多少。
一下子看到这么多弟子,苏剑并不觉得奇怪。
他只对什么圣姑和大阵感兴趣。
“你们根本不必等什么圣姑,本尊就可破阵,”苏剑一拍胸脯道,“因为那圣姑就是本尊座前的一个奴婢,只要她能通过的大阵,本尊自可视若无物,往来自如!”
苏剑本想随便装个逼,唬唬三宗弟子。
没料到他说完这句话后,现场忽然陷入了死寂。
而且是长时间的死寂!
卧槽!
这种气氛太诡异,连苏剑都有点儿背脊发凉。
什么情况?
就见三宗弟子面色古怪,眼神中皆是流露出惊恐之色。
他们不时的东张西望,仿佛害怕有鬼突然出现,勾走他们的魂魄似的。
不至于吧!
他也就是随口说说,难道这些弟子都中了邪?或者精神上受过什么刺激?
“小子!你死定了知不知道?敢侮辱圣姑就是死罪!你小子绝对看不到明天的太阳,”又是那愣头青的矮壮青年,突然指着苏剑大骂道,“就算圣姑不惩罚你,老子今天也要狠狠修理你!有种你就从阵法中走出来,咱们真刀真枪比个高低!你要不敢出来就是缩头乌龟!”
“对!缩在大阵中算什么英雄?有种就滚出来和方平师兄大战三百回合?”
“二狗子!你说的什么屁话?那小子若能在方师兄面前走上三个回合,我就磕头把他叫爹!”
“莫说三回合,方师兄一招足可败他!”
“我看连一招都用不了,只要方师兄释放灵力威压,这小子就会立刻承受不住下跪求饶的!”
“……”
方平身后的弟子们跟着起哄。
不是方平在这一宗门中境界威望极高,就是这些弟子在捧杀他。
另外两大宗门的弟子和长老,反倒在此时冷静了下来。
他们正好借此机会,看看苏剑到底什么实力?
可突然间。
方平所属的永乐帮,那些叫嚣的弟子,不知怎的,一下子没了声息。
就好像这些人集体失声,变成了哑巴。
因为苏剑就像鬼魅般出现在了方平面前,包括永乐帮帮主松鹤年,和其他两宗的大长老在内,没人看清苏剑是如何移动的?
他们只觉得自己眼睛一花,还以为出现了什么幻觉,苏剑已经微笑着站在了方平面前。
“你站这么近……你想干什么?”方平看着和自己几乎是鼻尖对鼻尖的苏剑,只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一时间竟有些语无伦次起来。
“呵!难道刚才是乌龟王八要和本尊比武的吗?”苏剑笑道。
“对呀!”方平一拍脑袋,如梦方醒,“你小子先往后站,咱们又不是摔跤比赛,你站这么近做什么?”
身后有众师兄弟和帮主看着呢,方平强打精神指责苏剑的站位不对。
苏剑顺从的后退了几步。
他并不急于展示自己的真实实力。
有些事情操之过急,反而会离真相越来越远。
苏剑撤退的那一刻,方平身上滔天的灵力威压,便已经如影随形碾压而来。
方平的境界算不上很高,战师巅峰!
但在永乐帮已经算是高手。
因为帮主松鹤年的境界,也才突破到战将中期。
他们又并非像血雷宗那样的大宗门,连外门长老中,都有许多动辄突破到了宗师境。
方平心中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眼前这小子的境界一般,却为何自己的灵力威压,对他好像一点儿作用都没有。
他释放出去的那些灵力气浪,就仿佛碾压在了空气上。
苏剑随随便便站在那里,整个人一片空灵,似与大地融为了一体,他所有的威压,都沉入了辽阔的大地。
甚至是沉入了无尽的沧海和深渊里。
”啊!疯魔棍法!“方平大吼一声,凝出了一根刻满诡异符纹的金色盘龙大棍。
他感受到了一种莫名威胁。
逼得他不得不施展出了自己的拿手兵器,最强战技。
他完全感受不到苏剑。
苏剑又好像无所不在,无物不破。
似乎随时都能拔出宝剑,一剑刺穿他的咽喉!
这种莫名恐慌,若非你直接面对苏剑,是根本感受不到的。
所以方平才会如此拼尽全力。
永乐帮弟子刚才还有些沮丧。
可一见方平使出了疯魔棍法,立刻又变得振奋起来,开始大声为方平呐喊助威。
方平大棍挥舞,就仿佛舞动起整个苍穹。
棍风雷霆般咆哮,风云陡然变色。
一股凶戾威压重如泰山,从四面八方劈头盖脸砸向苏剑。
方平天生神力,所以他的棍极粗极重,再加上棍法已臻化境,他自觉对付苏剑已绰绰有余!
盘龙棍势席卷天地,摧得巨石崩碎,地面纷纷龟裂。
不愧是“疯魔棍法”,极至催动之下,竟隐隐从漫天棍影中,浮现一道淡淡的巨大恐怖魔影,如鬼似妖,张牙舞爪,披头散发,极尽狰狞!
然而就在永乐帮那些助威的弟子,夸赞着方平的棍法如何厉害的时候。
苏剑却忽然从那漫天棍影当中消失了。
方平还洋洋得意舞得正起劲。
他甚至都没发现苏剑已原地消失了。
在场所有弟子都是惊诧得瞪大了眼睛。
——苏剑就在方平身后一步远的地方,如幽灵般轻飘飘的坠着。
只有方平还不知道苏剑在哪里?
疯魔大棍真的舞疯了。
不一会儿方平头上的大汗,就雨点般落了下来。
他平时舞棍,就算舞上一天一夜都不会觉得累。
今天太特么的邪门了!
方平觉得自己根本停不下来,仿佛有一根无形的丝线牵引着他。
要不停的将大棍挥舞下去。
一直舞到天荒地老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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