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凰你这个疯子!”宁权神情无比难看,身上的白袍已经被血迹染红,半湿半干的黏在他身上。一笔阁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说
“多些夸奖。”白凰应和的无比自然。
“前辈,快些把金点给我,这样我就不纠缠你了。”白凰冷笑,“还是说,你要因为错失比试机会和我一起去铜字班?”
宁权看了看四周,到处都是看好戏的人,已经没人愿意帮他开口了。
万一白凰那个疯子听见他们在骂她,将目标转到自己身上来可怎么办?
他们可都是要参加月试的。
“宁权……。”孙淼一直在地下呆呆的望着,见他进退为难,不由得怔怔的开了口。
“你闭嘴!”她不叫还好,一叫顿时就让宁权有了一个发泄的借口。“这都是你惹出来的事情!”
“可是我……。”
“孙淼,从今日起你就不是我的未婚妻了!”宁权额上青筋一抽一抽的跳动,“我们本就是上一辈一厢情愿定下来的娃娃亲,退婚的事情我会去和伯父说的。”
孙淼脸色顿时惨白。
“不……你不能这么对我……。”
她像是失了婚一样一屁股坐在地上,白凰冷眼看着她,将整个世界都寄托在另一半身上的人是最可悲的,不管这个人是男人还是女人。 “你满意了吧?”宁权冷笑,拿出自己的金令,一挥手,无数的金色光点涌进了白凰的铜令之中,他面色铁青,仿佛下一刻就要这样直挺挺的倒下去了,“拿着金点,给
我滚!”
白凰顿时就想起了以前那些恶婆婆对媳妇的戏码。
拿着钱给我滚?
“好嘞!”白凰看了一眼,居然有整整五千金点,顿时眉开眼笑的收起千钧弓,蒲蒲他们也变成了人性,冲着宁权冷笑了一声转身扭头离开。
“白凰!你没受伤吧?”肖肖她们顿时围了上来,仔细的检查白凰有没有受伤。
“能有什么事。”白凰晃了晃自己的胳膊,转身看见宁权已经自己一人先离开了,那些原先还为他叫好的老生们纷纷让开了一条路,愣是没有人赶上去多问一句。
恍惚之中,白凰好似看见了很久之前的自己,那时候的自己刚执行完任务,只能孤单的舔舐伤口。
“走!回炼药室!”
白凰不再去看,而是抬步往炼药室的方向走去。
固兽丹早就已经凉了,掀开盖子,圆滚滚的十颗白色丹药躺在里面,异香勾的蒲蒲整个人都要挂在白凰身上了。
“给我吃给我吃!”蒲蒲张大嘴巴。
白凰给他们三人一人喂了一颗。
听他们咔嚓咔嚓的像是嚼糖豆一样的声音,皱着眉问道:“怎么样?”
“好吃!”小青蟒捧场的点头。
白凰黑了脸,“不是问你们味道!”
汤汤凝神感受了一下,一份很稀薄却十分温暖的力量缓缓的覆盖在它的伤口上,“好像对我们的伤口有些作用!”
白凰低头,果真看见它们身上的伤口稍稍消肿了一些。
“娘亲,你以后会经常炼药给我们吃吗?”汤汤看着白凰手上还剩下的丹药,顿时觉得十分幸福,“以后每天都给我们做好不好?”
一些大势力的灵兽其实从很小的时候就被各种强身健体改善体质的丹药给供养着。
若是邪道盟这样的大势力得到了蒲蒲它们这样的瘦身,肯定是让它躺在丹药堆上长大的。
可惜白凰是孤身一人,也只能委屈三只灵兽跟着她受委屈。
“别说傻话,主人怎么可能有空天天做,她也要修炼的。”小青蟒不赞同的道。
“没关系!”白凰温柔的摸摸汤汤的发顶,“给你做。”
她顿了顿,看向一旁一直安安静静的小青蟒,笑着道:“也给你做,小青蟒,你可以冲我撒娇的,像它们两个一样,没关系。”
小青蟒抿唇,脸颊悄悄的红了。
“我……。”小青蟒正要说话,面前黑影压下,白凰已经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主人!”
“娘亲!”
“白凰!”
众人大惊失色,连忙围过去,段兮兮面色铁青,“怎么回事?肖肖,你不是都将她身上的伤治好了吗?”
“是治好了。”肖肖点头,“但是我没办法治愈精神上的疲惫,她连续战了一日两夜,换成别人怕是早就倒下了。”
众人面色复杂的看着白凰。
她呼吸均匀,眼看只是睡过去了。
“要不是这会儿她晕倒了,我还真的要以为她是铁打的了,怎么就能受了那么重的伤还面不改色呢?”
芜赦摇头,“真是个疯子。”
一行人将白凰送进了宿舍,悄悄的给她掖好被角,肖肖留下来照顾白凰。
芜赦和段兮兮则是往自己的宿舍走去。
“唉,段兮兮,你去哪儿?”芜赦发现段兮兮居然往老师歇息的地方走去。
段兮兮转身,神情带着几分狡黠。
“去找灵药学院副院长啊,这么大的事情,作为白凰的师傅,他怎么能不知道呢?”
芜赦一愣,随后笑了起来。
“对!去找他!”
……
“什么!”炎皇一口上好的灵药直接吐了出来,“你说谁欺负白凰?”
段兮兮抿唇,“那个叫做宁权的,要不是有肖肖,白凰这会儿都要成一个血人了!”
炎皇起的胡子都要翘起来了。
他本身就是不喜欢拘束的一个人,为什么要来这个鬼地方当副院长?
还不是为了给自家宝贝弟子当靠山?
炎皇伸出手,将自己的指骨按的咔咔作响。
“真当老子的话是放屁不成!”他冷哼一声,段兮兮和芜赦只觉得面前光影一闪,炎皇已经消失在了他们眼前。
“走走走,看戏去!”芜赦十分激动,拽着段兮兮就往外面跑。
炎皇直接破开宁权院落的大门,“贼小子,滚……。”
他话音一顿。
一个人影倒在门口,身上各处都是伤痕,比只他施加给白凰的还要多许多。
炎皇心口一惊,他还没打呢?这人怎么就要死了?
蹲下一看,很好,还有出气儿。
只是……这是谁打的?
一道视线若有若无的看过来。
炎皇若有所感,抬头。 院落的屋顶上,紫金长袍沿着冰凉的琉璃瓦铺开,洛景冷着脸,月色沿着他的妖容描绘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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