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随着一身轻微的闷响传来,撒旦接着听到了一声惨哼。一笔阁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说
只是不等这惨哼声完全发出,就刀切般嘎然而止。
惨哼声,是高铁发出来的。
他虽然和敌人拼杀了足足二十分钟,但还是没能逃过毒手。
然后,一切就静了下来。
撒旦呆呆望着门口,动也不动。
就在她听出高铁遭遇绝顶高手,会被人干掉时,就下定决心从后窗逃走,等养好伤后,再给他报仇。
可她现在,却依旧躺在床上,没有丝毫逃走的意思。
甚至,都没扯过毛毯,盖住黑暗都遮不住的完美娇躯。
她这是在等杀掉高铁的高手,来夺走她的娇躯后,再干掉她吗?
谁知道呢。
反正撒旦现在脑海中一片空白,鬼压身那样,别说是爬起来了,就连瞳孔都无法滚动下。
直到有轻轻的脚步声,来到门前后,撒旦僵滞的思维,才缓缓运转起来。
灯,忽然亮了。
很刺眼。
撒旦本能的闭上眼时,听到了门被推开的声音。
杀死高铁的绝顶高手,已经看到了她。
撒旦逃走的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
不过,她却有一件能在重伤下,也能和敌人同归于尽的武器。
她的娇躯。
除了高铁那个不正常的,貌似就没哪个男人,能在看到撒旦这具完美娇躯时,视而不见。
撒旦没睁开眼。
却能清晰感觉出,门口那个人,正眼睛也不眨的盯着她。
一切,正如撒旦所料,那个人这是被她的完美娇躯,惊呆了。
“来,拿走吧。用你的生命,为代价。”
撒旦暗中这样说时,不安的灵魂,忽然平静了下来。
这具娇躯,是伯爵和高铁的。
他们两个人,都没福气得到。
撒旦也从没打算,交给第三个人。
但既然第三个人今晚非得拿走——她只会闭着眼的配合。
她不想看到他的样子。
死了,也不想看到。
她会在敌人最虚弱的那一刻,和他同归于尽。
撒旦的右手五指,缓缓张开时,门口的人说话了:“看你四仰八叉,等着被骑的样,一点素质都没有。”
撒旦绷紧的神经,肌肉,全部放松。
她还是闭着眼,长长吐出一口气,抬起左足腻腻的说:“真有素质的人,就不会生孩子了——那只老蝙蝠,走了?”
撒旦就是撒旦。
她在听到高铁的声音,全身心放松的一瞬间,就想到黑暗中前来的人,是谁。
又是,为什么来的了。
除了能和楼兰王、香楼主人这俩后起之秀,并称东方三大高手之一的胡老二,还能是谁?
阿达雅思的表现,已足够说明她有多么在意高铁。
结果,高铁却在来休息区域时,独自把人留在擂台那边,伤心的哭泣。
阿达雅思被娇惯成那样,老胡绝对是功不可没。
现在他的宝贝孙女,被高铁气的哭成了孩子,他能善罢甘休才怪!
“我真蠢,竟然没想到还有个老蝙蝠。我的愚蠢,害我白白担心那么久。”
撒旦不住暗骂自己愚蠢时,高铁又躺在了她身边:“确实有几个东洋朋友,想趁黑来我们这,做点什么来着,结果变成了死人。”
撒旦这才睁开眼,看着鼻青脸肿的高铁,特幸灾乐祸的笑了下:“呵呵,明明看到那只小蝙蝠的芳心,都系在你身上了,还非得来找死,简直是比我还要蠢。”
高铁抬手,叭嗒关掉了灯。
他实在不想被老胡修理成猪头的样子,被傻蛋娘们总是盯着看。
黑暗,挡不住撒旦说话:“你用全力了?”
高铁懒洋洋的嗯了声。
就算高铁是“尊老爱幼”的标兵,在老胡全力进攻时,哪敢有丝毫的藏私?
撒旦又问:“你感觉,你距离他的高度,多远?”
高铁打了个哈欠:“哈——差不多两个吧?”
撒旦不解:“什么两个?”
她的话音未落,就感觉她那两个啥上,飞快的爬过一只咸猪手。
她立即伸手,在这厮腰间拧了下,才说:“看来,我康复状态下,依旧不是他的对手。”
高铁哼了一声:“哼,你真以为天下第一高手的噱头,是大风吹来的?”
但他老了,我还年轻,总有一天,我会打败他!
撒旦刚要说出这句话,却又咽了下去。
她是年轻。
就算老胡比她厉害一百倍,但撒旦依旧能仗着年轻,熬也把他熬死了。
可她再怎么年轻,也注定活不过老胡。
因为圣殿杯的决赛结束时,就是她身死之日。
这样想后,撒旦心情坏了很多,不想再说什么,又慢慢抱住高铁,脑袋藏在了他的腋下。
嗅着健康男人在出汗后的独特气息,听着他缓慢而有力的心跳,灵魂好像在空虚间漫游的撒旦,不住冷笑:“呵呵,那只老蝙蝠真以为,他临时传授我男人几手功夫,就能帮他杀得了我?”
高铁也没这样认为。
不过,他还是感激老胡,能把绝学豁天手,倾囊传授给他。
当然,如果那老东西没有趁机把他打成猪头,并低声告诉高铁,这套不传之秘,就是阿达雅思的嫁妆——就更好了。
“唉,可惜我活着回来的几率,太小了。明天,得想办法从傻蛋娘们嘴里,掏出叶星辰的下落。”
这个念头在高铁从酣睡中醒来时,还在脑子里来回的游荡。
他没着急追问叶星辰的下落,就是看出撒旦在伤好之前,不想说。
她还是担心高铁,提前知道叶星辰的下落后,会不管不顾的离开彼得监狱。
既然高铁已经看出,他在第二天清晨醒来后,还能从撒旦嘴里,掏出叶星辰的下落吗?
当然掏不出啥。
不过,高铁却能从撒旦嘴里,掏出他——兄弟。
如果不是亲身体会,就算打死高铁,他都不敢相信,可怕的撒旦,会在不经过他同意的情况下,做这种没脸没皮的事。
尤其她的技术,简直不敢让人恭维。
别说是和某个头号小良家相比了,估计连猪都比不上。
要不然,高铁也不会疼醒。
可看在她无比认真,专著的奉献姿态上,高铁决定原谅她,并为了自家兄弟的安全,不吝传授给她最基本的要诀。
撒旦就是撒旦——
这学技术的悟性,好的真是没法说。
不到半小时,竟然就能变成了老手、不,是老嘴。
接连几声压抑的轻咳后,她才缓缓抬起头,满脸就该如此的坦然:“在我不能剧烈运动之前,我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来尽到我当老婆的职责。”
“安心休养,我去做饭。”
盯着她过了半晌的高铁,除了这样说之外,还能说啥?
他懒洋洋的走出卧室,对着东方升起的太阳,伸了个懒腰:“太阳,真好。”
早上起来的甄妃,看到太阳时,也是这样感觉。
但她穿戴利索,戴上墨镜,踩着细高跟来到门后,打开门后——好感觉,丧失殆尽。
门外,站着三个男人。
两个面无表情,目光阴森。
倚在门口的那个,则是满脸斯文的笑意,上下打量了她几眼:“甄妃,早上好。”
“早,早上好,范总。”
甄妃强笑了下,点头回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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