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聘礼,给我几瓶那药就好”北飘雪一脸馋相
“你,给我滚出去”
飘雪一脸笑容“吃了饭再滚,快吃,乖哈,吃了饭,我滚到厨房,给你削了果子,再滚回来”
云舒不说话了,她这一辈子算栽到这男人身上了,越来越脸皮厚,要是娶了他,会不会以后?貌似有些冲动了
她想收回刚才的话,可不可以?
刚才她自己也不知道为啥,突然觉得有个他陪自己这一世还是不错,就傻傻冒出了那句话,真想扇自己两耳光
车马终于中午之前到了县城,东柳先送刘氏回了家,爹娘那边不急,都到了这里,他们到夏河村也要晚上了
一进东府,月儿她们就迎了出来,果不出大姐所料,刘氏一见她们几个,就象个孩子一样扑上来抹起眼泪
“小二,小三,小四,小五,半年没见,娘想死你们了,呜呜呜”
月儿他们眼圈一下全红了,也跟着想哭,可是一看到娘亲的肚子,全都止住了,张着小嘴,不敢相信的看着刘氏
“娘,你的肚子?”
刘氏本来擦眼泪的动作,马上变成了护肚子的动作,尴尬的笑了笑
“那个,吃的太好,肚子就这么大了,不过你大姐说了,两个就是这样的,”
小五上前小心的摸了摸,“娘,好象要生的样子”
小四拉了拉小五,“你傻啊,弟弟才六个月,要到九个半月才会生出来”
小五不甘心的指了指,“好大”
云画儿扑哧一笑,“怪不得大姐说,咱们见到娘亲会吃惊,原来如此”
姐妹几个人说了几句话,赶紧扶着刘氏,进了正厅,回到家的感觉真的太好了,刘氏全程脸上挂着笑,东柳也是一脸舒心的模样
家,就是自己的地盘
茶上来,东柳和刘氏一连喝了好几杯,屋里暖和又干净,旁边的饭桌,丫头婆子正摆着饭
刘氏一见口水就要流出来,不用人扶着,双手抱着肚子就来到桌前,一屁股坐那儿
惊得月儿她们咽咽口水,这还是娘嘛?东柳也苦笑的看了她一眼
“这是你们娘,假不了,怀了身子,就和以前不一样,你们理解下”
马上起身也上了桌,还在一边给她夹菜投喂,五好男人让他表现的淋漓尽致
月儿她们也坐下来,全都抢着给他们夹菜,倒果汁,围着两人转圈圈,感动的刘氏,又哭了
“还是回家好,还是身边有儿女的好,”东柳就在一边劝,“别哭,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好,来,少吃多餐,咱家啥也不缺”
这下月儿她们再也不敢主动献殷勤了,一主动娘就感动,就要哭,爹就劝哭,看着眼晕
吃过饭,刘氏看着月儿她们,“我想吃云庄的果子”说话的声音还带点委屈
一听这个,月儿赶紧让人把带来的果子给她看,一看这些果子,刘氏的脸就笑开了花
“都送到我卧房去,我要一睁眼就吃到”
好嘛,月儿他们再次看傻眼
东柳扶着刘氏,尴尬的冲她们说到,“都是自家人,你们随意哈,我扶着你娘去休息,赶路,身子乏了”
姐妹五人长叹一声,“二姐,你说咱们可怜不?大姐想清静,赶咱们出来,到东府,爹眼里只有娘,娘眼里只有吃的”
“是啊,所以说,我们要努力,好好习武,好好学本事,赶紧争出自己的家业,躲他们远远的”
“嗯,嗯”姐妹几个都重重的点点头,然后相视哈哈大笑起来
刚才那都是玩笑话,她们知道大姐没有那个意思,也知道娘亲是因为怀了宝宝的孕期反应
不过这个反应也太历害了,怎么感觉娘才是孩子,她们反而成了长辈了泥?
话说东全智,也就是东柳的爹,他们一家在傍黑的时候到了夏河村
村长杨家保,早就接到了通知,他带着人在村口迎着,倒不是迎东全智他们,而是迎那一队官兵
这些人检查了一下宅子,又把宅子分配了一下,把东全智他们都安排好,又让御医给他们检查一遍身体,确实都健康没问题,这才离开夏河村,一刻钟都没多呆
杨家保,四十多岁,长相和善,云舒对他的印象还是不错的,这次云月从他手里买走地,又用他们村的人,让他心里很感激
对于东全智一大家人,他告诫过村里人,不许欺负,也不许编排,就当是普通的村民看待
他对这一家打听过,知道是东柳的家人,而买地的小姑娘,是东柳的闺女,云庄的家主,虽说没过到东柳的户籍下,但也是关系不浅
那一百两银子,建了三个宅子的土坯房,还有些富余,他就让人给他们打了一些家俱,购置了一些生活用品
所以当东全智一家人,分成了三户后,暂时不会饿肚子受冻,这个冬天,要是省一省,也是过得去的
这老两口都七十岁了,儿子也是子孙满堂,更不要说下面的儿孙还有妻妾,二十几口人,自然不能挤在一处
三处宅子,一处小的,给老两口单独居住,老二东华住一处,老三东丰住一处
两户轮流侍候两位老人,这一切自然都是圣意,好多人都看不透
你要说虐待吧,还给他们宅子和田地,你要说不虐待吧,那两老东西都七十了,由俭入奢容易,由奢入俭难,到了农村,能熬过去?
这就不说,还一路上派御医随行,被抄家的人,有这待遇?
看不透,世人都看不透,不知所以
不过杨家保却和别人想的不一样,皇上要是想杀他们早杀了,这样对待,无非是想给他们一个教训,将来的事,说不准呢
所以他才让村里人都安分一些,不要以为人家是贬到这来的,就可以随意编排欺负
这欺生两字,到哪儿都是一样,不是说坏人和好人就可以定论的
第二天,东柳就带着人赶着马车,送了两大车的东西过来,虽说都很普通,但是也是当下最用得着的
粮食,棉布,棉花,其中粮食是最多的,官府有令在,东柳不能送珍贵的东西
就是让他们来吃苦的,你送珍贵的东西,还吃什么苦
当东全智看到那两车东西,老两口苦笑着流下了眼泪,他们拉着东柳的手
“儿啊,到现在我们都不明白,我们到底得罪了谁,别人都没事,就咱家,我不甘呐”
“爹,娘,这事一言难尽,要怪就怪当初你们站在三皇子那边吧,他范下了涛天的罪行,能留下你们的命,已是皇上开恩了”
“哎,我们不站队能行嘛,东府几百口人的命”
“这都是借口,我们东府,只辅佐明君,祖训有明,难道你们都忘了,头可断,血可流,哪怕我们东府没人了,坚决不辅佐昏君,这也是我离开京城的原因”
东全智擦了擦眼泪,“是爹糊涂了,是爹贪生怕死了,我们对不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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