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战争,便是无所不用其极,用尽所有的办法,合法的不合法的,人道的不人道的,将对方置之于死地。一笔阁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说让对方对你下跪,向你投降,甚至于这样还不罢休,还要再举起来手中的步枪,打爆他的脑袋。
在他们进行战斗准备的时候,日军那边也没有闲着。
虽然说看战平小川非常不爽,但是传平四郎却还是来到了战平小川的战前会议,给他们提供一定的作战经验。
“敌人有反坦克地雷,还有大量的步兵地雷,以及我们现有的探测器无法探测到的未知地雷。
这些地雷的杀伤力很大,我们的89式坦克碰到反坦克地雷,也会被直接掀翻。而步兵如何触碰到了地雷,则很有可能会被地雷爆炸时散射出来的钢珠和碎玻璃大量杀伤。”传平四郎对战平小川说道。
进行作战准备的战平小川表情严肃,眼神之中的那种张狂和桀骜都已经消失不见。此时任何人都不会怀疑,在开始战斗的时候,他便是一名无比优秀的指挥官,而不是一个口出狂言看上去只会纸上谈兵的毛头小子。
“地雷好说,我们猛烈的火炮打击,会让敌人的的地雷失去效果。这些地雷到时候能够对我军造成的影响将会很小。”战平小川说道。
传平四郎继续道:“敌人还有至少两名十分优秀的狙击手,使用的是某种大口径步枪,威力十足,甚至能够击穿咱们轻型坦克的正面装甲。而我们的89式坦克车正面装甲则不会被击穿,可是有一辆坦克车,是敌人狙击手从观察口里面击杀了我们的观察员,非常可怕。”
战平小川想了想,而后道:“通知炮兵部队,在明天早上的进攻的时候,在炮击结束之后,我希望他们能够发射足够多的烟幕弹,在平安街前方的街道上。掩护坦克车和步兵的冲击,最大程度减少敌人的狙击手对我军坦克乘员的杀伤。”
他说的这些十分合理,烟幕弹,炮击,都能够很有效的限制住传平四郎曾经遭遇到的这些情况。
说到这里,战平小川年轻的脸上露出笑意,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看向传平四郎道:“还有其他的吗?我需要知道很多细节,从而最大程度的避免己方伤亡,并且最大程度的消灭敌军部队。”
传平四郎看了战平小川一眼,对这个有些嚣张的年轻军官,印象倒是有了一些改善。因为至少从目前来说,这人还是展现出来了一个优秀指挥官应该拥有的作战素养的。
他继续说道:“还有,敌人的燃烧瓶。他们的燃烧瓶里面装了很多我们没有见过的燃烧物,有些像是汽油,但是又不是汽油。这种燃烧物十分黏着,而且能从坦克的顶端流淌进入驾驶室之中,对内部成员造成很大的杀伤。”
战平小川道:“好,我立刻安排人员,将坦克车的顶端进行密封防护。”
往后传平四郎又说了很多细节,都是他在白天的战斗之中遭遇到,并且为之头疼不已的一些东西。
他们两人的交流一直持续到了深夜,战平小川这人除了这些已经出现的情况之外,甚至还设想了秦川的三营可能出现的一些战法。
不得不说,即便是对于拥有系统的秦川来说,眼前的战平小川也绝对是一个劲敌。
不过战平小川可能根本不会想到,对面的指挥官秦川已经料想到了正面硬刚可能会打不过他,所以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在正面死扛。
一晚上的时间,战平小川的装甲大队和秦川的三营士兵们,都在为即将到来的战斗做着十分忙碌的准备。一直到了后半夜,他们才有了片刻休息的时间。
在拥挤的防空洞之中,到处都能够看到在里面坐在地上睡觉的士兵们。再往前便是放置伤兵的地方。
他们虽然已经联络了上级,尽快转运伤员,可是前线需要转运的伤员实在是太多了,而且后方的医院已经完全满员,甚至医院的空地都已经变成了临时的医院。
这些伤员便只能放置在这里,得不到任何有效的治疗,只能进行简单的止血,还有伤口的消毒。
可是在这样炎热的夏天,即便是消毒了之后的伤口,也有发炎的风险。细菌感染无处不在,很多战士都是高烧不退,无法得到有效的治疗。
“营座,您来了啊。”看到秦川过来了,兽医便走到了秦川面前道。
此时他额头上都是汗水,因为需要照顾的伤员太多了,他整个人看上去也是十分的憔悴和虚弱,却又不敢休息。
秦川道:“伤员的情况怎么样了?”
兽医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道:“昨天晚上转运走了三十多个,但我们这边还有五十多个伤员,而且还有重伤员,需要尽快进行手术,否则不要说是胳膊腿保不住了,可能连命都保不住啊。
除了这些,我们这边还缺人手,伤员太多了,根本照顾不过来。营座您看看,能不能跟上峰申请一下,给派点儿医护人员过来。还有我们的药品根本不够,很多伤兵发烧的都很厉害,营座您能不能弄点阿莫西林来,那东西解热效果好,还有····”
兽医在那里说了足足五分钟的时间,总之现在的伤兵营困难实在是太多了。而此时战事如此紧急,兽医也不好意思去麻烦秦川。
现在秦川过来了,他才一股脑的说完。
等到说完了,他看看面色凝重的秦川,便又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自己长了一些白发的脑袋道:“营座,我····我不该说这么多的。我也知道咱们营,甚至是咱们团的情况都差不多,可是不解决这些问题的话,咱们的这些伤兵,有很多可能都会变成尸体啊。”。
说到这里的时候,兽医便忍不住流了眼泪。
秦川知道,兽医是真的善良。在他眼中这里面的很多小战士,都只是十七八岁的年龄,就像是他的孩子一样。他看到自己的孩子受到伤病的折磨却无能为力,那种巨大的无力感,秦川能够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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