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尔斯的手下突然“邀请”我过去坐一坐,并且威胁我安安在他们手里,这让我始料未及,在我的印象中我跟这些新教徒之间应该是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才对,他们为什么要把安安抓起来?带着这些疑问,我和韩兵跟着鲍尔斯的手下来到鲍尔斯的住所。一笔阁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说
鲍尔斯见到我之后笑眯眯的让我先坐下,但是我可没这老功夫跟他扯闲淡,所以我直接开门见山的对他说:“安安在哪里?”
鲍尔斯摆摆手示意我还是先坐下来再说,这副装十三的样子虽然让人很讨厌,但是安安在他手里,我也只能先忍着。
待我坐下,鲍尔斯才慢慢悠悠的说道:“韩先生请放心,周医生现在非常的安全,她应该还在休息,过一会你就能见到她了。”
“主教大人,我们之间似乎没有什么恩怨吧?你这样将我的人抓起来,到底是什么意思?”
“韩先生严重了,我怎么会抓你的人呢?说起来你应该得感谢我,因为要不是我,周医生现在可能就落在凯撒的手里了,要是真的落到了凯撒的手里,现在的周医生应该是生不如死吧?”
“哦?还有这样的事情?如果真的是主教大人救了安安,那我定是万分感激,日后如若有机会一定重重感激。”
“韩先生客气了,我向来欣赏韩先生,也一直希望有机会能与韩先生共谋大业。”
“共谋大业?”我看着鲍尔斯皱着眉头假装不解的问道,但其实在我的心里当然知道他所说的是什么。
从种种的迹象,以及鲍尔斯登陆天堂之后的所作所为来看,鲍尔斯一心想要的是一个的zhengquan。所谓的指的是宗教与政治合二为一,宗教即zhengfu,zhengfu即宗教,宗教领袖是国家zhengquan真正意义上的最高统治者,这样的政治形态并不少见,作为旁观者也很难去下定论评判这样的政治形态到底是好是坏,从我的角度来看,任何一种政治形态的存在,虽然不一定就是合理的,但是必然是有它存在的原因和道理的,每一个国家的人民都有选择合适自己的政治形态的权利,认同也好不认同也罢,都应该交由人民自己去决定而不应该由外部势力或无关者说三道四。
鲍尔斯作为大英帝国新教徒的领袖想要建立一个的国家zhengquan这本身其实就是很矛盾的,因为新教徒之所以与旧教徒fenlie,不正是因为他们觉得自己信仰的宗教沦落为了帝国王室zhengquan的统治工具吗?他们不是一直主张宗教应该保持自己的独立,而不是成为政治权利的附庸吗?如果他们建立了一个的国家zhengquan,那岂不是zhengquan与宗教彻底的混杂不清了?
鲍尔斯看着我故意装傻脸色有些难看,但是或许是真的欣赏我吧,所以他很快恢复了笑眯眯的模样,他接着对我说:“韩先生是个聪明人,我不想与你绕弯子,不妨直截了当的讲,我想要建立一个属于我们所有新教徒的国家。”
“呃,主教大人的愿望是美好的,但是要想实现可没那么容易吧?大英帝国是西方世界最强大的帝国之一,你们想要从他们的统治下分离出去谈何容易?”
“当然没有那么容易,所以才需要像韩先生这样的人才来共谋大业。”
说实话我其实也不明白,这鲍尔斯到底是看上我什么了?为什么就如此的笃定我能助他一臂之力呢?难道说我真的有那么一股自己察觉不到的神奇魅力?
“主教大人多谢你的赏识,但是我对宗教,政治是一窍不通恐怕很难帮到你什么,弄不好还会给你添乱。”
“韩先生你太谦虚了,至少在我的观察来看,你就是我想要的那个人,好了,你也不用现在就立马给我答案,我们先看看周医生吧。”
说完,一名女教徒搀扶着安安走了进来,安安看上去十分的憔悴,整个人消瘦了不少,我立马冲过去将她抱在怀里,同时我的心里也在暗暗的起誓,我绝不会再让安安离开我的身边。
“韩东,你,你这段时间去哪了?”安安抬起头问我,眼神中分明是充满了委屈,我摸了摸她的头说:“我出了点意外,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安安勉强的挤出一丝笑容来,然后摇摇头说:“没关系,能见到你就好。”
安安的状态让我既心疼担忧同时又感到好奇,她为什么像是得了一场重病,或者身受了重伤一样,我问鲍尔斯:“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鲍尔斯一脸无辜的摇摇头说:“韩先生这样说可就太让人难过了,我们找到周医生的时候,周医生已经是昏迷不醒,把她救回来之后,在我们的悉心照料下周医生才慢慢苏醒过来,怎么是我们对她做了什么呢?”
按照鲍尔斯的说法,他们那晚本来就是计划要给鲍尔斯一点教训,好在天堂岛搅动浑水,但是没想到偷偷潜入总督府后才发现安安倒在总督府二楼的宴会厅门口。
但安安怎么会昏倒在宴会厅的门口呢?我记得我当时拉着安安准备离开,突然出现的蓝色漩涡将我吸了进去,然后就经历了一段奇妙之旅,所以安安难道是被蓝色漩涡的力量给弄晕的?
我轻声的问安安:“是这样呢吗?”
安安说:“我也记不清楚了,当时你被那股蓝色的漩涡吸进去之后,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等再次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出现在了这里。”
“那你为什么看上去这么虚弱?”
安安摇摇头,“不知道,就是一直感觉全身无力总想睡觉,除此之外就没有其他的症状了。”
安安是一名医生,如果连她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那我就更不可能知道了,我拉着安安的手对鲍尔斯说:“主教大人,无论如何,我都要感谢你救了安安,这个恩情我会一直记在心里,至于与您共谋大业的事,您还是让我回去再想想,如果我想清楚了一定会亲自给您回复。”
说完我就要离开,但是鲍尔斯并没有表态,所以守在门口的几个新教徒挡在了我们的面前。
我回头看了一眼鲍尔斯,“主教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鲍尔斯依然没有说话,只是眯着眼表情捉摸不定的看着我们,这时一旁的韩兵突然从怀里掏出了枪对准那几个新教徒,新教徒们愣了一下,却也没有让开。
“呵呵,这是干什么呀,韩先生是我们的客人,也是我们的朋友,你们还不赶紧让开。”
得到命令的新教徒们立马让出一条道来,我不知道鲍尔斯这孙子到底唱的是哪出戏,搞得人莫名其妙,但是不管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我眼下都没心思去猜,我要赶紧带安安去搞清楚她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等我们离开后,斯文书生从鲍尔斯身后的屏风走了出来,他对鲍尔斯说:“派人去监视韩东身边的那个年轻人。”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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