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敢死队深入敌后 序章

    国民党某团部,两名军官正坐一个小型会议室,听营长陶振刚汇报关于组成一支秘密敢死队的汇报。

    殷华,男,1911出生,日本早稻田大学物理专业毕业,精通物理与日语……。

    殷华正催促着妻子赵灵,他在日本早稻田大学同学渡边一郎来到了中国,今天特来邀请殷华到酒店谈生意,可赵灵却不愿去。

    “可以不去么?日本鬼子侵犯我中华,咱能不和日本人打交道吗?” 赵灵说道。

    “你不会是怕我成为汉奸啊,不会的,渡边一郎不是侵华日军,他只是来中国做生意的。人家是我在日本早稻田大学的同学,说一定要见见你。”

    赵灵还想说,已经被殷华拉着下了楼。此时,渡边一郎已站在车前等候了。

    渡边一郎上前鞠躬用日语问候道(在以后的文章中,会在外语前加个中括号里面填写语言名字缩写,就表示这是某种外语,如[日]表示日语):“哈依!殷先生,两年不见,你可好啊”

    殷华也上前鞠躬[日]:“渡边君,两年不见,想念你啊。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妻子赵灵。”然后又改用汉语向妻子介绍道:“灵儿,这位是我在日本早稻田大学的渡边一郎先生。”

    “夫人,你好!” 渡边一郎用不怎么熟练中国话向赵灵问好,鞠躬。

    赵灵却不自在的往后退了一步。

    “灵儿,渡边先生向你问好呢?”

    “[日],赵夫人果真是中国女人典范,羞涩。请,请” 渡边一郎笑着说到。

    殷华将赵灵推上了车,车子启动,向市里的东荣大酒店驶去。

    “打到日本帝国主义,日本鬼子滚出中国”,就当车子快要到达酒店时,遇到了示威游行的学生队伍,车子被檔住了,无法继续前行。

    “殷华,你看,我说了不要来的。”

    “不要怕。”殷华搂住了妻子。

    司机也是日本人,骂了一句[日]:“一群支那猪!”

    “[日]小声点!”渡边一郎赶紧提醒。

    殷华在后面狠狠瞪了日本司机一眼。

    这时游行的学生队伍从车边走过,渡边一郎赶紧示意司机关上车窗。然后才回头向殷华致谦。

    游行队伍过去了,车终于驶到了酒店。

    酒店经理已经在大厅门口媚笑着迎接[日]:“渡边先生,欢迎,欢迎,一会藤田中队长就到,请您和客人先去包厢。”然后用中国话对服务生命令道:“快去准备,如果有谁怠慢了渡边和藤田先生,别怪我不客气。”

    “[日]你……”殷华想对渡边一郎说什么,可刚说了一个字,便不说了。

    三人上了楼,赵灵对丈夫说;“殷华,你看刚才这个经理真作为一个中国人对日本人点头哈腰,对自己同胞吆五喝六,真是恶心。你可不能和他一样啊?”

    “你怎么这样说呢,我们只是同学相聚,仅此而已。放心,我不会的。”

    “可他必究是日本人,以后不要再和他来往了。”

    “行,灵儿,我答应你,但你一会要开心一点,看你一路上愁眉苦脸的。”

    “那好,只要你以后不与日本人来往。”

    “好,灵儿,知道了。”

    谈话间,三人已来到包厢。不一会,藤田中队长也来了,幸好,藤田没有穿军装,要不然,殷华又得被妻子埋怨了。

    渡边一郎向藤田和殷华夫妇相互作了介绍,赵灵尽管很不愿意,但还是向藤田点了下头。

    此时,菜已上了大半,四人便坐下用餐。餐间,藤田想让殷华为自己效力,渡边一郎也在一边敲边鼓,殷华却支支吾吾,虽然是用日语交流的,赵灵听不懂。但赵灵还是猜出了藤田和渡边一郎可能要让自己的丈夫为他们办事,便起身,拉起殷华来到包厢外面问:“殷华,他们是不是让你为他们做事,不能这样啊,不然就是汉奸了!我呆不下去了,我先回去了,你也赶快回家吧。”说完不顾殷华阻拦离开了酒店。

    殷华没辙返回包厢,渡边一郎见赵灵没有进来便问道[日]:“殷华君,赵夫人呢?”

    “[日]呃,她突然感到身体不舒服,所以先回家了。”殷华支支吾吾地回答。

    那个藤田中队长听了心中很不爽,心想,这个劣等的支那人,不但不答应香自己提出的要求,而且老婆不辞而别,敢不不给我大日本皇军堂堂中队长面子,便拍了一下桌子站起来,可是嘴里却改了词:“[日]哎哟,肚子疼啊,两位失陪一下。”说完走出了包厢。

    或许殷华和渡边一郎喝了酒,有些醉了,并没有注意到藤田表情变化。藤田出去了,渡边一郎拉着殷华继续喝酒,殷华却有些心不在焉,大约过了一刻钟,也不见藤田。

    “[日]这个藤田怎么搞的,上个厕所要半天,生孩子那。殷华君,我去看一下”。说着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还撞了一下桌子,看来真的喝多了。

    现在包厢只有殷华一人,他正思索着妻子的话,让他不要替日本人做事,但与渡边一郎同学一场,怎么拒绝呢,还有那个藤田,一看就知道不好惹。

    又过了一刻钟,渡边一郎与藤田都没有回来,忽然窗前,一个人影从天而降,一闪而过,不好,这是有人跳楼啊,殷华来到窗前,推开窗户,往下一看,这一看可把殷华的魂都吓没了,躺在地上竟是自己的妻子赵灵,并且衣冠不整。

    殷华冲下楼,妻子直挺挺地躺着,殷华抱着妻子,哭喊着叫妻子的名字。

    这时,渡边一郎与藤田也跑下楼来,他俩也都衣衫不整。看见赵灵躺在地上,渡边一郎酒已醒了大半[日]:“殷华君,我……我……”。藤田却一脸淫笑[日]:“殷桑,你夫人好!好!我喜欢!”

    “混蛋!”殷华冲上前去狠狠地撞在藤田身上,藤田被撞了四脚朝天,殷华狠狠地掐住藤田。

    事情还惊动了酒店,酒店经理带着几个伙计也出来了,见殷华掐着藤田的脖子,赶忙上前拉开。

    藤田起身对经理说[日];“刘经理,你们的良心大大的坏了,我在你们酒店被打,统统都要死啦死啦的哟!”

    经理慌了,赶忙叫来酒店的几个打手,将殷华狠狠打了一顿,而藤田则在一边大声淫笑,渡边一郎上前阻止,藤田这才让经理叫停了打手。此时殷华已被打晕过去了。

    几个路人纷纷议论:“为日本人办事,连老婆也陪上了,唉……”。“我看那这是活该。”

    当殷华再次苏醒时,正躺在医院的床上,渡边一郎正急切地盯着殷华,见殷华苏醒,连连鞠躬赔不是。

    殷华扯掉了身上的盐水针,狂怒地叫道[日]:“滚,滚。”

    那渡边一郎与藤田不同,还有愧疚,哈依,哈依地离开了。

    殷华不顾伤痛,出了医院,现在的殷华心中的伤痛比身上的更痛。他后悔没有听妻子的话。殷华埋了妻子,在坟上重重磕头了。然后回到了家,给渡边一郎打了电话。

    电话那头向殷华道了谦。殷华沉默了一会告诉渡边一郎同意藤田的邀请并让渡边一郎帮约藤田再在东荣大酒店进行商讨。

    那天,殷华提了一个很大的公文包,来到酒店赴约。酒店里,殷华同意了所有藤田有关的邀请。期间,殷华去上厕所。

    藤田得意的狂笑[日];“我说过,支那人都是狗,你不打他,他就不听话,老婆被人强奸,居然还同意,哈哈……”

    时间过去了二十多分钟,殷华也没有回来。

    藤田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紧张地问道[日];“渡边君……”

    话未说完,只听轰的一声,酒店包厢内出现了一团火光。

    酒店不远处的殷华,擦干泪离去。

    次日,报纸刊登新闻;“昨日,东荣大酒店一包厢发生爆炸,两名日本人被炸身亡,所幸爆炸末造成其它人员伤亡……”

    高汉,男,1901年生,光汉武术馆“大师兄”,擅长中国武术。

    高汉为一名在习武受伤的师弟抓药从药铺回来。高汉经过一条的弄堂,这是到一条武术馆的近道,因为阴暗,很少有人经过。

    忽然,高汉发现了有一个人倒在地上,便上前细看,这人背部受了伤,高汉呼唤了几声,受伤人没有反应,又试了一下鼻吸,还有气。

    高汉背起受伤人,尽管背着人,但高汉的步伐仍然很快,向武术馆一路小跑着。

    “师傅,师弟们,快,快来帮忙,有人受伤了。” 高汉边喊边跑进武术馆。

    馆内的人们闻声围拢过来。

    “哟,这是枪伤,快把他扶到里屋”。几名弟子得到师傅的命令将伤者抬到里屋。

    “师傅,这人来路不明,我看说不定会给我们武馆带来厄运,还是让师弟们他抬出去吧。”说话的人在弟子中排行老三,叫做吴大天。

    “大天,怎么能讲这种话,师傅我平时怎么教诲你们的。”

    “师傅,万一他是日本人呢,您不是最恨日本人呢?”

    “大天,你是自己害怕吧,他的身份等他醒后就会知道,如果真是日本人,师傅自会赶走他。”师傅看穿了吴大天的心思。

    师傅这样说,吴大天不敢再说下去了。

    在众人的施救下,受伤人苏醒过来。但却不肯说出自己的身份,吴大天借此多次提醒师傅赶人,但都被师傅拒绝了,还受到了训斥,心中暗自不爽,次日一早,独自一人出去子。

    大街上,一群人正围在一起看一张告示,这吴大天有个凑热闹的习惯,便顺其然的上前也去查看。这一看,不仅使吴大天倒吸一口凉气,这是一张日本人张贴的通辑告示,告示有一张照片,照片正是大师兄高汉昨天从弄堂救回来的人,告示上这样写“姓名:不祥。新四军。此人打入皇军内部,给后皇军带来巨大损坏,严重破坏大东亚共荣,现皇军正全力缉拿此人,请有了解情况者,速向皇军禀报,有功者赏大洋二十块,凡有知情不报者,以通匪罪处死……”。不远处的城门被设了卡,几名日本兵正对出城的人坐逐个进行检查。吴大汉背上发凉,师傅最恨日本人,最敬重抗日者,尤其是共产党的新四军。如果师傅知道受伤人是新四军,更不会其赶走,而这个受伤人的伤不是一天两天能好的,万一被日本人发现,可能整个武馆都被会杀,自己也会……。

    再说,这个受伤的新四军侦察员早上因伤口感染,早上情况突然恶化。现在必须有盘尼西林。可日本人对盘尼西林的使用看管得很紧,师傅想到城里一个开西药铺的好友,此人为人正直且八面玲珑,或许可以通过他搞到盘尼西林,便写了一封简短的书信,让高汉去找这个朋友。高汉得令前去。

    师傅的朋友果然帮助弄到了盘尼西林,高汉得到药后,不敢懈怠,直奔武馆,快到武馆了,高汉发现,武馆旁边的几家店铺家家关门大门紧闭,平时这时候,这些店铺都开门营业,今天为何都闭门歇业了,一种不祥的预感从高汉心中升起。高汉推开武馆的门,眼前一片惨像使高汉惊呆了,师傅和师弟们横七竖八倒在血泊中。

    高汉冲上去,一个一个地叫唤着师傅和师弟们名字,师傅醒了过来吃力对高汉说道:“救……救……新四军”。然后从胸口摸出一张被血水染红的纸条交到高汉手中,然后闭上眼。……

    原来,在师傅的床下有一个密室,高汉通过纸条,找到了密室的入口。日本人显然对整个武馆进行了搜查,但他们没有发现这个密室。密室内,受伤的新四军侦察员正躺地上,高汉上前试探,新四军侦察员还有呼吸,只是昏迷了。

    高汉含泪整理了师傅和师弟们的尸体,并将他们埋葬,但尸体中没有发现吴大天。

    ……

    一天后的晚上,一队五人的日本巡逻队在大街上执勤。忽然,两支飞刀直飞向日本巡逻队,飞刀正中排在头尾两名日本兵的颈部,这两名日本兵闷哼一声,便倒在地上。紧接着从小楼下飞下一个黑影。剩余的三个日本转过身来,查看情况,黑影再次飞起,喀喀两声肋骨断裂的脆响,两名日本兵又归了西,最后一名日本兵反应了过来,慌里慌张肩上取下枪,但没来及拉枪栓,也一命呜呼了。

    在接下来的两天中,又有两支日本巡逻队被杀,作案手法类似,并且在现场都留有一张纸条,上书“光汉武术馆”。

    陈行山,男 1917年生,死囚,原国民党b师1营1连士兵,因谋杀军官被判死刑。

    一场小规模的战斗刚刚结束,国民党b师1营1连士兵正在打扫战场,忽然窜出一个漂亮的姑娘嘴中呼喊着;“娘,娘!”,朝一名死去老妪扑去。

    就在这个时候,竟从死人堆中摇摇晃晃地站一名日本军官,日本军官拔出手枪,将枪对准了那名姑娘。“砰”,枪响了,姑娘尖叫起来,然而倒下却是日本军官,再看那名日本军官眉心中弹,大睁着眼睛。

    原来,一支日军小部队正在村里扫荡,正被国民党b师1营1连遇到,于是发生了战斗,全歼了日军部队。而死去的老妪是这姑娘的母亲。

    开枪的国民党b师a营土兵叫陈行山。“姑娘,没事吧?”边说边上前。然而,姑娘,那姑娘却检起了日本军官的手枪对准了自己的脑袋。


    “不要,姑娘!” 陈行山惊呼。冲上去一把抢下了姑娘的手枪。

    “姑娘,你这是干啥?为何轻生啊!” 陈行山问道。

    姑娘哇得一声哭了出来。原来姑娘叫赵红,赵红父亲好赌,几年前抛弃了娘俩,于是赵红与母亲相依为命,几天前,姑娘母亲染了病,赵红便去镇上买药,不想却看到这副惨像。

    在陈行山的劝阻下,赵红姑娘放弃了轻生念头。一旁的战友们起了哄,搞得赵红姑娘脸红了。

    ……

    陈行山所在连队正刚刚训练结束。同营一名战友来找陈行山,说有一个姑娘找,同连的战友再次起了哄;“嗳,不会是上次南前村的姑娘来找你了,哦,哦,哦……”

    陈行山狠狠得瞪了带头起哄的战友。

    “嘿,你到底见不见这姑娘啊?”报信的战士还是个急性子。

    “见!干吗不见,走,我这就去。”同连的战友一边继续起哄,一边跟着去看热闹。

    营部门口的果然是赵红,战友们起哄更来劲了。

    “陈大哥,俺……俺给你做的鞋。”赵红脸像个熟透的苹果,低着头,将鞋子交到陈行山手中,然后跑开了。

    “嗳,让我看看这鞋子。”一名战友一把夺过陈行山的鞋,一张纸条从鞋内掉了出来。

    “咦,还有纸条呢?这上面写的啥,嗳,王勇你不是识字吗,快替大家念念。”

    叫王勇的士兵从接过纸条,照着上面念了起来,“陈大哥,谢谢你救了我的命,我……”

    “还给我,都没过姑娘啊?” 陈行山夺回纸条。只见有人干咳一声:“吵什么吵。”原来是营长赵四平,“还有不有规矩啊。每人罚跑操场10圈。”

    三天后,陈行山正在站岗,可心思早就飞出去了,飞到了赵红姑娘那边,原本今天还轮到陈行山休息呢,可是营部突然给他换了班,原因是光头李的母亲来探亲,光头李请假。陈行山想让别人替班,营长赵四平居然不同意,与人家姑娘第一约会就爽约,唉,真该死,真倒霉。

    另一头,赵红正在纸条上的地点等待着陈行山,她不知道陈行山被临时换了岗,赵红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忽然有了这么大勇气,居然向一个小伙子示爱,一会陈行山来了该怎么向他表示呢,正红着脸思考时就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你是赵红姑娘。说话人是个大胡子,正是b师a营的营长赵四平。

    “大哥,你是……”。赵红问。

    “我是陈行山的战友,昨天我们在巡逻时,被日本人袭击了,他受了重伤……”

    赵红紧张起来:“那他怎么样了。”

    “陈兄弟真是命大啊,现在抢救回来了,他抢救时一直喊你的名字呢。”

    “他现在在哪里?”

    “你别急,我就是替他来找你的。你快把跟我走吧!”赵四平说完伸出手想拉赵红,却被赵红挣脱了。

    赵红一路跟着赵四平,却来到一家酒店前。

    赵红在门口停住了:“大哥,不是该去医院吗,怎么来这儿了”

    赵四平顿了一下,说道:“哦……这不是怕你等得急吗,这酒店的老板,是我表哥,我让他派人叫车送我们过去”赵红虽然有些疑惑,却还是跟着进了酒店。

    这时候,酒店的老板的老板正从楼梯上下来。“哟,表弟啊,今天又有新姑娘了?” 说着将目光转向赵红;“哟,这姑娘水灵啊,嫂子不知道这事吧?”

    “去去去,还不快些把房间准备好?”

    “行,305房间,非唤无扰。”

    赵红知道了自己上了当,急忙掉头往外跑,却被酒店的伙计栏住了……

    终于到了下岗时间,陈行山迫不及待地往回跑,途中与人撞了满怀,那人正是光头李。

    “嗳,这不是行山兄吗?干吗怎么火急火燎的,传说你救了一个漂亮姑娘,人家喜欢上你了,不会急着去看姑娘吧?”光头李问陈行山。

    “还说呢,今天我放假,可营长让我替你班,你说你娘干吗偏今天来看你呢?”

    “你胡咧咧啥?俺娘两年前就日本人杀死了,所以俺才当的兵。”

    “什么?这是营长说的。那你为啥要和我换岗?”

    “是营长让我和你换的啊。”

    两人都愣住了,这时,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原来是营长夫人前来;“那姓赵的王八蛋呢?妈的,又背着我玩女人,叫你们营长死出来……”

    陈行山像突然明白了什么,冲出营部向河边约会的地点跑去。可是哪里还有赵红的影子,陈行山发疯似地向路人询问有没有见到过赵红,但没有人看到赵红。正在焦急之时,有人拍了一下陈行山的肩:“小伙子,你是不是在找一姑娘,这姑娘眼上有颗黑痣?”

    刘行山转过身;“大姐,你看到这姑娘?”

    “是啊,你怎么才来啊。”

    陈行山心中又是一惊,难道情况正如自己所想,忙问:“大姐,她怎么了?”

    “唉,这姑娘要轻生啊,辛亏我那口子发现,那姑娘被救起时,衣服都被人撕烂了,这是被歹人……,唉……”

    “大妈,她在哪里啊,快带我去。”陈行山焦急万分。

    “哦,对,快跟我来吧。”

    大姐的家就在河对岸。来到大姐家中,赵红被撕烂的衣服已经换掉了,但精神恍惚,大姐的丈夫正坐在赵红身边看着,显然是怕她再次轻生。

    “赵姑娘,告诉我谁干的。是不是一个大胡子。”

    大姐悄悄地拉走了丈夫。

    “你走吧,我是个不干净的人,你走啊。”赵红哭着要赶走陈行山。

    在陈行山的劝阻和再三询问下,赵红似乎情绪稳定了些,赵红果然是被大胡子强奸的,就是营长赵四平。

    陈行山的拳头格格作响,那天罚跑后,营长让他去办公室没收了纸条,今天又无故换了他岗,营长是个大色鬼,营里很多人知道。自己当时怎么一点没想到呢?

    “陈大哥,我没事的,天都快黑了,你赶快回部队,不能违反纪律。”

    “赵姑娘,那你答应我一定要好好活着,可不能再寻死啊。”

    “好,你快回去吧。”

    “嗯!”说完出了屋子,好心的夫妇正站在院子内,“谢谢你们救了她。大哥,大姐,我得回部队了,这里一块大洋,请你们好好照顾她,她已经没有亲人了,谢谢你们了。”

    夫妇俩答应了,陈行山推开院门,正要离去,却听到大姐惊叫着姑娘,姑娘!陈行山赶忙回头跑向屋内。赵红已经用菜刀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几天之后,酒店305房。

    赵四平刚刚寻欢结束,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去哼着小曲准备去开窗户,尽管家中有只母老虎,但是这赵四平仍然改不了色心,仍时不时的去偷腥一回。这间305房已经成了赵四平专用客房。赵四平哼着小曲,拉开窗帘,正准备打开窗户,只听砰的一声,赵四平眉心中弹,双眼大睁,倒了地上。

    ……

    陈行山被逮捕了并且判为绞刑。

    毕生,男,1919年出生,无业,擅长各种偷盗及伪装。

    “卖报,卖报,传国玉玺将现身大都会博物馆……”一个报童吆喝着。

    一个身材矮小的男子叫住了报童购买了一份报纸,男子的目光在《传国玉玺现身大都会博物馆》这则新闻上搜寻着各种信息。他就是绰号“铁圣手”的毕生。

    传国玉玺可是顶级国宝,如果弄到手,自己可就发了大财。……

    傍晚,毕生在大街上走搜索着,他与一个金发碧眼的洋人撞了一下,“my belong , sorry”毕生说了一句蹩脚的洋泾浜英语。那洋人用英语骂了几句,毕生却不懂,点头弯腰了几下离开了。走了一段路后,毕生从怀中掏出一个钱包,嘿嘿,钱不少呢。毕生亲了钱包一下。这正是刚刚与洋人撞了一下后拿到的,这个对于毕生来说实在太简单了。

    今天,第一次出手就收获颇丰,洋洋得意的毕生,来到面馆叫了一碗牛肉面要犒劳下自己。

    旁边的空桌也坐下来两个男人,两人各自点了两碗面条。

    男子甲说:“听说兄弟最近找到了一份新工作,在哪里啊?”

    男子乙回答到。“大都会博物馆当差呢。”

    男子甲:“真羡慕死你兄弟我了,再也不用每天风吹日晒拉车了。”

    男子乙:“那不是没你自由吗?”

    男子甲:“得了吧,得了便宜还卖乖。”

    男子乙:“唉,你不知道。后天,乾隆爷的玉玺要在大都会展出,上面居然让我和其它三人轮流看管这宝贝,要一周呢,到少三个晚上不能睡喽。这东西可国宝啊。丢了,指不定脑袋得搬个家哩。”

    男子甲:“你就别吹牛了,这工作你最多干了十天,就让你看管这么重要的东西?“

    男子乙:“骗你干啥?东西将明天送达,宝贝就放在2号室的保险柜,每天展出结束后……”

    男子乙发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立即停止了讲话。

    毕生却暗暗高兴,看来发财的机会真的来了。毕生放下未吃完的面匆匆回到了家中关了门思索起“发财的计划”。

    两天后,大都会博物馆。一名清洁工被门口的两名保安栏住了。

    “你干啥的?”

    “搞卫生的啊。”

    “怎么没见过你?”

    “我新聘的啊。”

    “哦,行,那快进去吧。”

    “好的。”保洁说走进了博物馆。

    保洁装模装样的摸了几下玻璃,然后转身来到一个杂货间呢,没错,他正是毕生。

    晚上终于到了,博物馆内变得静悄悄的,毕生从杂货间出来。蹑手蹑脚地来到2号室。轻轻地推开门,嘿嘿没人,毕生进入2号室来保险框内,这个保险柜的防盗技术似乎很高级,但最终还是给毕生打开了,正当毕生拿出玉玺时,房间内的灯光突然亮了。

    “‘铁圣手’,你好啊,我们恭候多时了。门口被几名大汉堵住了。”说话在正是那天在面馆的男子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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