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宁静,雅致。
夏如浅还没到院门口,就听见一阵吵闹。“我要哥哥,我要哥哥。”颜夕又哭又闹。竹香抱住她,安慰到:“颜夕,哥哥在‘宴客四方’呢,明天再去看他好不好,乖,你听话。”夏如浅急忙走进去,颜夕就挣脱开竹香扑进了夏如浅的怀里。“颜夕,乖,今天姐姐和你一起睡好不好。”夏如浅感觉到怀里的人点了点头,又说:“你看,外面有人来看你了。”颜夕从夏如浅怀里探出头来,看见九王爷站在门口瞧着自己。她放开夏如浅,给九王爷行礼:“哥哥好。”
九王爷回去的时候,薛辰瑞正在书房里等他。“这个夏如浅,果真失忆了吗?失忆了投奔与你,那万一什么都想起来了,会不会再背叛你?”薛辰瑞茶杯一甩,着了内力,刷的一声,向九王爷飞去。九王爷凌空接住,喝了一口:“现在倒不需担心她。”“哦,你果真信她?”“信不信,都无妨。她在皇上那里已经是死棋了,若是她安分守己,我倒是可以庇护一二,若是她有什么想法,那只能听天由命了。不过,我想她自己也是明白的,否则也不会就这样轻描淡写的承认‘宴客四方’是她自己筹谋的。”“‘宴客四方’竟然是夏如浅筹谋的,那倒是有点利用价值了。不过,夏如浅冒死进府,到底是为了找什么东西?”“大抵不过是与袁已恒的书信往来而已。先不说她了,倒是你,我听李安说,黑羽宫已经派人围攻你薛家堡。怎么样,需要援助吗?”“这点小事,还不劳王爷大驾,我不过是不想晨雨担心,才送她过来,再说了,她也是想来找你玩。”薛辰瑞略有所思:“我妹妹虽然骄纵,但是不比宫围内斗之人,心思单纯,我可不希望她受了委屈。”“哈哈哈,我还未曾听说过薛晨雨受过委屈,若是有什么人计算于她,她还不拔剑挑了人家。”九王爷倒是不以为然:“而且我这王府,你是知道的,清净的很,夏如浅嘛,倒不是愚笨之人,还有我在,你就放宽心吧。”
“王爷”门外传来李安的声音。“进来
”九王爷将茶杯置于桌案,坐下说道。“王爷,薛公子”李安俯身行礼,又说:“王爷,探子来报,皇上派人去了边境袁将军那里,似是要召其回京。”“嗯,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李安一退下,薛辰瑞就说:“看来皇上很是忌惮你与袁已恒的交往啊。”“哼,袁已恒手握数十万大军,足以撼动朝政,他与我又素来交好,前几年大禹有军来犯,皇上不得不用袁已恒,这两年,边境平定,自是要收收兵权了。”九王爷笑了笑,又说:“只是苦了袁兄,本是在边境无忧自在,却要受召回京了。”“哼,这两年他倒是逍遥,召回来活该。”薛辰瑞有些解气的说。“你们俩分开我到是还能忍受一二,如今他要是回来,你俩必定扰的我不得安宁。”
王府一片祥和,皇宫却是肃穆如深。
皇上将茶杯往地上一摔:“岂有此理,夏邑林你的好女儿!就是因为她,好不容易安插在王府的眼线全数被拔,好在他们都是死士,当即服毒,否则我岂不是反被监察?!而现在,损失人马不说,夏如浅如今在王府,连你派去的人都被当做刺客,若是投靠上官君泽,日后想起什么,又当如何?”“皇上息怒,微臣刚开始以为小女是使用的计谋,想放松王爷的警惕,未曾想是真的失去记忆。微臣已经每日派人去王府,想与小女联系,奈何王府关门拒客,不过今日有探子来报夏如浅已经出过门了,明天应该就可以会客了,微臣定会使小女重新效命皇上。”夏丞相跪在地上拜了三拜,开口道。皇上看着跪在地上的夏丞相,面色阴沉:“若是夏如浅重新效忠于我,自是好的,但若是她执迷不悟,休怪朕无情了。”夏丞相立马明白过来,一脸凝重:“请皇上放心。微臣绝对不会让皇上失望的。”“夏如浅总是知道一些事情的,她又是你的女儿,皇后的表妹,朕自然盼望她能好好的,爱卿在朕身边多年,自是知道朕的处境,朕虽然收了上官君泽的兵权,也将他留在了京都,但是别的不说,只一个袁已恒,就足以撼动我整个大耀,朕不得不防啊。”皇上将夏丞相扶起,沉吟着说。“微臣明白,微臣跟随皇上多年,怎能不知,微臣绝不会给皇上添麻烦,若是小女真的投靠王爷,微臣就当此生没这个女儿。”夏丞相咬咬牙说。“好,丞相忠贞不二,朕心甚慰。你且派人去王府,若是君泽还不准你探望,朕自当为你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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