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飞耳朵听不见声音,但眼睛还能看,手还能动。
他手里突然多了一把阻击枪,双枪在手,半跪在地上,呈扇面交叉持续射击,两条交叉的火线不停地收割着冲锋上来的匪徒的生命,惨叫声持续不断地响起。
匪徒冲锋受挫,那个扛着rpg7火箭筒的黑家伙又出现了,他发射的距离至少一百米以上,远远超过了阻击枪的射程。
余飞的瞳孔甚至看见了那个匪徒狰狞的狞笑,火箭筒瞄准了他的方向。
“哒哒哒。”
后面,突然响起ak47的声音,一个短点射,三发子弹打得那黑鬼血花飚射,人朝后面仰倒,火箭筒抬高了一个角度。
“咻”的一声,一枚火箭弹呈一个斜角朝从余飞头顶飞过,飞上空中,在远处的空中bàozhà。
“飞,快上车!”原来是爱丽丝开着悍马车冲过来了,刚才是贝克的ak打爆了那匪徒的头。
ak47射程达到三百米,发射火箭筒的匪徒正好在他的射程范围之内。
贝克从车窗伸出枪,不断地对匪徒进行点射,这家伙不愧是钻石之王请的保镖,有两下子,几乎是枪枪见肉,不断有匪徒惨叫着倒下。
匪徒也够疯狂,死了那么多兄弟,他们也疯了,根本无惧死亡,一波接一波地冲锋,不断有飞来的子弹打在车上,吓得里面的人,尤其是蔡景天惊叫连连。
余飞借着贝克的掩护,迅速撤退。
爱丽丝将车子开过来,一个甩尾,将副驾驶座的车门对准余飞的方向。
余飞飞奔过去,拽开车门钻进车里:“走!”
爱丽丝车技惊人,一甩方向盘,车子掉头,轰鸣着绝尘而去。
后面的匪徒气得哇哇大叫,十几支ak追着车屁股一起开火,如同暴风骤雨般的子弹将车后面的泥土打得尘烟滚滚。
车尾的铁皮更是被打得“叮叮当当”直响,火星飞溅。
幸好这是改装过后的悍马,皮粗肉厚,除了在上面留下密密麻麻的弹坑外,倒也没什么大碍。
匪徒死了这么多人,自然不甘心就这么让余飞等人跑了,嗷嗷怪叫着爬上车,仅有的三辆车子追在后面,和前面的悍马车一起消失在远处的夜色中。
……
“该死的杂种,竟然追上来了。”贝克脑袋探出窗外,看到外面轰轰追上来的三辆汽车,破口大骂。
骂声刚落,“咻”的一声,一颗子弹擦着他的头皮飞过,吓得他赶紧把脑袋缩回去,惊出一身冷汗。
“这群黑杂种,我要干死他们!”愤怒的贝克开始反击,无奈ak是长枪,这样探出窗户外往后射击实在不方便,气得他哇哇大叫。
“怎么办,怎么办,我说了,刚才不让你们开进村庄的,你们偏不听,现在怎么办?”蔡景天都要哭了。
“你个该死的家伙给我闭嘴!”贝克正恼火着呢:“你再废话,我一枪打爆你脑袋。”
“你,你……。”蔡景天怒不可遏,一个保镖竟敢对堂堂蔡大少如此无理,简直叔叔能忍,婶婶不能忍。
然而,现在的情况,他不能忍也得忍。
“景天,稍安勿躁。”就是杜思韵也听不下去了,出言劝道。
她一个女孩子都没这样呢,一个大男人搞成这样,像话吗?
余飞却是一句话都懒得说,他从容地换了一副dànjiā,一边道:“爱丽丝,车子望右拐,那里有一片树林,咱们进树林里去。”
“ok。”爱丽丝按照余飞的指示,一转方向盘,悍马一个漂亮的甩尾,朝右边转向轰轰而去。
利用车子转向的瞬间,余飞抬枪射击。
“砰砰”两声枪响,子弹打爆后面第一辆车子的挡风玻璃,再将驾驶员的脑袋打爆,车子一歪,冲下路边的沙坑里翻倒,再也爬不起来。
“我的上帝,飞先生,你太棒了!”贝克惊叹不已:“你是我见过的东方人中,最厉害的黄种人。当然,这家伙是我见过的最懦弱的黄种人。”
后者指的自然是蔡景天。
“你们都是黄种人,为什么差距这么大呢?”
蔡景天被贝克那张嘴说得尴尬不已,一张脸火辣辣的,心里异常的恼火,如果可以,他绝对会狠狠地给贝克几个大耳光。
……
“哒哒哒……。”
后面愤怒的匪徒开火了,爆豆般的子弹打在悍马的车屁股上溅起一道道火花,可惜准头差了点,没有击中要害,很多子弹打到了路边的沙石上,打出一道道烟尘。
听到后面枪声响起,爱丽丝再次加大油门,一脚将油门踩到底。
悍马咆哮起来,加速朝前冲去。
这辆车是国大使馆弄来的好车,无论性能和马力都远胜匪徒不知从什么地方抢来的破车。
开始追逐的时候差距没表现出来,时间一长,差距就出来了,匪徒的车子渐渐落后,二者的距离也逐渐拉开。
“哈哈,那群杂种终于追不动了吧。”贝克大笑。
不过,他的笑声很快僵住,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前面不远处是一片丛林,夜色中,火把轰然亮起,嘶喊声震天,无数面目狰狞,脸上涂着古怪油彩的野人高举火把,挥舞着兵器猛冲出来。
他们手里的武器五花八门,有锈迹斑斑的长枪,大多是弓箭和长矛,跟一群原始野人似的。
后有追兵,前有堵截。
“该死的。”
贝克咬着牙,端起枪就要射击,被余飞紧急喝住。
“贝克,等等。”余飞喝住贝克,朝开车的爱丽丝道:“爱丽丝,减速,慢慢开过去,我认识他们。”
“你认识这些野人?”贝克很惊奇。
“当然。”余飞只是淡然一笑。
后面还在追击的两辆匪徒车子,看到树林里冲出来这么多人,赶紧远远地停下,也不敢再追了,匆匆掉头绝尘而去。
冲出来的“野人”们嘶吼着,迅速将余飞等人的悍马车包围,透过车窗,借着火把的火光看着那些衣不蔽体,涂着油彩,面目狰狞的家伙们,蔡景天吓得面无人色。
杜思韵也被吓得不轻,但看到余飞这么淡定,不知为何,她渐渐地也安心了不少。
余飞从容下车,不知道嘴里“叽里呱啦”地说了一些什么,外面嘶喊吼叫的野人们立即安静下来。
不一会,野人群里走出一个头戴不知道什么鸟毛头饰的青年走出来,和余飞热烈拥抱,野人们随即跟着欢呼。车里的人看到一愣一愣的,没想到余飞真的跟这帮人认识,这家伙以前是干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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