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太阳初升,一抹明媚的阳光照在草地上,平添了几分温暖,阳光下一位少年正在扎马步,双腿微微颤抖,因为他已经站着两个时辰了,额头上的汗水像一条条小溪顺着脸庞流了下来。
脸色略红,少年的旁边站着一位先生,青布长衫,双手交叉,双目紧闭,从脸上看不出有什么表情,他是少年的老师,也可以说是监督他的监工。是老爷子派来看着少年的。
这时,一个十岁左右的男孩向前跑来,笑嘻嘻道“哥,这下你可好了吧,再让你出去胡闹,受到惩罚了吧”
这个少年就是顾东的弟弟顾成。顾东道“好你个小子,居然敢嘲笑你哥,屁股又痒了不是,看我不待会儿揍你。”
顾成道“那你过来打我啊,嘻嘻”
顾东佯怒道“你等着,待会儿找你算账。”
顾东回头问道“李叔,我都站了两小时了,可不可以让我歇会儿了?”
李叔道:“少爷,不是老奴不让你休息,而是老爷的命令不可违啊,你再坚持会儿,谁让你犯错了”。
唉,顾东心中唉叹,其实也没多大事啊,不就是在骑马是一不小心闯进了谷中的药园,结果把药草毁坏了一片嘛。
这次只是其中一次,顾东干过的坏事多了去了,上次,去了城中,在人家万花楼点了姑娘,却没给人家钱,听说过吃霸王餐的,就是没听说过在楼里点姑娘还不给钱的,要不是护卫拼了命的护着这位主,恐怕他就在万花楼挂了,到不是他没钱,只是觉得人家姑娘看不起他,结果就把人家玩了,还有一次,去赌乐场赌博,输了死不承认,差点连裤头输掉,还是管家拿钱,才把他从赌场捞了出来,要不然,他得给人家当短工当二十年,因为他不会灵武,所以说人家要想留下他,也不难,光靠旁边的护卫,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可以说每一个陪顾东去城里游玩的护卫都苦不堪言,谁知道这位少主要干什么匪夷所思的事儿呢。
其实他不知道,这一次与以往不同,在外面捣乱他老爹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要是在谷中闹腾,那绝对得上纲上线,严惩不贷,要不然,天知道他下回要干什么。况且那些药草都是给谷里的人练武用的,没有那些人,天天护卫花云谷,花云谷如何能兴盛几百年呢。
花云谷可以说是自成一家,俨然是一个小王国,也可以说是世家,从第一代至今,一直是顾家当家。
花云谷地处北方,可以说四季分明,不同的季节有着不一样的风景,一到夏天,满山的西兰花都会开放,营造出一种白雪纷纷的场景,让人心旷神怡,花云谷属于半隐士门派,距离谷外一千里的云城,时常来往,顾东更是常客了,经常偷偷跑出去,一玩十几天,为此没少挨其父的胖揍,但其自幼贪玩,一副纨绔子弟的面孔,嘻嘻哈哈,不务正事,整天基本上是流连忘返与莺莺燕燕之中,要不就是斗鸟玩,或者是去赌场,虽然他的赌技实在不咋地。
这时,一个护卫骑马杆来,翻身下马,单膝跪下,道:“少主,老爷叫您过去。”
“好,我知道了。”
“李叔,这下我不用再站了吧。”
顾东扭扭身子,回头向李叔道“李叔,我先去父亲那里啦”。
“少爷慢走”。
顾东挥手示意,快步向前赶去,他的父亲顾宗就是花云谷的谷主,平时忙里忙外,无暇顾及他,再加上他母亲看他无法修灵,心疼他,不忍心罚他,所以顾东一直都吊儿郎当。
谷主府在谷的正中央,也是世世代代顾家所在地,因为只有谷主才能待在这里。顾东走到门口,
“少主好”门口两名护卫说道。嗯,顾东点头示意。进去府中,才发现他父亲原来在祠堂,顾东心中有着疑问,但没敢张口,对于父亲,他还是有些惧怕的,只见一名中年男子,背负双手,目光注视祠堂正中央,那里是摆放顾家的祖宗灵位的地方。
听到脚步声,男子回过头来说到“东儿你来了”。
“父亲”,顾东躬身行礼。顾宗将目光移到顾东身上,注视许久,顾东心里有些担心,父亲不会是怒气还没消,找自己来算账吧。心中不免有些打鼓。
这时候顾宗开口了,“东儿,你都十六了,按理来说,应该懂事了,可你现在这样让为父如何放心的下,我还指望你能继承我的位置呢”
“父亲,你还年轻啊,怕什么,况且我也正在成长啊”
“不是这么回事,最近我府怕是有事了,我有种预感,可能是与那件宝物有关吧,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看老天的意愿吧”
对了,你跟我来,说着,顾宗回过头,扳动桌上的花瓶,“咔”的一声,只见旁边的一面墙,突然间分成两半,吓了顾东一跳,这是怎回事,以前父亲从来没告诉他,后面有暗门,不过还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顾宗叫道:“跟我来”
进入门后,“咔”门又关上了,从外面看不出有一丝异样。顾东道,“父亲,我们这是去哪里?”
“跟我走就是了,别多问,到了便知。”
一路向前,自不多说,顾东左顾右盼,发现墙上每隔一丈便有一盏灯,十分明亮,如同白昼。大约行进了一公里,前面出现了一道门。
这座门十分古怪,因为上面根本没有任何东西。
只见顾宗走到前面,伸手挥出四掌,只见门忽然间消失,进入门后,里面只有一样东西,那是一颗圆球,黑不溜秋,静静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顾东走上前,仔细端详起来。
“你可知这是什么东西”,顾宗问道。“不知道”
“唉,这是我们谷中收藏的无价之宝。”
“啊,就这东西,看不出有什么出奇的地方。”
顾东目瞪口呆道
“其实这是你太爷爷传下来的,但至今没发现有什么妙用”
顾东也纳闷,伸手摸向圆球,忽然,“咻”,忽然间黑球不见了,“啊,怎么回事”。不要说顾东,就是他的老爹也傻眼了,顾东看了一下手,发现什么都没有。顾宗也纳闷儿了,随手吩咐道“最近如果有什么异常,速速告知于我”
“嗯,我知道了,父亲”
“好了,我们先上去吧”出了这档子事,顾宗也没心情做其他了。
说完,顾宗带着顾东回到了客厅,顾宗坐下后,道“东儿,你以后应该多修习灵武,这事耽误不得,以前我对你太过放松,今后看来我得好好管教你了”
顾东一下子脸就垮了下来。
“怎么,你不愿意啊”
“不是,呃……”
“以前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但你从现在开始,应该习武了,要不然,让谷中人笑话。”
“好了,你先下去吧”
“是,父亲”
顾宗之所以如此,是因为连各代家主都看不透的东西,自己跑到了儿子身上,让他心中又升起了一丝希望。
顾宗眉头紧锁,心烦意乱,心想东儿会不会有事。这时,忽然听到有人禀报:“紫阳侯到”顾宗立马出门,向前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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