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两天来,大丫和二丫出了不少力,牛大力给了两个丫头一人一百文钱,算是鼓励,着可把两个丫头高兴坏了,拿着铜钱就往屋里跑去。
李香兰倒不反对,她觉得闺女年纪也大了,也该有自己个私房钱。
“大力哥,这两天除去买鸡蛋的钱,我们赚了三千两百文钱了。”
李香兰白皙的脸蛋有着难以遮掩的喜色,一天赚二两,十天就是二十两,一百天就是二百两了,如今家里有赚钱的活计,以后大力哥也不用那么劳累进山打猎了。
牛大力憨厚一笑,好卖也只是这几天,等许多人吃惯了茶叶蛋,销量自然会降下来,可能以后鹳雀楼能卖一百,八十个茶叶蛋就算生意不错了。
不过,他并不担心,当初之所以没卖配方给鹳雀楼的原因,是因为茶叶蛋制作起来,并不像叫花鸡那么复杂,而且能批量做。
就算鹳雀楼的茶叶蛋以后卖不动了,可别忘了整个开阳县可不止一个酒楼,就算碎叶镇的人吃惯了茶叶蛋,别的地方还不知道茶叶蛋呢。
只要人手足够,他能将茶叶蛋卖遍开阳县,倒不是他不想卖遍整个大齐,而是不能。
要知道茶叶蛋保存的时间是一两天,如今天气冷,能放个三四天,不过三四天的茶叶蛋,牛大力还真不敢卖,所以茶叶蛋根本无法走出开阳县。
但也足够他们赚一波了。
又过了两天,这两天时间里,周木匠将做好的两个大木桶送了过来,王石虎也在镇里买了两口大砂锅,杨子几人得知牛大力做茶叶蛋卖给鹳雀楼打算过来帮忙,但被牛大力拒绝了。
做茶叶蛋最繁琐的就是洗干净鸡蛋,和敲碎熟蛋壳,而这工序有何家几个小子完成,剩下的煮蛋就不比较简单了,交给李香兰和孙寡妇足够,根本就不需要杨子六人帮忙。
不过,牛大力也让杨子几人不要灰心,过几天后就需要他们了。
渐渐的,牛大力做茶叶蛋的消息在杏花村传开了。
原本杏花村的村民只知道牛大力**蛋卖给鹳雀楼,但由于鹳雀楼卖的茶叶蛋在碎叶镇火起来后,许多村民便将牛大力做的鸡蛋和鹳雀楼卖的茶叶蛋联想在一块。
再加上,路过牛大力家的村民都闻到浓郁的茶香味,让不少村民更加肯定牛大力做的鸡蛋是茶叶蛋。
杏花村村口榕树下,不少妇人议论起这事,其中有一个肥胖的妇人抱打不平道:“听说鹳雀楼一个茶叶蛋就卖十五文,牛大力才六文钱收咱们一斤鸡蛋,那他们不是赚翻天了!”
不少妇人眼中无不是羡慕之色,一名清瘦的妇人撇撇嘴,道:“鹳雀楼卖十五文,那是因为鹳雀楼要赚银子,牛大力卖鹳雀楼哪能是十五文钱?”
那肥胖的妇人不屑道:“就算牛大力卖给鹳雀楼不是十五文钱,那起码也有个十文左右吧,可他那么小气,才六文钱收咱们一斤鸡蛋,真看不出那牛大力心肝会那么黑心!”
那清瘦妇人道:“朱大花,谁不知道因为孙寡妇的事情,你和牛大力一家有过节,但你也不能这么说牛大力啊,村里谁不知道牛大力出了名的老实。”
“呦呦!你咋知道牛大力老实的,要是他老实会六文钱收咱们的鸡蛋?”朱大花阴阳怪气道:“你们是不知道那鹳雀楼每天在牛大力家抬五六筐鸡蛋,我瞅着少说也个三四百个!你们想想看牛大力一家得赚多少银子啊?”
不少妇人目光闪烁,三四百个茶叶蛋,就算一个卖十文,三百个就要三千文钱,而牛大力却六文钱收她们一斤鸡蛋,就算收个三百个鸡蛋也用不着两百文钱。
朱大花打铁趁热道:“他牛大力一天能赚那么多银子,也不照顾一下咱们乡亲,他算什么老实人?没有咱们卖给他鸡蛋,他做得了茶叶蛋吗?凭啥他六文钱收咱们一斤的鸡蛋?”
有妇人摇头道:“人家牛大力有本事,咱们羡慕不来!再说了,人家牛大力六文钱收,很照顾咱们这些乡亲了,如今鸡蛋拿到镇里卖也才四文钱一斤。”
之前反驳过朱大花的清瘦妇人附和道:“是啊,就算拿到镇里卖,四文钱还不一定卖得出,大力一次收那么多,咱们也能有个收入。”
由于之前鸡蛋的价格卖得太低了,而且还不好卖,导致不少村民积攒了不少鸡蛋,不过,就算卖不出,他们也不急,反正留着给孩子老人吃也一样。
那清瘦妇人接着道:“而且,咱们养鸡的方子还是牛大力告诉咱们的,才让咱们养肥了那么多鸡,生了不少鸡蛋,换做以往咱们哪有这等收入?”
不少妇人认同的点点头,羡慕归羡慕,但也要有能耐才行,更何况人家牛大力教她们养鸡,让她们的鸡卖得高价,尽管如今鸡蛋的价格比往年低了不少,但他们今年光是卖鸡就赚了不少。
朱大花不服气道:“你们怎么能这么想?”
清瘦妇人冷声道:“朱大花,你够了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你是想让我们不要卖鸡蛋给牛大力,然后你就和王大麻偷偷卖鸡蛋给牛大力了吧!”
朱大花脸色一变,“你说什么?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清瘦妇人笑道:“我娘家是上西村的,王大麻在我娘家可是收了不少鸡蛋,你们知道王大麻多少钱收?”
不少妇人好奇问道:“多少?”
清瘦妇人伸出两根手指。
妇人们异口同声道:“两文钱?这也太黑心了,换做我,我死都不卖!”
就算是四文一斤鸡蛋,他们都舍不得卖,更何况是两文钱。
一时间,一双双目光齐刷刷看向朱大花,刚才还说牛大力黑心,可人家牛大力起码高出市场价收,可王大麻两文钱收,这简直就是白菜价啊。
朱大花脸色有些不太好,赶忙出声道:“我家里有些事。”
“我呸!够黑心的!”不少妇人齐齐朝着朱大花离开的方向催了一口痰。
这清瘦妇人不是别人,正是何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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