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这次威胁秦大强,不仅什么都没捞到不说,损失了秦大强这颗摇钱树不说,还招来了徐家。文师阁 m.wenshige.com
本想指着秦风共同对抗徐家,多少也能捞点,结果白娇跟秦风出尔反尔,跟秦叶合作将周家给一脚踢开。
老太太已经行将就木,想在有生之年给子孙留一笔财富,所以不顾一切的找到白娇。当时白娇正在按摩,被人打搅脸色很差。
看在合作这么多年的份上,白娇没马上赶她走,但说出的话可想而知有多难听了,“周老太太,你别将什么责任都推到别人的身上。不错,之前我们是合作的关系,而且我这人也讲信用,一直等你们拿方案出来,但是你们迟迟不动。后来你们家的倩倩托周以沫给我小风带信,说她有办法说服秦叶跟周以沫跟我们合作。”
“你也知道我家小风最近的压力有多大,跟秦叶合作可以说是病急乱投医。但是我们能有什么办法?秦家那么多人看着,秦氏在秦叶的手里就顺风顺水,到了我家小风手里就一团糟,我们怎么跟那些人交代,怎么跟几万员工交代?我们也是不得已好吧。”
白娇里嗦的说了一堆,但要表达的意思只有一个,那就是,周以倩反水要抛弃周家。连你们周家人都不向着你们,她白娇有什么义务还要拉着周家发财?
再说了,周家这些年要挟秦家,做的那些事,哪一件都不事地道的事,现在他们没有落井下石已经是仁慈的了。
周老太太气了个半死,但她也明白,自从秦大强死后,他们也没什么威胁到秦家了。再在这里纠缠下去,丢人的还是她自己。
但是她这口气无论如何都咽不下,周以倩竟然会跟周以沫狼狈为奸。
真好,他们周家竟然生出了这么两个吃里爬外的东西。
她真的恨不得乱棒将她们两个打死,但是她心里也明白,现在周以沫有秦叶撑腰,别说是打死,就算动她一根手指头,秦叶都能将周家人掀翻了。
唯一出气的对象只有周以倩了,她一回到家就赏了方洁一个大耳光,“下着的东西,瞧瞧你都生的什么吃里爬外的东西。”
方洁被老太太一巴掌给打蒙了,但又不敢顶嘴,用手捂着脸,双目含泪委委屈屈的问,“妈,到底怎么了?”
老太太狠狠的呸了一口,说道,“你还有脸问,你女儿竟然勾结周以沫将周家给卖了。你倒是说说,这些年周家哪里对不起她了?”
方洁吓的声音都变了,“妈,您可别听别人挑拨呀,倩倩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再说了,她们两个从小都不和气,这您是知道的呀。”
老太太才不要听方洁的嗦,一把将她给推开,“来人,将这个贱女人给我关起来,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能将她给放出来。”
马上就过来两个保镖将方洁给拖走了,但是方洁不服,一边挣扎一边喊,“妈,您千万不要听人挑唆呀。”
老太太这时候要是听的进去才怪,她怒不可遏的说,“去,将周以倩那个死丫头给我抓回来,敢吃里爬外,当年徐淑文什么下场她是看见的,今天我就让她也好好的尝尝。”
方洁一听要将女儿给关到疯人院去,彻底的慌了,那个地方以前她经常去。不过是去看徐素文的笑话。
那里有多恐怖
,她比谁都清楚。她的女儿怎么可以进那里呢,“妈,倩倩可是您的亲孙女呀,您不能这么对她。”
“我还是她亲奶奶,瑾言还是她亲爸,你还是她亲妈,艺林还是她的亲哥哥,她在下手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们?”老太太嫌她吵,让人将她的嘴巴给堵上。
方洁说不出话,只好眼睁睁的看着老太太吩咐人去找周以倩,将她打了个半死之后让人给丢到疯人院。
方洁的一颗心都碎了,想要去救女儿,但被老太太给关起来不说,门口还有保镖把守。她在房间里急的跟热锅里的蚂蚁似得,好不容易等到佣人过来送饭。
她噗通一声就给佣人跪下了,“五婶,倩倩是你看着长大的,如今老太太已经疯了,可不能让她将倩倩给折磨死呀。我求求你,看在这些年的主仆一场的份上,你帮帮她吧。”
方洁这一跪,可将五婶给吓坏了。方洁可是周家的太太呀,平常连正眼都没给他们一个,现在却低三下四的求她。
五婶为难了,伸手去扶方洁,“太太,您别这样。不是我不帮您,您也知道,我就是一个佣人,有心也无力呀。”
方洁说,“五婶,我也不为难你,只要你将倩倩在疯人院的是跟秦风报个信就行了。她好歹是秦家的媳妇,他们不会不管的。”
五婶心说,还真不好说。谁不知道大小姐跟姑爷的关系不好呀。五婶没言语,站着没动。
方洁从钱包里掏出一张卡来强行的塞到五婶的手里,“这卡里有二十万,全部都给你,密码是六个六。”
五婶不敢接她的卡,又塞给了方洁,“我去找姑爷试试看,但是他会不会去,我就不知道了。”
方洁又将卡给她塞回去,眼泪汪汪的说,“谢谢你五婶,我跟倩倩这辈子都会记你的大恩的。”
周以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几个小时之后的事了,她浑身散架般的疼,强忍着扶着墙沿站起来打量着所在的房间,里面七零八落排了一些桌椅板凳,两排半人高的柜子,墙角还摆了几个便盆,而湿冷的空气中能够闻到浓重的腥臭味。
老东西真够狠的,周以倩咬牙,默默提了一口气,忍住恶心又往里走了两步,左脚不方便导致不小心撞到了旁边的椅子。
“吱呀”一声,随后听到角落里有人问“全都躲好了吗?”
周以倩头皮一凉,她以为这里只有她一个,一时倒没注意柜子旁边的墙根处还趴着一个人,周以倩隔着几张桌子看了一眼,应该是个年轻女人,半长头发披散着,身形消瘦,穿着蓝色褂子。
她趴在墙上干什么?捉迷藏么?
那么这里是什么地方?周以倩依稀记得她在昏过去之前,老太太说让人将她给丢到疯人院,那么,这里是疯人院了?
而眼前的这个人呢,是这里的病人?周以倩扶着墙走过去,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趴在墙上的女人转过身来,将蒙在眼睛上的两只手拿开……
一缕阳光透过玻璃照射进来,分外好看。
然而对面的女人就不美丽了,望着对方,她喉咙里似被坚硬的东西堵住,试图张了张嘴,却已疼得好像四分五裂。
面前女人呆滞地看着周以倩的眼睛,头顶灯光刺眼,周以倩咬着牙根
,不小心碰到对方的手,她的手很凉,枯瘦,将褂子的袖口往上挽,干瘦的手臂露出来,上面纵横交错许多淤痕和伤疤,而腕部往上一点距离,赫然一颗红色的痣。
之前周以倩陪母亲过来看过徐素文,对疯人院的人并不陌生。
所以,她现在百分百的肯定,她被老东西给丢进了疯人院。
老疯子,忘了自己给她做过多少事了吗?现在一点不合她心意就对她下死手。
难怪连杀子这种事都干的出来,周以倩疼得似乎五内俱焚,闭上眼睛狠狠抽了一口气,再睁眼,面前女人依旧一脸呆滞地看着她。
女人跟她对视,忽然女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刺激,发疯的对她又咬又抓,嘴里还发出一阵阵的怪叫。
周以倩吓坏了,想推开她,但是她才被老太太毒打,哪里有力气?眼看着女人占了上风,将她给推倒在地,双手卡住了她的脖子。
周以倩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了,眼睛瞪的大大的,空洞而又绝望。
你见过那种垂死的战栗么?无声的,压抑的,手里死死拽着一个东西。面部因为极度的痛苦而有些变形。
秦风找到她的时候,她就这样,当时秦风吓得着实不轻,拍她的脸。又掐她的仁中,折腾半天怀里的人才缓缓撑开眼皮,咬着唇。眼睛里一片痛苦和惊恐。
秦风缠紧她的肩膀,怀里的人全身发寒,目无焦距地看着前方。
“你还好吧?”
周以倩不说话。身体还在抖。
秦风只能把她稍稍转过来面向自己,灯光下一张惨白的脸。额头的头发都被冷汗打湿了。他抬手替她撩开一些。露出那双惊恐又空洞的眼睛,秦风无奈叹了一口气。凑身过去吻了吻周以倩的额头,再度把她揽入怀中。
“好了,没事了!”他像哄孩子一样拍着周以倩的后背,周以倩的手还死死拽着他胸口的衣服,喘气,发抖,无声痛苦的压抑。可浑身力气像是全都花完了,整个人严重透支。像疲惫的动物一样蜷缩在秦风怀里。
他的怀抱很宽阔,很暖。
怀里的人长长喘了一口气。噩梦初醒。
周以倩再度揪了揪秦风胸口的衣服,松开,双臂抬起来突然缠上他的脖子。秦风后背一僵,像是有一股怪异的力量从他四肢百骸蔓延出去。
他在片刻沉默之后更为激烈地回应,双臂将她冰凉的身体揉紧,可是渐渐觉得不够,抬手捧起她的脸,眼底映着灯光,江临秦风笑了一下,慢慢贴过去……
午夜醒来后的吻还没醒,所以里面全是温柔和耐心。周以倩思维好像还没恢复,身体僵僵的,干巴巴睁着眼,却看着眼前男人已经将眼睛闭上了,眼窝和鼻梁形成一道好看的轮廓。
窗外雨声淅沥,润物无声,而周以倩感觉心口战栗的恐惧被什么东西一点点揉开,渐渐抖得没那么厉害了,秦风才慢慢松开手,指腹沿着她的下眼睑擦了擦。
“原来你也有这么怕的时候。”他半开玩笑似地说,声音带着一点嘶哑。
周以倩没啃声,只是伸出舌头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她是个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
秦风蹙眉,问道,“你说谁?你奶奶吗?可不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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