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仪摇头:“别担心我,他们不敢真正把怎么样的!再说我也不稀罕伯府嫡姑娘的(身shēn)份!”
“不许胡说!”温氏不由地皱眉,随即又感觉自己说话重了,连忙劝道:
“仪儿,既然他们不要你当嫡姑娘,那不要也罢!人只要活着比什么都强!”
外面有婆子敲门:“太太,有什么话就快点说,咱们出来久了,会引起猜疑的!”
婉仪忙催促温氏:“娘,你走吧,我改天去看你!”
温氏却一脸凝重地叮嘱她:“要是没有重要的事(情qing),就不需要了。笔神阁 www.bishenge.com娘名声不好,会连累你的!”
见温氏没有离开的意思,婉仪问出了那个,令她一直都很纠结的问题:
“娘,您当初到底是因为什么,才被伯爷休的?”
“(欲玉)加之罪,何患无辞!”温氏抹了一把辛酸泪,随即劝道:
“孩子,不要想着为娘出头!要怪就怪娘的命不好,生不出儿子来,这才让他们找了借口的!”
她一时又醒悟过来,顿时懊恼不已:“瞧我,跟你一个孩子说这些做什么?仪儿记住,只要你平安健康地长大,就是对娘最大的孝顺了!
还有,你一定要跟嫡兄弟搞好关系,将来你出嫁后,他们还是你的一份助力呢!”
唉!自己当年,就是吃了这种亏呀!
要是当年娘家没有倒,哪里轮得到伯府,如此欺负作践自己?
想到此,温氏深深地叹了口气。
“娘,我听你的!”
婉仪(情qing)不自(禁激n)地又抱了温氏一次,这才先行离去。
回伯府的路上,坐在租来的马车上,婉仪想着:
占了人家的(身shēn),是不是应该为人家做些什么?
这么浑浑噩噩地活着,也不是办法呀!
马车离伯府还有段距离的时候,婉仪就让马车停下,自己步行回去。
已经到四月中旬了,太阳一出来,天气就有些燥(热rè)了。
(身shēn)在空间里的婉仪,从大门口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路上,有几个丫鬟在窃窃私语。
婉仪凑近她们,听起墙角来。
那几个丫鬟居然在谈论着,说今年庄子上,送来的水果不但多汁,而且个大,最主要的还是没有虫子。
并且比外面卖的,还要好吃。
婉仪回到秋华院后,问阿萝:“听说伯府分发给各房不少水果,有咱们的吗?”
阿萝神(情qing)黯了黯,随即道:“姑娘要吃,婢子让婢子的娘去买些来。”
“呃,不用了!”婉仪连忙摇头。
“姑娘,这个月的月钱送来了。”阿萝把钱袋子拿过来给婉仪看,眉头依旧紧锁着。
“怎么啦?”婉仪不解。
阿萝看了婉仪一眼,轻声回道:“姑娘,夫人按庶女的标准,给您发的月钱。”
“哦,那你们呢?”
“我和柳絮姐姐按二等丫鬟给的月钱,其余的则按末等丫鬟给的月钱!”
“别的地方呢?”
“婢子问过柳絮姐姐了,说别的地方,大丫头拿的就是一等丫鬟的月钱,别的几等就是几等的月钱,根本不存在这样的事(情qing)。
只是丫鬟婆子服侍的数量,比嫡出姑娘少一半而已。”
阿萝越说,越愤愤不平起来。
婉仪淡淡道:“把我的那份,你们拿去分了。”
“那姑娘想钱用的时候,怎么办?”
“没事!”婉仪不耐烦地摆摆手。
吃过晚饭后,婉仪支开了阿萝,从空间里走到厨房里,将厨房里的东西,都洗劫一空。
在袁氏院子里,婉仪果然看到了几筐水果,她收了一些到空间里。
做完这些,她找到袁氏的小金库,拿了一摞银票。
婉仪觉得还不解恨,索(性xing)把袁氏丢进了空间里。
袁氏被狗叫声吓醒,爬起来就看到两只狼狗,正虎视眈眈地望着她。
她吓得爬起来就跑。
那两只狗,就在后面追逐起来。
待袁氏声嘶力歇,吓得晕过去的时候,婉仪这才把她放出了空间。
随即心满意足地,回到了秋华院。
等袁氏再次醒过来,就发现自己还是在(床chuáng)上,不但衣服早已湿透,而且(身shēn)下污秽了一片。
幸亏杜鹏辉今晚不在她房里,要不然,袁氏当场就要崩溃的。
她连忙唤人打水进来。
不一会儿,那丫鬟去而复返,告诉她:厨房里遭了贼!
伯府内院加厨房,都归袁氏管。
她立即带着人,满院地搜贼,自然地也来到了秋华院。
柳絮急忙喊婉仪起来。
婉仪却翻了个(身shēn):“别吵!管她谁来了!别来打扰姑(奶nǎi)(奶nǎi)我睡觉!”
见喊不起来婉仪,柳絮和阿萝只好迎了出去。
袁氏气得不得了,直接来到婉仪的房间,婉仪才一副惊醒的样子道:“母亲怎么来了?”
袁氏(身shēn)旁的婆子道:“姑娘真是好大面子!夫人来了也不起(身shēn)相迎!”
婉仪蹙眉:“嬷嬷这是什么话?只是午饭吃不饱,晚饭也吃不饱。饿得人头晕眼花的没力气,这才起不来(身shēn)而已!”
袁氏怒声道:“把她从(床chuáng)上拖下来!我倒要看看,她是不是这样的?”
就有两个婆子上前,就要来拖婉仪。
婉仪忙从(床chuáng)上爬起来,随即拿起一把剪刀挥舞道:“你们敢惹我,我就杀了你们!”
阿萝见此,忙在一旁求(情qing):“夫人,姑娘的病才好,求夫人不要再刺激姑娘了!”
袁氏喝道:“既然如此,你们是怎么让她拿到剪刀的?
来人!这((贱激àn)激àn)婢玩忽职守,明知道姑娘有病,居然还让她拿到利器,给我拉出去杖毙了!”
阿萝一听就大喊饶命,可袁氏还是不依不饶的。
就听婉仪一声怒喝:“慢着!”
她从(床chuáng)上下来站到了地上,随即望向袁氏,目光冷冽:“母亲,这深更半夜的,您不睡觉,还偷袭继女的闺房。
这要是传出去,说得好听点儿,就是母亲关心继女;要是往坏处说,那就是母亲,想着法子磨搓继女!
母亲,您丢得起这个人,恐怕伯府丢不起。还有八妹,也不知她将来的名誉,会不会因为母亲而受到什么影响?”
袁氏毫不在意:“此事只要我不说,没人会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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