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归嫉妒,但太子朱慈烺对于大明能有这种为万民谋福祉的无双国士,还是由衷的感到庆幸。
当真是百姓之福、君王之福、天下之福。
太子朱慈烺这一次前来,主要就是为了军饷,为了能够养活更多的民军。
有了先生的支持,不仅能够建立造纸工厂,还能建立良种公司。
太子朱慈烺就没有心情继续在这里呆了,立即回去安排人手建立造纸工厂,还有良种公司。
争取把工厂和公司年产值达到一百万两银子,这样就能养的起六千民军了。
太子朱慈烺自从看了毛概思想以后,很明白枪杆子里出政权的道理,现在他最要的事情就是掌握更多的民军。
太子朱慈烺站起来拱了拱手,急匆匆的走出了工人会馆,赶着去建立了工厂和公司了。
小半个月以后。
工业派的工厂主们陆陆续续的走进了工人会馆,就算是有再着急的事情,也都放下手头的事赶回了工人会馆。
因为他们都知道,今天会有大事发生,发生一件决定工业派命运的一件事。
工厂主们坐在右侧,左侧空出来的位置,留给了大明的藩王世子们。
提前得知消息的藩王世子们,也都是到了工人会馆,基本都到齐了。
藩王世子们这些年忙着从西洋人手里抢夺利益,经常是亲自率领麾下的水师,与西洋船长们进行一场场大战。
他们也是难得见上一次面,这次好不容易见到了,这群体内同样是流着太祖血脉的宗藩世子们热络的聊了起来。
不仅是坐在后面的宗藩士子们热络的聊天,坐在前面素来保持气度的嫡系宗藩世子们,也是热络的聊了起来。
这其中有朱舜很大的功劳,因为朱舜的原因,他们现在一个个都是沙场宿将。
在军队的氛围里呆久了,养在家里的那种阴沉小心思基本上都没了,全都是变的像武将一样爽朗了很多。
鲁王世子本来就是一个性格很爽朗的山东大汉,在海上漂泊久了,整天见的都是那些红头碧眼睛的蛮夷。
只要能见到黑头发黑眼睛的大明人都感到十分的亲切,更不要说这些体内流着一样血脉的宗藩子弟了,笑哈哈的走到已经继承王爷位子的唐王身边。
人高马大的鲁王一拳打在了唐王胸口上,笑哈哈的说道:“你这些年可以啊,听说手底下的大型福船都有二十艘了。”
唐王习惯性的摇了摇手里的羽扇,微微眯着的眼睛,变成了笑容满面的月牙。
因为在军中呆的时间长了,唐王身上的阴险气息少了很多,尤其是被鲁王世子亲近的打了一拳以后。
唐王身上几乎没了阴险的气息,反倒是多了几分军伍的豪迈和粗矿,露出笑容。
唐王自谦的指了指桂王世子,指着这位自封为白起将军的世子说道:“说起风生水起,谁也比不上他。”
“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发现了那种储备极大的鸟粪石岛屿。”
“这些年来,依靠那些鸟粪石岛屿,可谓是赚得盆满钵满。”
提到这个鸟粪石岛屿,鲁王世子也是满脸的羡慕,不光是他,凡是附近藩王世子们只要听到鸟粪是这三个字。
全都是满脸的羡慕。
要是放在以前,藩王世子们肯定不以为意,一堆鸟屎有什么值钱的。
现在这玩意可是比黄金还要值钱,因为这是工业派化肥厂的最主要原料,目前是工业派最为紧俏的货物之一。
现如今只要是能和工业派搭上关系,哪一个不是躺着挣钱,更何况是工业派最紧俏的货物。
桂王世子坦然接受了其他世子们的羡慕,脸上的杀气也消散了几分,笑道:“本世子赚的银子再多,那也没有这位的橡胶园挣钱。”
“这位都开始攻打荷兰东印度公司的一个分支机构了,嗯,也就是咱们大明常说的州府。”
“咱们这些宗藩经营南洋的时间太短了,手里掌握的水师和那些发展了一百多年的西洋人,还是有很大的差距。”
“他可倒好,直接开始光明正大的攻打荷兰东印度公司,还准备在明年以前拿下一个分支机构。”
提到福王世子公然进攻荷兰东印度公司的一个分支机构,鲁王世子、唐王、就连桂王世子都是满脸的佩服。
毕竟,只有真正和荷兰东印度公司接触过的他们,才知道这些过去被大明所看不起的蛮夷,在海外拥有怎样强大的实力。
他们开始统治世界了,大明还陷入东林党的党争内耗,还有满清的威胁。
福王世子也是坦然接受了其他藩王世子们的佩服,还有羡慕,谦虚的说了一句:“本世子这算什么,这位不声不响的,在大不列颠公司控制的东印度拉起了一支起义军。”
“带着东印度人打东印度人和西洋人的联军,就在去年年末的时候,使用孙子兵法里的计策带着一群东印度野人,杀死了两千多英格兰人。”
“这下可把英格兰人气疯了,他们驰骋在各大洋上,一年到头加起来也不过死了几百人。”
“这位可倒好,只用了一场战争,就打死了他们四五年死亡的总数。”
福王世子说的这一位,就是不显山不漏水坐在僻静地方的隆武,但以他那身与众不同的气质,再怎么在僻静的地方也是格外的扎眼。
隆武听到这帮宗藩兄弟们的称赞,就连宗藩世子里面的第一人福王世子,对于他也是由衷的敬佩。
隆武站了起来,走过去笑道:“论打仗咱们大明是那些西洋蛮夷的祖宗,才两千多英格兰人,杀的少了。”
说是这么说,但英格兰人在各大洋上驰骋了这么多年,军事素养极高。
要不然英格兰人也不可能每年只死几百人,就连福王世子也因为这两千多英格兰人,对隆武感到由衷的佩服了。
就在众人还要继续交谈的时候,一个身影从工人会馆的楼上走了下来。
所有人不管地位的高低,在看到那道身影以后,全都是不约而同的安静了下来,静静坐在各自的官帽椅上等着。
因为那个人是朱舜。
灯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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