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
这个猜测,不管是恭挫还是裴迪亚都觉得相当难以置信。笔神阁 m.bishenge。com
因为小男孩的表现,还有对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息,以及他截至目前为止的所作所为,都让人很难相信对方跟他们有任何可能会是一‘国’的。
要知道,这个家伙吃了丧尸又怎么样?可没有半点迹象可以证明他真的就不会吃人啊!
而且他吃丧尸都没有负担......那些丧尸,难道最开始就不是由人变得吗?
那谁又可以保证,他对于吃人不会有负担呢?
如果这么危险的家伙是返祖人,是他们的一份子......
“但是,当初被关在一起的时候,我很确定我没有看过这个人。”裴迪亚的反应虽然不如恭挫剧烈,但是从他的话,还有抗拒的表情等肢体语言来看,很显然他的想法和小伙伴是一致的。
而且,如果承认对方是自己的同伴、或者说同类......
总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就算他有可能是在我之前打破阿克索瓦博士的防线离开的那个人,也不该是这个样子。”
“放心,我这只是猜测,又不是要逼你们同意我的想法。”楼宁很能体会他们的感觉,但是作为一个好的指挥官,她也必须要敢想别人所不敢想的。
小男孩的立场跟行为确实让人感到很纠结,可是他确实没有对楼宁等人表现出不良的企图。
前面楼宁之所以会攻击对方,是因为对方给自己的感觉有伤害性,而且那时候距离封枫太靠近,所以出于一种谨慎,楼宁不得不对对方发动攻击。
但是现在来看,小男孩却没有伤害性。尤其对方可以对丧尸免疫,对系统开出来的恶劣条件没有害怕,那么无论怎么样,对方就是一个直得拉拢的对象。
好歹,人家的先天优势可要明显得多,楼宁就算再怎么喜欢不起来,也不能对对方的能力视而不见。
“这下可好了,咱们的队伍要是真的加入他,组成就变得越来越奇怪了......人、动物、植物、木偶、还有个不人不鬼的家伙......”
恭挫有些疯魔地抱着自己的脑袋,显然觉得自家人的食物链之中,他的排序恐怕还真高不到哪里去……尤其对面小男孩看着还比自己利害得多,现在又蹦出去,谁知道会带给他们什么‘惊喜’呢?
“也没有这么悲观吧?”楼宁对恭挫的反应觉得好笑,“你难不成还要把我们的返祖能力加上去?那就真的没有一个像人的地方了。”
说不定,反而是封枫的操偶术,最接近普通人了也说不定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烦啊!”恭挫脑袋一胀,干脆不管了!
反正自己就是个搞近战的,动脑什么都不会。与其再在这边想一些毫无帮助的东西,还不如楼宁等人怎么说,自己就怎么做算了。
“我、我是确实没有从对方的身上感觉到恶意。”裴迪亚还是比较有学术理念的,尽可能地结合自己的天赋以及学习过的东西,想要来判断对方的好坏。
“可是对方的能力明显比你强,如果你真的想用这个来判断,恐怕不会有甚么帮助。”楼宁虽然很想安慰这两个家伙,但是结合实际,还是很难开口就是。
这俩货的心理承受度也太糟糕了一点。
“重点是他追着封枫还有司琳娜出去了。”楼宁一面说着,一面追过去科研院的方向,然后对两人说,“你们在这边待命,看席佳到底还有没有其他手段复活搞鬼。”
小男孩的来历不明,能力诡异。而且基于沟通上面还处于一个不明确的状态,楼宁认为现阶段还是需要把对方给盯紧比较保险一些。
而且万一科研院是最终战场,以系统的尿性,肯定不会给他们太轻松的玩法。
“喂!为什么又是咱俩被留下来啊?!”恭挫对楼宁的决定相当不服气,气急败坏的在后面追骂,“这女的太诡异又免疫我的火,明明就该我过去科研院才对!”
不过恭挫就是嘴上花花,他自己也晓得现在科研院里面的情况不明。小男孩本身也不受控制。如果是他过去,却压制不住对方,造成什么无法挽回的灾难的话,那可就糟糕了。
但,被人给扔下的感觉可是糟糕的很。恭挫满肚子的火无从宣泄,只能抓紧了把医院里面还在游荡的丧尸、还有其他偷摸过来想捞点油水的玩家都给折腾一遍。
裴迪亚也不好受,但经过两次的精神冲击,他更加专注于研究自身的能力。尤其共工的返祖力量似乎和自己的催眠师能够结合,虽然走的不是恭挫这样进攻型的风格,但似乎也不是没有可取之处。
而他们俩个拿原本世界的人练兵得痛快,其他人可就倒大霉了。人家正常是水火不容,瞧瞧这两个简直是水火交融!
尤其裴迪亚太贼,竟然模拟了一部分楼宁的能力,将她种地的影像融入自己的幻觉水雾攻击之中。大家进入这世界都已经饿了好一阵子,这忽然看到满园可口水灵的菜,那基本是毫无挣扎的机会,全给一口气陷进去!
“损,太损了。”恭挫看着这帮玩家和丧尸凄惨的模样,摇摇头,然后相当果断的一口气收割干净。
同情归同情,但大家立场不一样,该狠狠地打击时,就绝对不能手软。
两人这边跟割韭菜一样清空医院的人,另一头,楼宁紧追着小男孩来到科研院,却发现自己恍若如入无人之境──
不是说真的没碰上人,而是小男孩的能力似乎颇为特殊。楼宁跟在他身后,所有的丧尸皆对她视若无睹。少数几个玩家,碰上后直接让小男孩湮灭,连呼喊的机会都没有,直接分解虚无。
楼宁:我碰上灵异事件了?
但她很快就没有心情去想这些,因为前方忽然出现封枫大量被破坏的人偶,上头还有司琳娜的丝线缠绕,一片焦黑泥泞,看上去似乎经历过一场恶战。
“……果然,还有…同类。”小男孩看到这情况,忽然咧开嘴,扭头对楼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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